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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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讓他欲罷不能的女子身上,萎頓下去。
她不用瞧那邊,就知道,這樣的姿勢,果真起了效果。
看來,一天的開始,不必始於這種蹂躪。
而至於晚上,或者是明天,不過是另外的時刻,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俯低身子瞧著她,隨著龍御的委頓,他清楚她的意圖,也能瞧得清楚,她雪白的肌膚無一完好,全是他一夜粗暴留下的痕跡。
他斂去瞬間複雜的眸光,只將眸光凝注在她的小臉上,那裡,似乎有殘留的淚痕,也可能是他的一廂情願地以為。
昨晚,他記得發洩似地不停在她身上索求,不顧她的虛弱掙扎,一次又一次地要著她。
她總能讓他失去理智,一遇到她、碰觸到她,他就變得不像是自己,而那個奇怪的自己,連他都覺得很陌生。
明明恨她,卻又無時無刻惦記著她,他也真夠可悲的。
奕茗能覺察到他的萎頓,不過,為了避免再吃苦頭,她的唇邊沒有露出一點哂笑,僅是漠然的等著他的起身。
而他終究沒有再勉強她,朝營帳外喚了一聲,便有鄧公公、眉嫵等進來伺候。
經歷過昨日下午之後,對於床榻的凌亂,無論鄧公公和眉嫵都不再有任何的訝異。
只是眉嫵在西陵夙洗漱完畢,往營帳外去用早膳時,甫要扶奕茗起來,奕茗早掀開被褥,自個站了起來。
眉嫵雖躬著身子,亦是能瞧到,奕茗本來瑩白若雪的肌膚,幾乎沒有一寸是完整的。
那些痕跡,卻也不是所謂的吻痕,僅像是用力鉗制,方製造出來的痕跡。
以往,因著近身伺候帝君,每回侍寢後,自然亦都是瞧得到諸位娘娘的身子,這位帝君雖然這一年來,頻頻翻牌,但在床第之事上,顯然並不是張揚的,甚至是連一點的吻痕都不會有,何況這些痕跡呢?
這些痕跡看上去,倒頗似傳聞裡,先帝的作風。
是的,宮中私下傳聞中,先帝在世的最後幾年,喜怒無常,卻是常常會在侍寢的嬪妃身上,製造出這些痕跡,當然,有些痕跡還是繩索勒出的。
難道說,這些嗜好,都是會遺傳的嗎?
這當口,甫起身的奕茗卻是足下一軟,險些就要跌到在地,眉嫵忙斂了思緒,眼疾手快得扶住奕茗,這一扶,她清晰地瞧到奕茗的眉心顰了起來,原來,她扶住奕茗的手腕上,都滿是鉗制出的血痕。
若說皇上不喜歡這名民間的女子,又何至於會昨日一連數次的臨幸,但若說喜歡,又怎會這樣一反性子,不憐香惜玉呢?
她是瞧不懂了,才要伺候奕茗沐浴更衣,卻聽見鄧公公候在營帳外,道:
“皇上馬上就要起駕返回帝都,請主子一併起駕。”
眉嫵的步子滯了一下,竟然現在就拔營?
雖然,她知道這幾日,該是西陵夙秋狩最後幾天,卻是沒有想到這麼快,一大早就拔營,事前都沒有任何知會。
而顯然,因為即將啟程,這位主子連溫湯沐浴都是不能夠了。
可,這身上滿是昨晚承恩留下的痕跡,如果不能沐浴,應該是難受的吧。
“主子,要不奴婢給您打盆水來?”
“不必了。”奕茗淡淡地說出這句話,“給我找件乾淨的衣裙就行。”
眉嫵應聲,很快將裙衫取來,奕茗換上裙衫,營帳外的聲音倒是嘈雜的。
是啊,突然間拔營,自然是讓人措手不及的。
即便她,下身黏膩得十分難受,卻是沒有辦法清洗,只能換了褻褲,穿上乾淨的棉布裙子,朝外走去。
她曉得,突然拔營的意思,昨日,他瞧她這麼迫不及待地下床,爾後又迅速沐浴,拒絕他的雨露,便是用這個來懲罰吧。
而素來,她都是喜歡乾淨的女子,一點點的黏膩都受不得,這樣煎熬著,恐怕到了晚上駐營才能用水清洗,確是一整天的事呢。
不過,無所謂,哪怕,她走出營帳,看到,鄧公公親自牽來一匹馬給她,她都無所謂。
作為宮妃,沒有車輦,用這馬來兼程趕路,倒也是不錯的一種折磨,外人都瞧不到的折磨。
“主子,這是您的馬,皇上吩咐了,讓主子騎馬跟緊皇上。”
跟緊?呵呵,聽起來倒真是不錯的措辭,但她卻知道,這跟緊,不啻又是種折磨。因為,意味著,西陵夙駕馬跑多快,她也必須要跟上。
戴上眉嫵遞來的氈帽,那白色的紗幔覆蓋下,雖並不妨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