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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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加了些長春草的汁液。你自然是嘗不出來的。”香芒果然並不隱瞞。
竟然是長春草!
對長春草,藥書裡有過記載,那是一種烈性的**,亦只長於谷底的禁忌之地。
而那禁忌之地生長的,都為獨枝獨株,藥性霸道,貽害世人的植物,均由歷任谷主移栽進去,僅是為了保留物種,卻是不允許任何人再去採用。
所以,縱然藥書裡有記載,因為禁忌,所以奕茗自然不會有機會識得,也不會去提防。
而她的體制雖能抗過毒藥、**,對**,卻是沒有任何抵禦的。
然,香芒竟不惜去觸犯這層禁忌,只為了讓她飲下長春草的汁液。
畢竟,未晞谷中,無論誰觸犯禁忌,處罰都不會有所減免,並且是苛刻的。
“你師父並不答應雙修,因為,你不願意的事,他不會去做。可這是唯一的一條路,你是想讓你師父好起來,還是眼睜睜就這樣看他慢慢衰竭至死,現在,就全看你了,只要你願意,他不會忍心看你受長春草的煎熬。”香芒說出這句話,復睨了她一眼,“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希望。”
說罷,她不再留在這兒,只朝禁忌之地行去。
擅入禁忌之地,並採擷不該採的東西,所受的責罰,就是自行往種值毒物的千毒圃,自嘗一種毒草。
當然,也源於她是抵得住毒性的體制,所以,更是會嚐到毒草噬啃的痛楚——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痛楚。
這種責罰,未晞谷的人都清楚,也正由於清楚,這麼多年來,才鮮少有人會去犯忌。
香芒走出竹屋,蕭楠果然也已離開了宴席,他站在門外樹蔭的暗處,香芒沒有避過他,只徑直朝他走去,行到他跟前時,她方緩了下步子:
“是我給她下了長春草的汁液,你該清楚,這草的功效。”
他怎麼會不知道,縱然沒有真的看過,卻是從歷任谷主的札記裡,知道這種禁草的習性。
這是**,亦是毒藥,萬一誤服,只有男女交合,方能解去藥草的毒性,否則,便會肌膚潰爛,痛不堪言。
奕茗是那麼愛美的女子,若是肌膚潰爛,她又怎承受得住呢?
可他呢?
即便谷裡只有他和銀魚兩名男子,也唯有他對她有著別樣的情愫。
但,他不能用這樣一個理由去佔有她,再借著她的藥身,來讓他日益敗壞的身子繼續振作。
身為現任的谷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己的身子。
香芒站在他跟前,並沒有立刻離開,他越過香芒,能瞧見並沒有關闔房間的,竹屋裡的她,她依舊坐在那,卻是將手用力撐在桌沿旁邊。
忍耐長春草這種烈性的**,滋味是極其難受的。
他想走進去,可,卻終究是卻步不前。
她知道他就在門外,於是,更低下臉,不去瞧他,但,內心卻是在受煎熬的。
如果能換回師父的性命,那麼,犧牲一下自己的身子,有什麼要緊呢?
雖然她和他是師徒,此舉有悖常倫。
可,行醫者,本身不就是該普濟天下眾生嗎?
她為什麼自私到,連身子都捨不得呢?
思緒反覆地鬥爭著,她可以找無數的理由去說服自己將身子給他,但卻僅需要一個理由,就能讓自己的這些理由全部變得蒼白無力。
那就是,她做不到。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只讓她心底滿是沒有辦法遏制的內疚。
不,奕茗,哪怕做不到,都要去做,畢竟,他是你的師父,為你心甘情願付出了這麼多年的師父啊。師叔剛才都說了是唯一的一條路,可見,他口中的閉關或許不過是為了讓你好受的幌子!
況且,長春草的藥性如果不解除,那會全身肌膚潰爛的,自己這麼愛美,又怎麼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呢?所以,即便是藉著他解毒,都好啊。
自個對自個在心裡說出這句話,閉上眼睛,她的唇微微哆嗦,手卻慢慢移到自個的衣襟處,解開最上面的那根系帶,不用她用多少的言辭表達,都能傳遞出她願意的訊息。
而她臉上的神色,悉數落進他的眼底,他終是走到竹屋那,在她的身子猛然一驚,下意識朝後靠去時,他能瞧到她潮紅的小臉上,滿是恐慌。
“真是傻孩子,若雙修有用,谷裡的藥身又不止你一人,再如何,我都不用選自己的徒弟雙修吧?我替你先封了穴道,十二個時辰內,你會沒有知覺,我也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