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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白後神情近乎癲狂:“即墨無白!果然是你!我就知道出這個餿主意的人是你!你這個”
即墨無白實在聽不下去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從袖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棉球,從容塞進耳朵裡,又繼續目不斜視地看著他的囚車靠近。
齊鑄早已見識過即墨無白厚顏無恥的本色,見他始終面不改色,眼神一轉瞪向査渠:“呵呵呵呵,一出好戲,贏得光彩啊左相!”
“査渠”忽來一陣咳嗽,那叫一個及時,就落在他喊出“左相”的節骨眼上。
其實也無所謂,大家都心知肚明,何況即墨無白也塞著耳朵。
趙遇上前向即墨無白拱了拱手,也不廢話,一揮手,雙方將人調換。
大概是見大勢已去,齊鑄終於不吭聲了,人怏怏地靠在囚車上,面如死灰。
即墨無白拿掉耳朵裡的棉球,便見趙遇朝自己行禮道:“雖然敝國右相對貴國和墨城多有得罪,但還請少卿大人能向貴國陛下和墨城城主進言,對他網開一面。”
嘖,還挺會做好人。即墨無白淡笑著點了點頭。
若羌這一年來蠢蠢欲動,皆因之前他與師雨之間明爭暗鬥。他自認對墨城所作所為存著私心,若是因此牽連到國家和百姓,則是罪過了。
此次藉著査渠一事,行為反覆無常,讓師雨措手不及,是想借機試探墨城底細,沒想到還能借機斬除若羌國中的主戰派,真可謂是一舉兩得。
“即墨無白,你休要高興的太早。”雙方告辭,正要開路,齊鑄驀地陰惻惻說了一句。
即墨無白命人押他返回墨城,看向他的眼神忽而有些憐憫。
他知道齊鑄肯定活不長了。
趙遇說得好聽,又豈會真想齊鑄活下來?若是有朝一日他再回到若羌,豈不是要翻天?
果然,囚車剛剛到達墨城官署,齊鑄忽然口吐鮮血,身體癱軟下去
“齊鑄死了?”師雨被堆積如山的政務所擾,也不想給若羌多大面子,今日便沒有現身,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