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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欽暘覺得還是讓喬源看剪報比較直觀,畢竟小說的篇幅較長,又經過了藝術加工,難免有失實之處,又解釋道:“我想起那天我爸覺得這兩件事可能有聯絡。再說這個公交車的案子和現在的地鐵案子手法也很類似”
喬源又把剪報接過來,三篇報道的篇幅不長,很快就看完了,因為是正經的新聞報道,重點也很明晰。伍欽暘看喬源皺了眉,繼續道:“剩下的事情我也查不到了喬叔,這不會影響到我爸吧?”
喬源道:“不好說,都零三年的案子了。”三十多年了,又不是本市的案子,能不能找到當初的記檔還很難說,“你別擔心你爸那邊,這件事我去聯絡看看。”說著起身打電話去了。
伍欽暘也不知道喬源是在給誰打電話,就聽見他說:“對,零三年的案子你找找唄。別廢話了K市行,等你訊息。”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訊息吧。”喬源道,“我再研究研究。對了,你哥呢?怎麼沒跟你一塊兒來?”
伍欽暘道:“我哥在家呢,好像有點兒不舒服。”說著又擔心起來,他總覺得玄珏有哪裡不對,可是又說不出來。
喬源道:“你哥不舒服?那你趕緊回去吧。”剛說完又想起來,“哎暘暘我問你,這兩天你給你舅舅和你舅媽打過電話沒有?”
“打過,但是打不通。”伍欽暘想起這件事就覺得奇怪,“我媽知道了那車站的事之後就給我舅舅打電話,但是打不通,我和我哥也都打了,但一直是無法接通。”伍欽暘這麼一說立刻覺得事情的嚴重程度又上升了一個level,下意識地道,“不會吧”
“先別多想。”喬源道,“零三年的案子我先查著,你先回去吧。用不用找個人送你?”
伍欽暘道:“我自己回去就行了。”雜誌和剪報都給喬源留下,從組長辦公室出來,又聽喬源道:“平凡,向丹,你們倆過來。”
伍欽暘剛才一直沒顧得上看平凡,用眼角的餘光一瞥,只看到一個背影,仍是短短的平頭,看著就十分扎手,就跟他這個人一樣,稜角分明得跟只刺蝟似的。伍欽暘想這案子大約讓平凡很是窩火,他一個局外人都有種攢足了力氣最後卻一拳打在棉花包上的感覺。失蹤的兩個人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平凡一番拳腳沒有用武之地傳聞中的車站又不是什麼板上釘釘的證據,現在連個嫌疑人都找不到
伍欽暘現在反而有點兒同情平凡了,知道這兩起失蹤案最初是由他負責,覺得以他這種鑽牛角尖認死理的個性,大概會把案子的滯壓歸咎到自己的無能上,案件負責人的轉手似乎更是佐證了這一點,好面子的人多多少少該覺得掛不住了,真是內憂外患啊!
伍欽暘正在胡思亂想,忽然察覺到有人正在看著自己,抬頭一看是那個一臉面癱相的張焱。張焱推了推眼鏡,木著一張臉把伍欽暘從頭到腳地掃視了一遍,又走過來,低頭把臉湊到他的脖子跟前嗅了嗅。伍欽暘被他一連串的動作弄得十分莫名,張焱湊過來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幹嘛啊?”
張焱道:“看不出來啊。”說話時臉還是木著的。
“啊?”伍欽暘想看不出來什麼啊,難道是說自己有狐臭?連忙抬起胳膊低頭聞了聞。他出來之前剛洗過澡,又是打車過來的,身上就沒怎麼出汗,不可能有什麼古怪的味道。伍欽暘就想這張小明是不是耍自己玩兒呢,忍不住道,“什麼看不出來啊。”
張焱的回答卻驢唇不對馬嘴:“你這兩天最好別隨便出門。”
伍欽暘:“”暗自腹誹這是讓自己小心血光之災呢?心說一組的畫風是越來越不統一了,先是有一個仇富心理的刺蝟頭平凡,一個戰鬥力槓槓的女漢子向丹,一個陰鬱頹廢、孿生弟弟是自己室友男朋友的唐島,現在又來了一個神神叨叨的面癱臉道士張小明。
伍欽暘正想自己是該說謝謝還是說再見呢,或者推薦他個醫院去治治面癱?就聽見向丹喊道:“島哥,喬組讓你送伍欽暘回去。”又站在門口向自己揮了揮手。
唐島仍是那個高大沉默的樣子,拿了鑰匙過來,言簡意賅地道:“我送你回去。”
伍欽暘“啊”了一聲,想起譚翊要自己幫的那個忙,覺得這倒是個能和唐島單獨接觸的好機會,便沒有拒絕這份好意,和唐島一起下樓了。
唐島道:“你家在哪兒?”
伍欽暘坐上副駕駛席,報了玄珏公寓的地址:“我回我哥那兒。”
看著唐島啟動車子,伍欽暘忽然有些遺憾,要不是擔心玄珏,他應該想辦法想唐島去趟理工,至少設法讓唐島和譚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