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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靖昀“呃”了一聲,有些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掙扎著坐起來,聽服務員細聲細氣地道:“您沒事吧?”
譚靖昀:“???”想起自己暈倒前見到的血衣女鬼,心裡又是“咯噔”一下,但看周圍人的反應都很正常,根本沒有見鬼後的慌亂,譚靖昀完全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記憶裡的情形和現實的情況出現了偏差,讓他忍不住疑惑道:“我這是怎麼了?”
服務員道:“您您大概是喝多了吧。”
譚靖昀仍不覺得此前的經歷是醉酒後的產物,吃飯的時候他是和許願喝了幾杯,然而平日往來交際應酬,他的酒量也沒差到會見鬼的地步。譚靖昀猶不死心,但看服務員和圍觀群眾的表情不似作偽,又追問道:“那我看見有個沒有頭的人在我的房間裡還有個女人我還喊了幾聲。”一著急又有幾句英語夾雜著蹦了出來,在外人眼中就更像是醉酒後的胡言亂語了。
服務員見多了醉酒後胡攪蠻纏的人,但此刻出於職業道德,也只能好言安慰道:“先生,您還是進屋好好休息一下吧。如果您的房間裡真的丟了什麼東西,我們會為您調取酒店的監控記錄”
俗話說三人成虎,譚靖昀本就懷疑自己的經歷,現在被眾人篤定的態度所感染,也開始有些動搖了。譚靖昀覺得自己的的腦袋開始有種酒醉後的隱隱作痛感,低頭看見記憶中被自己脫下的皮鞋還好好地穿在腳上,心想自己恐怕真的是發了癔症。譚靖昀被酒店服務員攙扶著站起來,道了謝,掏出房卡來開啟了房門,圍觀群眾也都回去了。
房間和他離開之前沒有什麼區別,那扇日式的推拉門好好地關著,屋裡也沒有外人來過的跡象。譚靖昀舒了口氣,給自己倒了杯溫水,胡亂地想著自己到底是勞累過度還是操心太多,站起來檢查了一遍公文包裡的合同和檔案,腦中飄過那個無頭的影子,又想起“住酒店不能住走廊盡頭最後一間”的傳聞和“外國酒店不設十三層”的習慣,一時間心有慼慼,連忙告誡自己不許再想了。
譚靖昀經此一嚇,就算真有幾分醉意也被堵回去了,拿手機來給譚翊發簡訊,儘量委婉地表達了“我想見見你男朋友”的意思。譚翊正抱著一本厚厚的藥理學在圖書館自習,收到簡訊的時候眉毛一揚,不知道自己親爹這是抽了什麼風,似笑非笑地把簡訊給唐嶼轉發過去,等了半個小時才收到唐嶼回過來的一串省略號。
譚翊一面把藥理學課本收回書包裡,一面繼續給唐嶼回簡訊:“怎麼樣?”
唐嶼:“我覺得不怎麼樣。”何止是不怎麼樣,簡直是糟透了。
譚翊背起書包走出圖書館,撥通唐嶼的電話,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職工宿舍的方向,心中已經暗暗有了主意,隨口道:“喂。”
唐嶼道:“Jerry”
譚翊道:“反對沒用啦,我跟他說完了,嗯哼~”
唐嶼:“!”完全不知道他這是隨口扯謊,“等”
譚翊道:“你不是讓我跟我爸好好談談?”
唐嶼只當他仍是介意那天晚上自己的氣話,態度也跟著緩和下來:“你沒必要”
譚翊道:“和你沒關係,是我想讓你見見我爸。”
唐嶼聽他語氣真誠,心中不免微微一動,他知道譚翊在某些事情上一向是個固執己見的小怪獸,打定主意要做某件事的時候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唐嶼無可奈何,半晌後輕聲道:“那好吧。”顯然是妥協了。
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緩慢找回自己更新的頻率中QAQ其實我對這章有點不滿意,有意見可以說~
回家之後發現花盆裡的喇叭花已經喧賓奪主地從原住民的蘆薈之間擠了出來(。
昨晚又在牙齦出血刷牙時吐粉紅泡沫的感覺真是太糟了唉_(:з」∠)_
其實昨晚寫到酒店那裡腦補出了很多東西,因為我在學校的宿舍就是走廊盡頭最後一間,回家之前學校電梯也有問題,電梯門下面合不上!有個很明顯的縫隙能看到外面!但是我拖著行李又不能從十樓自己走下來(sad,一直都在擔心自己會被關在裡面。可今天一早想把昨晚那種恐懼感寫出來的時候又變得乾巴巴的了(更sad
_(:з」∠)_
☆、第九十一章
在他和譚翊的關係裡他似乎永遠是容易妥協的一方,也許是和年齡有關係,也許是和各自的經歷有關係,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是潛意識還是認真的思考,“家”在他們各自的想法裡永遠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區別只在於譚翊致力於緩和唐島唐嶼兄弟間的矛盾,而唐嶼則希望譚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