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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有人看祝叔的店開得好,過來找麻煩,沒材料就做不了菜,口碑就會壞掉了嘛。”
玄珏道:“也不是沒可能啊。”
伍欽暘道:“可是沒證據呀。我覺得他這麼做就是為了吃的,可要說吃吧力所能及就好了嘛,幹什麼要都拿走,一個人的話也吃不完,而且烹飪不得當的話我覺得就是浪費啊。一般人也分不出神戶牛肉和普通牛肉有什麼區別吧,大費周章的還弄得跟密室一樣,一點兒線索都沒有,門鎖和窗戶都好好的,直接砸門鎖不就好了,我覺得這案子不太好破。”
伍欽暘自顧自地說了一大串,再看玄珏似是在思索著什麼,片刻後聽玄珏重複道:“一個人也吃不完”
伍欽暘立刻精神起來,問道:“哥,你想到什麼了?”
玄珏道:“總覺得有點兒什麼,也許不是小偷一個人吃”玄珏重複著這句話,忽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但是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
伍欽暘道:“還有頭髮啊,有這麼長。”說著比劃了一下,“完全沒有人進來過的痕跡,可是卻有根頭髮”
玄珏搖了搖頭,對伍欽暘道:“暫時別想了,也許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複雜呢。”
伍欽暘道:“但願吧”暫時把這件事擱下,只是晚上給祝明月打了個電話,聽她說祝天章的精神還好,早晨驟一看見空冰箱是被氣懵了,倒也沒因此頹廢下去,畢竟食材還可以再買,雖然還得花不少的錢。
伍欽暘又跟著祝明月的語氣憤憤了一下“怎麼有這樣的人呢”,“希望能早點兒破案”,結束通話電話後捧著一碗玄珏煮的銀耳蓮子湯盤腿坐在沙發上,電視裡電影頻道正播放著之前上映的《阿喀琉斯之夢》,精緻的特效令人彷彿身臨其境,大氣磅礴,目不暇接。
伍欽暘卻有些心不在焉,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哥正在一牆之隔的浴室裡洗澡。
嘩嘩的水流聲讓伍欽暘情不自禁地有些心猿意馬,無論閉不閉眼,只要一晃神,眼前閃過的便都是玄珏柔軟溫和的背部線條,那一道淺淺的溝壑蜿蜒著淹沒在黑色內褲的邊緣裡,和白皙的背部形成強烈的反差。
伍欽暘忍不住有些口乾舌燥,清甜的銀耳蓮子湯也拂不去他內心伸出隨著砰砰的心跳聲湧出的燥熱感,此時卻還猶自為自己開脫般地想著自己和玄珏從小睡到大,一起洗過澡一起遛過鳥(),他身上那一畝三分地自己又哪裡沒看過沒摸過了,怎麼忽然對著自己朝夕相處的表哥湧出這種心神不寧的念頭。青春期伊始自己把表哥當成性幻想物件尚且還能理解,放到現在簡直是丟死人了。伍欽暘重重地嘆了口氣,完全沒發覺自己的性幻想物件同樣是個男人有哪裡不對,只自覺無臉面對他哥,心事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銀耳蓮子湯,把臉埋在沙發裡,大頭朝下的裝鴕鳥。
玄珏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伍欽暘頭頂在沙發上撅著個屁股的模樣,還伴隨著高低起伏的各種語氣詞,咿呀唉嗨,電視上的特效大片完全如過眼雲煙。玄珏不明所以,走過去照著伍欽暘的屁股就拍了一下,驚得伍欽暘咻地從沙發裡抬起頭來,哐噹一聲和玄珏的腦袋撞在一起。
伍欽暘“哎喲”一聲,整個身子向後仰過去,四腳朝天好似一隻翻了殼的烏龜。玄珏也被他撞得倒退了一步,一邊捂著自己的額頭一邊俯下身來去看伍欽暘怎麼樣。伍欽暘猛地看到他哥渾身溼漉漉的出浴,只在腰間圍了塊浴巾,尚且帶著溫熱氣息的水珠沿著臉側的弧度優雅地滾落下來,鼻腔裡忽地一熱,鼻血呼呼地就下來了。
伍欽暘渾然不覺,仍舊痴痴地盯著他哥的胸肌出神,玄珏看他忽然流鼻血了倒真是被唬了一跳,連忙抽出幾張紙巾照著他的鼻子糊過去,殷紅的鼻血溼噠噠地滲出來,伍欽暘這時才反應過來,奇怪地“咦”了一聲。
玄珏哭笑不得,連忙扳著伍欽暘讓他坐直,又讓他仰起頭來。伍欽暘只覺得一股澀味從鼻腔倒衝進喉嚨裡,說不出的難受,手忙腳亂地踩上拖鞋,跌跌撞撞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以仰望星空的造型走到衛生間去沖洗自己的鼻子。
冷水刺激著鼻樑讓伍欽暘沒忍住又打了個噴嚏,在白淨的瓷磚上拖出一道血濺的痕跡。伍欽暘按著鼻子,沾了鼻血的衛生紙扔了一團又一團,嘴裡發澀,吐了口唾沫,又大驚失色地叫道:“哥!我吐血啦——”
玄珏把從冰箱裡翻出來的凍豆腐按在伍欽暘的鼻子上,命令下達的簡潔快速:“仰頭。”伍欽暘哼哼唧唧地扶著冰著自己鼻樑的凍豆腐,豆腐帶著點碎冰碴,激得他打了個哆嗦,再看他哥就這麼不著寸縷,呃不對,是隻圍著塊浴巾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