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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
她怔住。
“這麼多的感謝,實在太沉重。”他笑了笑。
她卻笑不出來。
他斂眼,忽然沉聲問她:“對我還是感到陌生?仍然像新婚那夜一樣陌生?”
她不能點頭,因為那不是事關。“不,當然不是。”她搖頭,選擇坦誠。
“既然不再是陌生人,那麼,現在你對我的感覺是什麼?朋友?親人?還是,”他頓了頓。“丈夫?”
她眸子閃了閃,然後避開他。“我一直很清楚,你是我的丈夫。”
他忽然握緊她溫軟柔荑。
她抬眸,恰恰望進他黑黑的眼底。
“今夜,我不想再等了。”他對她說,眸色與聲調同樣堅定。
馥容屏息。
“今晚,我在府內的書房看到你的畫。”他卻雙移開話題。
她不明所以,忡怔的眸子凝望他淡定的眼。
“習畫幾年了?”他問,修長的指微運勁道,輕易地將她纖柔的身子帶到面前。
“五年了。”她眨眼,杏眸擰出銀色的水光。
“畫得真好”他低柔地誇獎。“跟誰習的畫?”
“一名來自朝鮮的畫師。”她模糊地答。
“是一名男子?”
是。
“年輕的畫師?”
她猶豫,沒有即時回答。
他忽然自懷中掏出一幅小畫卷。“這是在岳父大人書房內看見的畫,為這幅畫我陪飲了三壺的烈酒,才從岳父大人那裡換來。”
他拉開畫軸,那幅小畫在她面前展開——
那是一幅女了執杯品茶的仕女畫,畫中的可人兒手上捧著一隻白色的瓷杯,杯上氤氳的熟氣未散,畫裡的人兒垂目凝望那茶中的綠波,靈秀清澈的眼眸,如湖水沉靜,似明鏡透徹。
“畫中女子是你,這幅畫應該不是出自你的繪筆?”他問,語調卻肯定 。
“不是。”她答,凝望那畫。
“是你的老師?”
“ 對。”她點頭。
“顯然,畫畫的人已讓被畫的人所吸引,唯有情之年牽,才能成就這樣一幅動人的作品。”他評畫。
她微微感覺到窒息。
“你的老師,是一位有才華的畫師,唯有情感豐沛、心思敏捷的人,才能成為頂尖的畫師。”他盯著畫悠悠道,矜淡的俊臉甚至浮現笑容。
她沒有回答,思索著他話中的意思。某種不知名的感覺,讓她覺得她必須想明他究竟想對自己說什麼?
“但這張畫,實在把你的神韻抓得太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