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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窗邊對她道:“不好了,外面出事了。”
師雨立即站好:“出什麼事了?”
“似乎有人鬧事,已經與我們的人動起手來了!”
師雨想叫個人去看看,但見他如此焦急,大約是事情很嚴重,便親自走了出來:“帶我去看看。”
侍衛領著她快步朝外走,師雨覺得不妥,這一路走來竟沒見到一個侍衛,剛轉身要回去,忽然胳膊一緊,脖子貼上一片冰涼的刀刃。
領路的“侍衛”拉著她胳膊就朝外拖,刀貼得太緊,師雨連呼救掙扎也不敢,只有趕緊將空著的那隻手上的鏈子蹭了下來,藉以指引救兵。只要拖一會兒,夙鳶就會發現她不見了,要逃出去不會太難。
哪個上位的沒有遇過一兩次險,師雨心中很冷靜,面上卻表現得戰戰兢兢,一面仔細揣摩著這假侍衛的來路。
他拖著師雨到了驛站旁邊的一片楊樹林子裡,枯草灌木間簌簌輕響,很快就鑽出七八個人來。師雨終於知道剛才的響動如何而來,心中暗道不好,原來人家早準備好了。
“你們是什麼人?要什麼可以直接說。”師雨本就語音柔軟,此時不敢用力,說起話來更是軟綿綿的叫人酥麻。
對方卻是不為所動,只有挾持她的那個假侍衛哼了一聲道:“誰稀罕你的破東西,我們是不服!不過就是為了一個城主的位子,就拉我們做墊背!”
師雨凝神想了想,難不成是被她處置了的官員?可眼前這些人一個也不認識,極有可能是他們的家人或者心腹。
她試探道:“此事我是處置地重了些,但為官瀆職本就該受罰,他們還能留著命就不錯了,如今不思悔改還妄圖謀害我,豈不是罪上加罪?”
“哈哈哈”那幾個人紛紛笑了,假侍衛推了她一把,師雨脖子一疼,劃了一道淺淺的血口子,忍不住輕嘶了一聲。“我們還不至於那麼傻,罪上加罪?殺了你,城主就是即墨少卿的,我們為他立一功,還怕他保不住我們?”
師雨心一涼:“是即墨無白派你們來的?”
假侍衛的刀又近了一些,顯然已經懶得廢話了,忽有道聲音插了進來:“諸位與我素不相識,這樣替我奔波,實在叫人感動呀。”
師雨一下就聽出那是即墨無白的聲音,她動不了,只知道他在自己身後,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來的。
那幾人面面相覷,有一個忍不住問道:“你就是太常少卿即墨無白?”
“正是。”即墨無白的聲音近了一些:“我一收到諸位的訊息就親自趕過來了,如此厚禮實在受寵若驚啊。不過師雨一介女流,用不著為她揹負一條人命吧?”
師雨脖子上的刀鬆了幾分。
“即墨大人的意思是”
“諸位今日幫我擒到了師雨,的確是大功一件,待我坐上城主之位,那幾位大人自然會安然無恙。”他頓了頓道:“將師雨交給我就是了,諸位背後的幾位大人最近正是多事之秋,還是少惹點事為妙啊。”
天色越來越黑,那幾個人的神色看不分明,但師雨感覺自己身上的挾制又鬆懈了一些,料想還是動搖了。
“天色不早了,再猶豫侍衛們該追來了,諸位不宜久留,當速下決斷。”
即墨無白此言一出,那幾人終於下了決定,但要求他寫一份保證,確保幾位官員無恙。
師雨只聽見身後紙張摩挲之聲,即墨無白道:“早寫好了,幾位快拿上離開吧,這裡我已安排好人轉移師雨。”
那幾人道了謝,匆匆走了。
師雨一轉頭,手就被即墨無白捉住,拖著就走。
師雨抬手抹了一下脖子,血跡已幹,但火辣辣的疼。拉著她的即墨無白一言不發,腳步迅速,她跟在後面簡直要小跑才能跟上。
“不回驛站嗎?”她一眼就看出即墨無白在演獨角戲,哪裡有安排的人影子。
即墨無白哼了一聲:“還回什麼驛站,直接回城,我給他們的是隨身攜帶的幾張詩稿,待會兒被發現少不得要追來,屆時你就真連命都要搭進去了。”
師雨笑了一聲:“沒那麼嚴重,喏,你看看那邊。”
即墨無白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樹上站著道模糊的影子,再細細一看,四周都有,大意些還真注意不到。
師雨擺了擺手,他們就全都退去了。
“你剛到不久他們就追來了,都是一等一的弩兵,那幾個人傷不了我。”
“原來我是多此一舉,早知如此就不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