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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順利圓房了嗎?”稟貞不死心又問。
馥容對自個兒的侍女一笑。“到時候的事自然是等到時候再說了。”話說完,地面帶笑容和衣躺下,竟然絲毫不覺房內燥熱。
稟貞睜大眼睛,咽口口水。
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可沒笨到聽不明白小姐言下之意,身子不適,不過是用來逃避圓房的第一個藉口。
忍了兩日,留真實在按撩不住了。再過數日她就要隨阿瑪回到東北,倘若此時再不去會會那個“兆臣娶的女人”,她的心就不能放下!
這日清晨,她故意等在廳外的小徑上,待新人跟長輩們問過安後走出來,她就有了機會——
“兆臣哥!”老遠看到兆臣與一名女子同行,她就奔上前去。
“留真?”兆臣停下。
馥容也只好止步。
這日清晨,兆臣便從書房回到渚水居,夫妻二人再一同前往大廳跟長輩問安。
“兆臣哥!您新婚燕爾,這兩日我想見您一面,還真是不容易呢!”留真以略帶撒嬌的口氣對兆臣道,對子兩天前她在後花園內藉酒裝瘋的事,就好像沒發生過一樣。留真對兆臣說完話後,又望向馥容。“這一位,肯定就是兆臣哥的新娘子了?”
馥容雖然不知來者是誰,但還是禮親性地點頭微笑。
“姐姐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閨秀,與兆臣哥非常相配呢!今日總算見到您的廬山真面目了。”留真表現出親切又率真的模樣,她甚至走過去拉起馥容的手。“噢,對了,姐姐您一定不知道我是誰!”
“請問妹妹芳名?”對方既然甜甜膩膩地喚她這陌生人一聲“姐姐”,那麼她也不拂其意,很自然直接喊起妹妹來了。
留真眯眼打量馥容,瞬間又回眸瞟了兆臣一眼,曖昧地笑。“我叫做留真,與兆臣哥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青梅竹馬,除了兆臣哥的胞妹德嫻之外,就屬我跟兆臣哥的感情最好了!兆臣哥,您說我這麼解釋對嗎?”她拉兆臣下水。
兆臣微笑,不置可否。
“您怎麼不說話呢?您不說話的話,新娘子肯定要以為我在說謊了。”她裝模作樣地放下馥容的手,嘟起嘴,很自然地跑過去拉住兆臣的手臂。“我與兆臣哥到底是不是青梅竹馬?咱們倆
的感情好不好?兆臣哥您倒是說句話呀!”她就貼在兆臣身邊,表情像小女孩,柔媚的聲調卻儼然是正在跟情人撒嬌的小女子。
馥容直視留真那兩隻掛在她夫君身上的手臂,沉默未語,保持淡淡微笑。
“你說是就是吧!”兆臣僅淡淡地回這麼一句。
“兆臣哥,您的口氣怎麼聽起來這麼冷淡!”留真嬌嘐地怨他一聲,又回眸看馥容一眼,故意說:“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新娘子也在這裡,所以您才不敢承認咱們的“關係”啊?”留真
又突然像小女孩一樣,掩嘴笑出來。“開玩笑的!我跟兆臣哥因為太熟了,所以時常開這種玩笑,姐姐您應該不會介意吧?”話雖如此,她卻把兆臣的手臂抱得更緊,緊得貼在自個兒的胸口。
她,明明是蓄意挑釁。馥容彷彿渾然未覺,笑容可掬。
“別再胡鬧了。”兆臣欲抽手。
留真捉得更緊。“人家雖然胡鬧,可也有正經的時候啊!”她才不放手。“在東北參場,您也誇過我能幹的,不是嗎?”
他沒承認,也不否認。
“所以,就算我再怎麼胡鬧,兆臣哥你也不能不承認,人家對您來說,也有很重要的時候吧!”
“對。”他笑。
得到他的認同,留真這才不情不願地放手,之後要笑不笑地瞄了馥容一眼。
“唉呀,剛人家抱著您的手臂太久,新娘子大概要吃醋生氣了?”話說完,地回頭故意用無辜的口氣問馥容:“姐姐,您生我的氣了嗎?”
“生氣?”馥容笑:“怎麼會呢!青梅竹馬,就像兄妹一樣的感情,我怎麼能跟夫君的妹妹生氣,你說是嗎,夫君?”
妹妹?留真笑容凍結。
兆臣眯起眼,眸光回到他的妻子身上。
“當然。”他漫答,似笑非笑。
從容優雅地,馥容對她的夫君報以一笑。心細如她,當然不會沒注意到留真眼中一閃即逝的怒意。她不知道這名叫留真的女子,是何來歷,但不會無知地感覺不到,對方看似無邪的笑容
下,並不是真的那麼天真,對自己,也並非只有純然的善意。
天真的笑容又重回留真臉上,她若無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