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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急啦,誰讓咱倆不在一個學校呢,平時見上一面都難,要是被人捷足先登,我上哪兒哭去?”
無憂笑笑,不置可否,畢竟只是一時的想法,若是沒有具體的方案後續支援,也不過是一時衝動而已。
“好了好了,別提這些煩心事了,確實不急,先吃飯。”
胥榮瑜一開口,胥寶妍立馬閉嘴,低頭乖乖吃飯。
一頓飯也算是賓主盡歡,吃的極盡興,下午江媽媽和胥爸爸各自回家或者去律所上班,胥寶妍卻是挽著江無憂的手臂,遊蕩在淞江邊的步行街上。
在江南,此時正是春寒料峭,萬物皆復甦的好時光,明媚的陽光似碎金般灑在河面,水花如鏡面反射,亮閃閃,晶瑩瑩,河岸上觀景臺邊的楊柳正抽枝發芽。嫩綠色的芽苗在棕色枝木間可愛的探出頭,一派欣欣向榮,蓬勃的生命力讓人從心底歡悅起來。
如同所有因為上了大學而不得不分開的閨蜜,無憂和胥寶妍倆手牽著手,頭挨著頭,一路笑語,說著各自在新環境中遇到的新人新事物,逛了常去的店,隨即來到素年錦飾。
正值新春伊始,今天又是週末。無憂和胥寶妍正笑著開玩笑說沙發肯定被搶光了,眼光一轉,陡然發現了不對勁。
原本熱鬧的大廳有兩撥人在對峙。遠遠就能感受到其中劍拔弩張的氣氛,往常女人的世界現在卻一個兒都不見,整個素年錦飾幾乎處於半癱瘓狀態。
站在門外,都能聽到裡面的吵鬧聲不斷傳出,無憂蹙眉。這影響太不好了。
“何容,我告訴你,你願意最好,不願意也得願意。”
一個很陌生的男人的聲音。
“你想都別想。”是何容的聲音,只是較平時尖銳了許多,還帶著嘶啞。彷彿含著無限的怨氣和冷氣。
無憂卻能感受到她語聲中的疲憊和焦慮。
“沒有我,哪兒來的女兒,女兒跟著父親。天經地義。”男人的聲音很囂張。
“不會的,你結婚了,法院是不會支援你的,你想得美!”
“哈哈哈,就只有你這種可憐蟲才會這麼想。現在這社會做什麼不是靠關係,我當時怎麼會看上你這麼天真的女人。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不過這身子嘛,滋味兒確實好。。”孫望嘖嘖兩聲,想著何容銷~魂的身段,又想起現在老婆雖然也挺漂亮但那身材完全無法和何容相比,還是個二手貨,眼睛閃過一絲不甘,不過轉念又想,等他有了錢有了權,什麼女人找不到。
於是勾起嘴角,笑著看向何容驚慌的臉,“我說何容啊,這麼多年你還是學不乖,人麼,要有自知之明,要學乖點。。”
無憂和胥寶妍對視一眼,齊齊用手推門。
孫望聽見聲音,轉頭看過去,頓覺眼前一亮。
膚白如玉,精緻秀美的少女朝著他緩緩走來,黝黑的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天生微翹的嘴角有意無意的勾勒出一抹笑意,乾淨無染的,一如無邪的白蓮花,孫望的心一下子就被戳中了。
他眼中的驚豔和淫靡越來越盛。
直到被一個聲音打斷,“你誰啊?”
帶著某種希望看過去,入眼的卻只是江南女子常見的清秀相貌,孫望一陣失望,語氣就不大好起來,一甩手,不耐煩的道,“你又是誰?”
無憂看著何容,何容的臉還有些蒼白,唇也只是淡淡的粉紅。
“今天不營業了,快走,快走。”孫望繼續喊。
何容蹙眉反駁,“孫望,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何容,我說的還不清楚麼,要孩子,還是要店面,你自己選擇。”
說的好不理直氣壯。
其實早在無憂收購下素年錦飾之前,孫望就對這家首飾店覬覦的很,只是後來發生了何容出售店鋪的事情,轉讓啟示白紙黑字的一貼,孫望又退縮了回去,他以為店鋪出了什麼問題,欠了債款還得他來還,但是那份心思卻始終卻消除。
所以也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女兒是我的,你搶不走,素年錦飾我也不會給你。”何容瞪著孫望,只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當年就算走投無路,也比嫁給這麼一個無恥之徒的好。
“哈,這麼硬氣啊,你憑什麼呢,”孫望的眼裡更是不屑,“你不過是個孤兒,除了你那個病得要死的女兒,你還有什麼親人,何容,識相點。”
“這個店不是我的。。你。。”
“你當我傻子呢,想騙我,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