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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道:“哥,你說那個楊家還有那個鐲子,和咱們手裡的那個鐲子是一回事兒嗎?”
玄珏道:“不然呢,鐲子是從燕鳴山楊家祖墳挖出來的,我不覺得還會有第二個楊家。”
伍欽暘“嗯”了一聲:“讓我想想”說著在紙上列出自己已知的資訊。燕鳴山楊家祖墳,年輕男女的合葬,冥婚,女屍手上的鐲子,穿著戲服的漂亮女人,被女鬼害死卻形如摔死的盜墓人,飄滿了血絲的鐲子似乎有什麼被慢慢聯絡了起來,又想到程昌駿跳樓前怪異的舉止和大喊的那聲“鶯鶯”,是和如今的境況有了交集,便用胳膊肘輕輕撞了玄珏一下,“哥,別的事情你還記得嗎?就你被那鐲子魘住的時候,你都看見什麼了?”
玄珏如今沒辦法拿筆,只拿爪子扒拉了一下面前的紙張,回答道:“一個唱戲的女人和吊死的人影等等,不止這些,我記得還有一個男人一直在喊著什麼‘不是我’,然後他好像從什麼地方摔了下來,之後是一個女人叫了一聲什麼‘大少爺’”
伍欽暘道:“大少爺?不會是那個楊少爺吧?他不就是”想起韓向陽對自己描述的楊少爺的死狀,“如果鐲子裡的紅衣女鬼就是這個唱戲的文鶯鶯,那她是來找楊少爺報仇的?也不對啊,那她和程昌駿又有什麼仇什麼怨挖她墳的是程昌駿的爺爺和那個八苦齋的老闆,要報復也應該報復到他們兩個身上吧,可那老闆現在不還活得好好的?還有程昌駿他女朋友的事兒哥,你不覺得這兩件事其實挺像的嗎?都是時間上的不在場證明,但楊少爺這個有可能造假,程昌駿那個總不至於吧,他家總不可能買通大排檔裡的那麼多人。”
玄珏道:“這兩起案子的確有相似的地方,都是有嫌疑人卻無法定罪。疑罪從無,沒有證據的前提下就不能認定尹海璐的另一個男友就是殺害她的真兇。同樣的道理放在楊少爺身上也是一樣,如果店小二提供的時間差是真實的,那他和程昌駿都是無辜的。”
伍欽暘道:“但文鶯鶯害死了楊少爺,而且附在程昌駿身上的也是她吧,她為什麼啊?”
玄珏道:“還記得嗎?我之前說過這鐲子背後存在著某種‘真相’,那這個真相是什麼?咱們兩個都接觸過那個穿著戲服的紅衣女鬼,除了程昌駿那次之外,她一直在跟我們重複同一句話,就是她死得很冤,她想告訴我們什麼?”
伍欽暘道:“可是現在楊少爺已經死了,她已經給自己報過仇了啊”說著說著忽然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如果楊少爺是無辜的,那真兇其實還在逍遙法外?她是想讓我們幫她找出真兇,是吧?難道她自己也不知道真兇是誰?”
玄珏道:“韓向陽他們有懷疑過別人嗎?”
伍欽暘道:“他只提了一句楊少爺總不可能是楊老爺吧,楊老爺離開戲班的時候文鶯鶯還活著呢,就算是撞到了頭導致顱內出血,可文鶯鶯是被人給掐死的啊。”
玄珏道:“也就是說在楊少爺離開戲班之後,還有另外一個人進過文鶯鶯的房間,並且趁機將她給殺害了。如果文鶯鶯當時還處於昏迷狀態的話,的確不太可能知道真兇是誰。”
伍欽暘道:“所以她就讓我們穿越了?福爾摩斯還是狄仁傑啊,查到了真相才能回去?”
玄珏道:“也許吧,而且那個鐲子也很有問題。八苦齋的店老闆說過,他們挖開的是‘楊家祖墳’,文鶯鶯是戲班的人,怎麼可能會被埋在楊家祖墳裡?當然,這個問題也不難解釋,咱們等會兒再說,先說另外一點。鐲子本來是楊家的東西,被楊少爺偷出來送給了文鶯鶯,後來楊老爺去戲班要回,文鶯鶯說鐲子已經丟了,對楊少爺也是一樣的說辭,但最後這個鐲子卻出現在了她屍體的手腕上,是她說謊了還是有人把鐲子還了回來?”
伍欽暘道:“第一件事是因為冥婚?是文鶯鶯和楊少爺?楊少爺應該還沒結婚吧,他家要是為了祖墳的風水考慮,有這個決定也不奇怪。而且文鶯鶯既然被楊少爺給那個了,霸王硬上弓,舊社會的話也只能是楊家的人了吧?至於鐲子的事兒韓向陽沒說在文鶯鶯的房間裡發現楊家的鐲子,也許是真被人給偷走了?”
玄珏道:“所以說這件事情肯定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還有程家,這些年來鐲子一直是由程家保管,那程母怎麼會突然把鐲子送到了八苦齋,而且還託店老闆設法賣掉?鐲子被送到八苦齋是在今年七月,尹海璐的命案也是在七月發生,兩個時間十分接近,不過我們還不清楚這兩件事的先後順序,那可不可以猜測鐲子也和尹海璐的命案有一定的聯絡?程母又對警方隱瞞了什麼?案發現場的門鎖沒有被撬的痕跡,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