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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勝一愣。“這又如何?”
“如何?”桂鳳呵一聲,對丈夫的遲鈍頗不以為然。“這孤男寡女的,深更半夜共處一室,這還不奇怪嗎?”
“什麼孤男寡女?屋裡一堆丫頭、嬤嬤,況且還有老祖宗在,你這是怎麼講話的?”王爺訓斥。
被丈夫一罵,桂鳳表情稍微收斂了些。“是您不明白,老祖宗和丫頭、嬤嬤們夜裡都睡了,當然就只有兆臣與留真孤男寡女的——”
“那難道他倆人便不必睡嗎?你糊塗了你!”保勝道。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兆臣他什麼時候不往老祖宗屋裡去,為何偏偏選此時去呢?”
保勝凝眼瞪住妻子。“你究竟想說什麼?我困了,要嘛,你乾脆一次把話說清楚!”
桂鳳嚥了口口水,才對丈夫道:“臣妾想說的是,我認為,咱們做錯了一件事。”
“什麼意思?我做錯了什麼?”保勝問的是“他”做錯什麼,而不是“他們”做錯什麼,意即桂鳳經常犯錯並不意外,但他可不承認自己有錯!
可桂鳳急著表達自己的意思,忽略了丈夫的語病。“我認為咱們給兆臣配的這門親事,恐怕是做錯了。”
“錯了?”保勝又皺眉。“我可瞧不出哪裡錯了!”
“所以吧!我說您不明白,您剛才還說是我不對!”
保勝懶得與她計較。
“臣妾覺得,咱們就是做錯了!當初咱們該將留真許配給兆臣,而不是那翰林府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保勝打斷妻子的話。“這門婚事不僅選的親家好,媳婦更是賢惠,況且當初媳婦的畫像也是經由你親手交給兆臣,這門親事何錯之有?!”
桂鳳被丈夫一陣搶白,顯然不高興。“臣妾也沒說她不好嘛!況且臣妾才說一句,你就叨唸了這麼多句做什麼?”她怨丈夫。
保勝哼了一聲,撇過臉。
“臣妾只是認為,兆臣喜歡的人可能是留真,當初咱們可能是錯配姻緣了。”桂鳳說。
聽妻子這麼說,保勝便不說話。
“難道您不這麼認為嗎?”桂鳳又說:“您仔細想一想,不說兆臣與留真這兩人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現下留真犯了錯,兆臣便在眾人面前為她說話,待她被責罰的時候,兆臣便連續三夜伴著她,這種種跡象,難道都不讓王爺您覺得奇怪嗎?”
保勝沉著頭,片刻間也想不出道理反駁。
“所以,我才說咱們做錯了!現在,您明白我所的確實是個道理了吧?”桂鳳說。
“是又如何?現下兆臣已婚,難道叫他休妻娶留真?”保勝嗤道。
“臣妾又沒這意思,您說話不必這麼老衝著我來吧?”桂鳳邊怨丈夫,心底邊想,她其實恨不能如此!只恨找不到理由這麼做。“她沒犯錯,兆臣當然不能休她。可是您別忘了,兆臣還未娶側福晉,這回咱們得為兒子想想,一定要叫他娶一個他喜歡的女子進門。”
保勝忽然瞠大眼瞪住妻子。
“怎、怎麼了?臣妾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丈夫忽然這樣瞪著自己,把桂鳳愣住。
“兆臣娶妻才幾日,媳婦都還沒回門呢,你怎麼就說起叫兒子娶側福晉這樣的胡話!?”保勝罵道。
“這豈是胡話!”桂鳳也瞪大眼。“臣妾說的難道不在理嗎——”
“沒理!這就是個胡話!”保勝斥道:“親家乃是翰林大人,咱們要是真這麼幹了,不給人留臉,那不僅是不醒事的,還是個糊塗蛋!”
被丈夫這麼一訓,桂鳳縮了回去。“臣妾不過是趁早提個建議,也沒說現下便要這麼做”
“好了!這話你先別說,我要上抗睡了。”話說完,保勝便起身回到炕上,躺下後拉起被子側身睡了。
桂鳳仍坐在桌邊死瞪著丈夫。“可怪了!想當初我才過門沒多久,你不也一樣就納了小妾?新婚沒幾月,還迎了十五歲的玉鑑進門!你做阿瑪的能這麼幹,我生的兒子怎麼就不成了?”她碎碎叨唸,一臉怨氣。
保勝當做沒聽見,充耳不聞,儘管閉起眼睡他的覺。
氣得桂鳳兩眼圓瞪,直瞅著臥在炕上,那塊像木頭一樣的丈夫。
好吧!她原也沒想丈夫能即刻認同自己了!
好歹現在王爺已經知道這件事,那麼,為了兒子的幸福,將來她想怎麼安排兆臣納側室的事,王爺可就管不著了!
第5章
馥容的腳傷已痊癒,雖然這三日不必再到老祖宗屋內伺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