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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願意一一解釋,朕也願聞其詳。”
縱然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以退為進,又何嘗不可呢。
“好,皇上既然讓孤解釋,那孤懇請皇上先將玉璽請出。”
“玉璽?不知閒散侯緣何對這玉璽甚感興趣?”
有些話,不用說出來,彼此早已心知肚明。
今晚,籍著那天雷示警,無疑更是一道契機。
並且,在前朝重臣,尤其是他國使節跟前,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西陵夙無法避之不談的。
“因為,如今皇上所用的玉璽,根本就是假的,那所謂的遺詔,不過是奸佞之為!”西陵楓言辭專厲,只說出這一句。
“此事可大可小,為正視聽,還請皇上就拿出玉璽讓閒散侯及前朝諸臣看一眼罷。”寶王起身,看似恭謹,實則步步緊逼。
一語落,諸國的使節是驚愕的,前朝重臣亦有震驚莫名。
近支王爺中,翔王並沒有出席,源於,早在數日前,西陵夙就讓他代替年事漸高的太尉往汴梁去閱兵演練。
而筱王則執起一杯酒盞,滴酒沾唇,是不醉人的,唯得緘默如斯。
而,西陵夙在屏風後的神色,外殿的人雖看不到,但,很快,隨著步聲響起,那屏風處,一抹血紅的身影轉了出來。
是的,血紅,那高高懸掛的紅紅燈籠,映在這喜服上,只灩出血樣的色澤來。
這血色,卻進不去他的眼底,西陵夙僅是站在那,眸華淡若清風地凝向西陵楓:
“看來,今晚,閒散侯該是有備而來。”
“此事攸關社稷江山之實,自然不容繼續混淆下去。”寶王甕聲在旁道。
西陵夙薄唇微揚,卻是一道弧度隱現:
“既然閒散侯稱,朕手中的玉璽並非是真的,那麼,真的玉璽莫非是在閒散侯這?”
西陵楓站在那,緩緩將手抬起,在那青色的袍衫下,他的手伸出,能瞧到的,赫然是一方明黃的玉璽,那玉璽的九龍在他的手心熠熠生輝,只將人的眼睛都要迷亂去
【終章二】由愛故生怖
陵楓這一舉,無疑是出乎出乎西陵夙意料的。
對西陵夙來說,除了,那一人外,很少有他會料錯的事。
可,今晚,西陵楓這般的舉止,顯然,也成了一次意外。
這份意外的回饋,是他不用費多大的力,就足以讓西陵楓萬劫不復。而再不如先前預計中的那般艱難。
正因為這份回饋,讓他對西陵楓不得不重新審視起來。
“呵呵,想不到真的玉璽竟是在閒散侯手中,這,倒是匪夷所思的事呢。”西陵夙的語意淡淡,他的手在袍袖下握緊,掌心,仍殘留那早乾涸的鮮血。
乾涸的鮮血,是彼時,她咬破他的掌心所留下的。
可,在彼時,他卻並沒有讓任何人包紮,只帶著她殘存的痕跡,來到朝華殿。
源於,這許是,她最後留給他的痕跡了。
當然,剛剛,按著規矩,遞給汝嫣若的手,是另外一隻,是以,連汝嫣若,都是不可能察覺到,他的異樣。
而這份異樣,看來,不用等到今晚的洞房,就將結束。
以另外一種方式結束。
“究竟是匪夷所思,還是礙著有人的奸佞行徑,只能忍熬到現在呢?”寶王繞過幾案,乾脆走到西陵楓旁邊,這一走,陣線涇渭分明。
但,也僅限於寶王和西陵夙的涇渭分明。
一旁的各國使節,哪怕再驚愕,顯然都不會在此時輕易開口。
諸位前朝重臣,聽到這一語時,汝嫣太師稍稍抬起眼眸,目光犀利睨向西陵楓,卻不說一句話,隨後視線在收回時,和西陵夙對望了一眼。因著今晚,實是他女兒和皇上的大喜之日,他的立場,反是微妙起來。
安太尉從入冬後,常年征戰積累下的傷痛就發作起來,如今,雖赴宴飲,可,氣色儼然不如往日,此時,半撐在几案上,神色莫名。
胥侍中正襟危坐在那,神色確是最鎮定的,仿似絲毫不為眼前的場景有所觸動,只拿眼角餘光將在座諸人的神色悉數收於眼底。
風太傅原本也是位列三師的重臣,但,自從太后一事後,雖不殃及風府,他在前朝的地位實是岌岌可危,所以,也少了昔日的鋒芒,只坐在不起眼的地方,兀自低垂著臉。
在這樣的時刻,大多數人,會選擇觀望。
若不選擇觀望的,無疑是早該是有了盟約罷。
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