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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的是白色的牆壁和透過窗簾斜射而入的七彩日光。
“無憂,你終於醒了。”
無憂眨眨眼,宣錦書略帶憔悴的臉映入眼簾,僵硬的點點頭,嘴巴很渴,張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用眼神詢問他,這裡是什麼地方?
宣錦書微笑,似是終於能放下心來,俯身從床頭小櫃子上拿過一隻小紙杯,用棉籤沾了沾水,小心的一點點抹在無憂乾澀的嘴唇上。
“這裡是醫院,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我不放心,還是帶你來醫院檢查下比較好,萬一有什麼問題也能儘早醫治,不用擔心,我已經打電話給你媽媽過了,嗯,以你同學的名義,就說昨晚住在我表哥家,今天要去看動漫展,啊,不錯的藉口,你說是不是?”
宣錦書的聲音很輕快,動作很輕柔,看得出心情很好。
無憂暗暗紅了臉,這人絕對知道她想去的。。。不過到底不好意思,沒說出口。
現在用來作為沒回家的藉口,媽媽知道她喜歡這些東西,倒是真的不會懷疑。
很好。無憂雖然很?澹??裁靼仔?跏櫚目嘈模?餉炊嗄昀矗?餿慫退?畝?鰨?懇患?皇撬?幌不兜模?杉?運?南埠糜卸嗔私狻?p》 可為什麼呢,無憂不敢想,也不想去想。
“謝謝。”無憂抿了抿溼潤的唇角,真心道謝。
宣錦書沒回答,依然微笑。
接下來的兩天,在宣錦書的強制霸道下,江無憂不得不呆在醫院,白天拿著本筆電碼字,晚上和媽媽打電話。宣錦書一手包辦了她的衣食住行,但是自那晚之後,無憂再也沒見到另外四個人。
直到這一天醫院的體檢報告明確表示江無憂的身體無礙,宣錦書才同意她出院。
離開的時候,關於那一晚,他什麼都沒說,只給了無憂兩句話。
“不要告訴別人。”以及“放心,有我在。”
江無憂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宣錦書對她的好,太明顯了,明顯的想讓她忽略都不行。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差距太大,她看不到希望。
屁股底下是曬得暖暖的深藍色床單,剛從衣架上拿下來,還帶著陽光獨有的氣息,無憂跪坐在床上,愣愣的看著窗外,不經意間,又想起了那晚。
身體相貼的顫慄,呻吟,嬌喘,低吼,交錯的喘息聲,有力的撞擊,還有那熟悉的被懷抱的溫暖。
閉上眼睛,她似乎還能聞到屬於他的體味,充斥在鼻尖的,那種特別的難以忘懷的**的味道。
被含住,被擁抱,被用盡全力的擁有,四肢交纏,她的手插入他的發,他的手指挑逗著她的身體,汗水從額角留下,綻放在她的花蕊上。
即使只是回想,身體也是一陣酥軟,臉紅心跳,無憂拍拍自己的臉,暗自唾棄自己大白天的,做春夢呢!
蘇城隸屬於江南省,江南省的高考模式並不走全國卷,而是省裡教育廳自己出卷,這一次三天高考一結束,網上報紙上電視上便紛紛有專家發表意見說,此次江南省高考理科難度偏大,在某些統一招生文理科不以分數作區分的情況下,理科生會吃虧,因此在批改試卷的時候,批卷老師不可避免地給理科生放了水,從而導致理科考生成績一路嘩啦啦啦的飆升。
當然,這也只是傳言,畢竟分數還沒下來,誰也說不準是真是假,只是那說的人信誓旦旦,表示這絕對是作為批卷老師的哪個親戚親口所說。
這也足夠人心惶惶了,無憂所在文科專業,從天堂到地獄,一片愁雲慘淡。
這不,下午四點就能查分數了,江媽媽特地請了假,左一圈右一圈,實在是坐不住,拉著無憂就往孃家跑。
“媽,你說說,怎麼會這樣,好好的一個高考,忽上忽下的,鬧心也就罷了,這多不嚴肅啊。”江媽媽沈家蓮對著自己母親訴苦道,在附小工作了幾十年,她人際關係一向不錯,知道她女兒今年高考,幾個同事特意幫著去打聽了下,這訊息,百分之八十是準的。
外婆坐在竹藤椅上,後背靠著抱枕,神態安詳,聽到女兒這麼說,也不禁輕輕嘆氣,幾個孫子孫女外孫女中,唯獨這個外孫女最像她,只是命苦了些,從小被父親厭棄,這就不說了,作孽啊,連考個高考,也碰到這種糟心事,“家蓮啊,這一切都是命啊。”
命,命,為什麼她女兒的命這麼苦!
無憂無奈的看著快哭出來的母親,“媽媽,你要相信我啊,說不定我考的還不錯呢。”
江媽媽的聲音陡然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