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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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這一次,就失算了。
倘非翔王瞞過太尉,私率了五萬親兵前來,試圖用虎符調動平洲、歸遠一線的將領,卻意外發現輔國將軍被郝副將控制,恐怕,眼下,觴兵和錦國的餘孽便會糾集在一起,踏破坤國的南大門。
只是,這一次,粉碎了郝副將的私通外敵,假若說翔王立了首功,那麼,最功不可沒的,還有一人,就是廢太子西陵楓。
因著西陵楓被流放到歸遠城內,最先察覺到輔國將軍仿似被禁錮,也是西陵楓。
於是,在翔王讓大部分親兵往洛州去,自個率部分親兵,執虎符至歸遠城調將時,西陵楓暗中將這道訊息傳予了翔王。
縱然,對翔王來說,西陵楓不足為信,可,面對這樣的訊息,翔王仍是謹慎待之,終是在看似不經意的試探中,發現郝副將的不淡定,而暗中遣去的哨兵,也稟報城中本該有的二十萬不到的錦國餘孽莫名不見。
這不啻是透露了一種資訊,也因為得到這條訊息,使得翔王兵行神速,藉著接風宴,反控制住郝副將,徹底隔斷了平洲和洛州那邊的聯絡,也將洛州那邊,其後傳來的訊息悉數攔截下來,藉此,只將局勢逆轉。
這一逆轉,或許,天下唾手可得。
只需,心狠即可得。
然,在這場戰役中,最終,誰都未必能做到心狠。
此刻,西陵夙下得城牆,翻身上馬,直往天塹馳去。
也在這時,白雕載著蒹葭和蕭楠,業已橫飛過天塹,由於即將抵達目的地,蕭楠輕輕拍了一下白雕的頭,白雕通人性地往下降去,在天塹彼端的觴兵自然是能看到這頭白雕,也包括守在天塹另一端的坤兵,對於這類靈獸,是他們先前從未見過的,怔神間,倒是沒有做出任何攻擊的行為。
蕭楠翩然從白雕上躍下,蒹葭也旋即下得雕來,白雕在二人下得背部時,旋即再飛上蒼穹,並不停留。
觴兵中早有將軍模樣的人從軍營中走出,徑直行到蕭楠跟前,按禮參拜:
“末將參見國師!”
“不必多禮,章將軍。”
蕭楠淡然地道,旋即從袍袖中取出一面金光閃閃的令牌,章將軍見此令牌,又要跪下時,蕭楠一手扶起他,只道:
“我只是代皇上來傳口諭,眼下,形式緊迫,將軍就不必多禮了。”
以國師的身份,配上令牌,章將軍自是惟命是從:
“是,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皇上口諭,令章將軍即刻拔營!”蕭楠只說出這一句話。
章將軍聞悉,自是立刻號令下去,畢竟,總算是等來了帝君的命令,意味著,終將結束這漫無目的的駐守。
剎那,軍令連續的傳下去,那營帳拔起之時,氣勢是磅礴的。
這份磅礴自是讓隔著天塹相望的坤兵亦整裝相待,但,兩軍的數量顯然是雲泥之別,畢竟,大部分的坤兵,由翔王率了,和翔王的親兵在洛州那邊,行程圍困的局面。
此刻,若觴兵強行度過天塹,縱有天塹作為防線,看上去,恰是一場血戰在所難免。
蒹葭僅是站在那,她臉上蒙著雪色的面紗,雖然沒有人能看清她是誰,但,在這樣的時刻,也不會有人閒暇到去瞧她是誰,她只下意識地略偏轉眸光,睨向坤兵陣營的那端。
果不其然,坤兵陣營那端,迅速撤開一個位置,她能瞧見,那玄色的盔甲在月光下的熠熠生輝,也仿似能瞧見,他的俊顏,卻是比那皓月更為皎潔。
只是,在今晚,一切,終將結束。
這百萬觴兵,縱然人數眾多,卻是訓練有素,拔營整軍,不過半柱香的功夫,業已完成。
而蕭楠卻是行到那天塹的旁邊,直視西陵夙,他的臉隱在面具之後,沒有人能瞧得到他的神色,只聽到他的聲音接近空靈地在天塹響起:
“坤帝,觴國本欲與坤國交好,未料坤國背信棄義,於洛州行宮對我帝意圖不軌,如今,又圍困我帝於洛州,試問坤帝,現在這般,是要正式對我觴國起兵,讓天下諸國笑話嗎?”
這一句話,說得極為義正言辭,也咄咄逼人。
他的聲音並不算大,可,這不大的聲音卻能恰到好處地讓人都聽到。
“倘若觴國真的意與我國交好,那為何,在會晤開始後,仍駐紮重兵在嶺南天塹呢?”對面開口的並非是西陵夙,而是西陵夙身旁的輔國將軍。
輔國將軍本乃武將,自然中氣十足,聲音嘹亮到隔著天塹都能聽得清楚。
“這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