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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擦乾自己的身子,稍事整理一會兒,再穿上兜衣與裡衣。

“稟貞,幫我把衣裳拿進來好嗎?麻煩你了。”

屏風外,兆臣站在門前,就著畫屏內的燭光,凝視畫屏後那優雅誘人的曲線。

外頭沒有響應,馥容在屏風內穿妥裡衣,只好自己走出來。“稟貞,你沒聽見我說話嗎——”

見到房內是他,她的丈夫,馥容嚇住。

“我在想,我該進去嗎?”他盯住她,咧開嘴悠悠說。

馥容羞紅了臉。

他忽然攤開手掌,手裡握著她的衣物,那是剛才稟貞準備好放在床上的衣裳。

“你,你今晚怎麼這麼早就回屋了?”看了眼他掌上的衣物,她心驚膽跳。

他撇嘴笑了笑。“讓我為你穿衣,如何?”不答反問。

馥容張口結舌。“不、不、不,不必了,我自個兒來便成。”她上前一步又退了兩步。“你、你把衣裳放床上就可以了。”她說。

他斂下眼,嘴角掀起一抹神秘的笑。“你不認為,這是增進夫妻感情的好方法?”

衣物仍在他手上,並未放下,“增進夫妻感情的好方法?”她瞪眼,又退兩步。

他咧嘴,上前一步,抵了她兩步。“雖然我認為,其實你也不必穿上衣物,反正很快就夜深,咱們也該升炕了。”他步步進逼,低沉徐緩的聲調,簡直像魔音一樣催人。

“升炕”她咽口口水。“怎麼會呢?時候還挺早的,不急著升炕。”她笑,再退一步,虛與委蛇,奈何兩人間的距離卻還是越拉越近。

“操持一日家務。你必定累了。上了炕,讓我為你揉捏幾下,舒活筋骨豈不妙哉?”他沉聲低笑。

揉捏幾下?

馥容瞪大眼睛。“不、不用了——”一臉驚嚇。

他挑眉,神色略顯陰鬱。“我是一片好意,娘子該不會以為,我有意藉此輕薄你吧?”

馥容咽口口水。“怎、怎麼會呢?夫君誤會了,我沒有那樣的意思,也十分明白夫君是一片好意。”不知不覺,驚慌錯愕中,她又用了“夫君”二字。

“是嗎?”他眼色一黯,咧嘴,柔聲道:“那麼,娘子就不必再推辭了,上了炕、褪了裯衣,讓為夫的為你揉捏幾下,保你一夜好眠。”

褪綢衣?

“夫、夫君不必多禮,這會兒妾身還不打算上炕,夫君的好意——妾身心領了。”

連“妾身”二字也出來了。

他低笑。“娘子不相信為夫?”她僵硬的表情,盡納他眼底,頰畔那兩抹水嫩嫩的嫣紅,更引他入勝。

“怎、怎麼會呢?妾身,”她咽口水。“當然相信夫君。”言不由衷。

他勾起唇。“那麼,就來吧。”

來?

她一僵。

“來,褪了綢衣,上炕來吧!”他笑,忽然自行寬衣,褪了衣褲,再褪裡衣。

她睜大眼。“你、你為什麼脫衣服?”瞪著她夫君那精壯結實的胸膛,瞬間臉孔潮紅,呆若木雞。

“脫了衣物,待你舒服的時候,便可摟著娘子,一塊兒睡了。”他盯住她,那剔亮的眼芒,如狼似虎。

她張嘴,正想喘氣,可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吸進去,他忽然猿臂一伸,捉住她纖細的手臂——

“啊!”馥容狼狽地叫一聲,手臂被抓住的同時,眉頭一擰,欲哭無淚

“只不過揉捏幾下,娘子就別害羞了。”他附在她耳畔道,低沉嘶啞,性感無比。

“我、我”馥容哭了。

一顆顆淚滴墜下,像散落的珍珠

“害羞的哭了?不安的哭了?還是感動的哭了?”他笑,粗嘎低問,忽然迷惑於那粉白水嫩、吹彈可破的肌膚。

怪了,初夜掀起蓋頭,他為何沒發現,這溫軟的羊脂白玉,可口極了?

“我、好、痛”她卻說,梨花帶淚,可憐兮兮。

痛?他一愣。這麼快?還沒吃了她,現在就喊痛?

“你,”他屏息。“哪裡痛?”

“腿”她哭。“腿痛。”

呼。他就說嘛!

“腿痛?”他擰眉,同時蹲下。

馥容倒抽口氣,因為他竟忽然將她綢裙下襬撩起,露出一雙蔥白玉腿一他眯眼,盯住那兩條怯生生的美腿

“究竟哪裡痛?”咧嘴,他喉頭滾動。

未將她抱上炕,這雙蔥白玉腿,便已在地上、痴纏住他的龍腰,嬌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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