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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仔細記下,迅速忙完退了出去。
師雨扶起即墨無白繞過屏風,將他送至床邊,扶他躺下。
“這是做什麼?”
師雨好笑:“還能做什麼?自然是讓你睡覺。你半點精神提不起來,我可無法送你出城。”說完去外間洗漱,片刻後返回,坐在梳妝檯前除了首飾外衫,自然而然走到床邊躺了下來。
即墨無白故意貼近她耳邊道:“我只是受了傷,可不是不能動。”
師雨反身將被子嚴嚴實實蓋在他身上,回敬道:“我只是不會武,可不是不會殺人。”
即墨無白在被子裡悶笑了兩聲,很快就沒了聲響。師雨將被子悄悄掀開一角去看,他終於抵不住,沉沉睡去了。
師雨卻睡不著,她聽說受了重傷的人特別容易發熱,只能時不時以手試他額頭溫度,直到外面天光大亮才迷迷糊糊睡著,一隻手仍搭在他額間。
這一夜提心吊膽,自然睡得沉,日上三竿,師雨在夢裡被驚醒,就聽見外面夙鳶在大聲說話,聽起來簡直像在喊。
“倓公子請稍候,奴婢這就去伺候代城主起身。”
“都這時候了她還在睡?”阿瞻的聲音帶著笑意。
“是,昨晚為了處理若羌右相暴斃一事,代城主忙到很晚才回來,所以有些疲倦。”
“原來如此,那還是不用吵她了,我進去看看。”
房門吱呀一聲輕響,師雨轉過身看向即墨無白,他也已經醒了,眼睛牢牢盯著屏風。
她往後退了退,嚴密地貼住他身子。即墨無白身上火熱,尤其是腰腹之間。她將被子拉高,蓋住彼此,卻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心中赧然。
阿瞻果然進來了,墨城雖然風氣開放,但尚未成婚,他倒也沒逾矩,站在幾步之外,隔著帳子看著她。
師雨雙眼半眯,也隔著帳子看著他,驀地輕輕哼了一聲,像是被驚醒一般動了動身子:“咦,阿瞻?你怎麼在我房裡?”
她聲音喑啞,的確像是剛剛甦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