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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后啟程了呢,雖然儷景行宮不遠,卻也得耗費一日的路程,早些啟程,入夜前抵達,行在山路上,也安全些。”

果然,是太后啟程了,她的手扶緊千湄,千湄識得她的心思,復輕聲:

“娘娘,昨日您那麼做,皇上不可能沒有計較,眼下,您若再去,一來,在皇上跟前,再添多一條不是,二來,反而也讓太后的行蹤,更引起六宮的揣測。”

她怎麼不知道其間的利害關係,可,太后的身孕不穩,這般趕路,只不知,對那胎兒的影響是否會很大。而她能做的,或許也不過是送這宮裡的一程。

“娘娘,好吧,奴婢可以扶著您在西門瞧上一眼,但您要答應奴婢,瞧一眼,就回來繼續歇息,好麼?”千湄咬了下唇,終是下定決心做出讓步,道。

這樣的主僕對話,其實有些啼笑皆非的,可蒹葭竟還是點了點頭。

蒹葭伺候他迅速換了套淡粉的綢裙,披上絲披,便扶著她從蘭陵宮的西門口去,開啟那側門,走出門後的芍藥苑,跟前的甬道,正是從關雎宮出宮的必經之路。

她站在那,看著太后的鳳輦早徐徐過去,有引路的宮燈照亮本不算暗沉的甬道,太后半倚在鳳輦上,層層的紗幔後,只隱約瞧到一個背影。

但願,太后安然無恙,但願,胎兒安好。

蒹葭雙手合十,默默許出這個心願,卻不料,抬起的眼,正對上一雙瀲灩的鳳眸,此刻,那鳳眸後,隱隱含著的,還有慍意。

是西陵夙!

從芍藥苑往外,不僅能瞧到那處甬道,和乾曌宮,其實也不過隔了那條甬道。

而西陵夙,不是一個人,他的身旁,還有胥貴姬,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他擁著胥貴姬,由幾名近身宮人簇擁著,頗為閒適地從那甬道旁的鵝卵路走來。

“皇上,您說,宮裡新栽的奇花在哪呢?”胥貴姬不知是沒瞧到蒹葭,還是故意視而不見,只嬌柔地問著,身子半倚半偎在西陵夙的懷裡。

是了,明日是西陵夙免朝的日子,按著規矩,他不用在卯時起身,可,現在,還在御花園中閒遊,顯然,也是一反常態的。

而,太后的儀仗剛剛離開,他終究是不捨太后離宮,還是對太后腹裡的胎兒,仍是有著計較呢?

這些,都不是她該去想的,眼下,她該想的,是西陵夙眼底有著明顯的慍意,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名帝君眸底染上慍意。

是因為她麼?

他讓她莫要理會任何事,她理了。

他讓她莫要擅自出宮,她偏是出了。

冥頑不靈的她,只想著送太后一程,不顧太醫說的,她的身子需要靜養,夜深露重,寒氣侵體,更是不適宜出來的。

如此,他豈能沒有慍意,件件樁樁,她回宮不過兩日,便都是觸了他的逆鱗。

“呀,是欽聖夫人呢,這麼晚,夫人站在那麼偏僻的苑子是做什麼?皇上,您不是昨兒個才說,夫人在宮外受了苦,身子違和,讓嬪妾等都不要去打擾夫人,怎麼——”胥貴姬囁嚅著,瞧到西陵夙臉色不悅,立刻噤了聲。

“是啊,朕只當愛妃身子不適,卻不知朕的愛妃是好得很。”西陵夙薄唇浮起一抹笑意,那笑意極冷,極寒,“愛妃,既然身子已然大安了,太后如今又離宮靜養,明日開始,這六宮的鳳印就交愛妃代執罷。”

代執?

是啊,要發落她,總得師出有名,在代執鳳印的時候,若出了差池,自然,也就得了罪名。

走到這一步,是她自個選的,怨不得任何人。

她僅是頷首,俯身,才要行禮謝恩,千湄終是在一旁輕聲稟道:

“皇上,奴婢僭越,娘娘如今嗓子還沒有大好,若是代執六宮事務,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奴婢懇請皇上——”

“真是放肆了,沒見過主子說話,宮女插話的。呵呵,想來,欽聖夫人身旁的宮女,都是讓人大開眼界吶。”胥貴姬菱唇翹起,言辭鋒芒地道。

哪怕,胥司空閉門思過,可顯然,並不影響胥貴姬再後宮的地位,而她今晚能這麼說,自然也是察言觀色,知道西陵夙不會動怒,也知道,唯有這麼說,更合了帝君的心思。

只苦了千湄,聞言,忙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奴婢該死,奴婢枉言了,請皇上降罪。”

“知道犯錯是好事,但,說的這話又是不通的,皇上哪來的功夫,管這後宮的瑣事,”胥貴姬頓了一頓,轉望向西陵夙,“皇上,既然才將這後宮事務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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