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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你那個同學是叫程昌駿對吧?”
伍欽暘道:“對。有結果了?”
譚翊道:“算是吧,他人就在我們醫院呢。不過”說著欲言又止地停頓了片刻,“我查到他在哪間病房了,就過來看了一眼,覺得他的情況好像有點兒不對。這樣吧,你現在方便嗎?方便的話就來醫院一趟,我在他病房附近等你,我總覺得他要出事兒。”
譚翊最後這句話讓伍欽暘心裡“咯噔”一跳,覺得自己對程家真是有操不完的心,但譚翊既然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可見事態真的出現了什麼意料之外的變化。事情本就因程家而起,現在又環環相扣地發展到了一個不容他說事不關己的地步,在這個時候伍欽暘總不能真的扔下程昌駿不管,再說袖手旁觀也不是伍小同學做事的一貫風格,便認命地嘆了口氣,匆匆應道:“那我這就過去,到時候再聯絡。”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玄珏道:“怎麼了?”
伍欽暘道:“Jerry說程昌駿就在他們醫院,不過情況好像有點兒不對,讓我們趕快過去一趟。我擔心是不是因為我們查這鐲子的事兒還是過去看看比較好吧?”
最後的問句似乎是在徵求自己的意見,玄珏沒說什麼,只嘴角微微一揚,調轉車頭便朝醫院的方向開去。
一個小時後,兩個人再次回到了第一醫院。玄珏去停車場裡停車,伍欽暘站在醫院門口給譚翊打電話。這時是晚上六點左右,天已經完全黑了,醫院門前主幹道上的路燈也一盞盞地亮了起來,車水馬龍的斑斕夜景卻讓伍欽暘感到一種無端的陰冷,忍不住把手朝袖子裡面縮了縮,撥出一口氣道:“Jerry?我到了,你人在哪兒呢?”
譚翊道:“東邊住院樓,你過來吧,直接上四樓,我在護士站等你。”
伍欽暘道:“行,我這就過去。沒出什麼事兒吧?”
譚翊道:“暫時還沒有,一直有人在屋裡陪著他呢。他情緒好像不太穩定,給人的感覺也很奇怪電話裡可能說不清楚,你還是自己過來看吧。”
伍欽暘“嗯”了一聲,這時玄珏也已經從停車場裡回來。兩人一起走進東邊的住院樓,坐電梯直奔四樓,一進大廳就看見了正站在護士臺前的譚翊。伍欽暘抬手和他打了個招呼,譚翊回應了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三人在大廳裡隨便找了排椅子坐下,看似閒聊,實際是在小聲交流著和程昌駿有關的情報。
譚翊道:“左手邊的第三間。你們查的怎麼樣了?”
伍欽暘道:“還行吧,事情倒是知道了不少。我總覺得程昌駿是被鬼上身了,要是有機會能和他單獨談談”實際是想和那個會唱戲的紅衣女鬼好好談談。冤有頭債有主,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怎麼也沒有殃及無辜的道理。但按照那老人清末民初的說法,就算這女鬼說出了真相,害她的兇手恐怕也沒有受到現代法律制裁的機會,萬一她因為報仇無望再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該怎麼把她超度又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譚翊道:“那你就過去找他啊。”
伍欽暘道:“不行啊。他家裡人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我也不準備讓他們知道。但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找過來這又不是班級活動,我關心同學也沒有拿著他們家鐲子來關心的吧,再說這鐲子又不是普通的鐲子”至少已經害死過三個人了。
譚翊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伍欽暘道:“我也在想啊”
三人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略帶詫異的聲音響起:“你是?”
伍欽暘抬頭一看,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別墅裡見過的程母。今天她沒有再穿那件鳳穿牡丹的旗袍,而是換了一身家常的便裝,外面套著一件深灰色的大衣,手裡提著一個保溫飯盒,比起那天更顯出一種疲憊的老態。眼下一層烏青,顯是憂思過度加上休息不好的原因。伍欽暘心中微微一動,連忙站起身來,貌似十分意外地道:“阿姨?您怎麼在這兒?”又伸手略扶了程母一下,讓她坐下。
程母道:“你你是小駿的同學吧?我記得你上次的事情真是對不住了,唉,我本來想叫小駿親自給你道個歉的,誰知道”說著又重重地嘆了口氣。
伍欽暘道:“沒事兒沒事兒,阿姨您不用放在心上。”又遲疑著道,“程昌駿他?”
程母嘆道:“唉,還是老樣子,醫生建議留院觀察,我也恐怕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了學校上次我也沒來得及謝謝你們,真沒想到還能在這兒碰到小駿的同學,也是趕巧對了,你怎麼來醫院了?是身體不舒服嗎?你們雖然年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