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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原本狠狠壓抑在心底的傷痛又翻攪起來。耳朵裡滿是陳彪撕破真想的那些話,不禁滿臉蒼白。
“你先回去吧,別到處晃了。”阮喬話畢,也不等阮育的回答,恍恍惚惚的朝原路走去。
原來,那一切都是假的。
那個滿身傷痕,雙眼驚恐的阮白,根本就不存在。一想起那個被陳彪威脅的夜晚,自己是怎麼樣心急如焚的看著被反綁在冰冷湖水中的他,渾身就止不住顫抖。
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想出這樣的方式?如果說這是喜歡,阮喬寧願一輩子體會不到這種感情。
為什麼要處心積慮的製造機會和自己相識?為什麼要以這樣的方式讓自己信任他?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一直以來,自己不過是生處社會最底層的和他完全沒有交集的人而已。
腦子裡亂糟糟的。季敏策對自己的好幾乎填滿所有的回憶。那樣溫暖人心的笑容,任性卻又關懷的話語怎麼可能都是假的?怎麼可能都是他因為某個不知名的理由而編造出來欺騙自己的?
“喬,你去哪裡了?”
季敏策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慮突然在頭頂響起來。
阮喬恍惚間抬起頭來,愣愣的看著他美麗的眼睛不發一語。
季敏策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上前輕輕拉住她的手,只覺得阮喬的手指冰涼如鐵,不由的緊了緊:“出了什麼事?你的臉色這麼難看?”
阮喬淡淡一笑,無比淒涼,她微微前傾靠在季敏策的心口:“我真想知道,你現在的心跳是不是真的。”
季敏策一怔,不解的皺起眉頭,眼中擔憂之色越重:“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發燒了嗎?”
說著就要伸手去試阮喬的額頭,卻被阮喬一把將另一隻手死死的抓住。
“我沒事,只是有點事情想不明白。”阮喬沉聲,隨即抬起頭來看著季敏策,眼前的人離自己這樣近,滿臉都是擔憂的溫柔,拼命想要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也許季敏策只是單純的喜歡自己才這樣做,不是說存在著瘋狂的愛情嗎?也許,季敏策只是比想象中的更加喜歡自己而已,這樣想著,臉上慢慢浮現一個微笑:“走吧,肚子好餓。”
車子在陸揚的小洋房前停下來。陸揚已經搭乘那天的飛機回了法國,留下這棟洋樓的鑰匙給季敏策。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子。
季敏策提著滿手的食材正要進廚房,突然頓住,轉頭可憐兮兮的看著阮喬:“西裝好不習慣。”
阮喬一怔:“給我吧,去拿一件方便一點的衣服給你。”
季敏策朝她開心的眨眨眼睛,利落的把西裝脫下來遞給她。
阮喬拿著西裝上了樓,徑直來到季敏策的房間。開啟衣櫥,剛要把西裝掛好,手上一個失力,西裝卻掉到了地上,剛要彎腰撿起來,這才發現西裝旁邊的地板上躺著一隻黑色的皮夾,想來是從季敏策的西裝裡掉出來的,在伸手的一瞬間,恍然發現皮夾的縫隙間隱隱露出一截照片。
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胸口突突的跳起來,下意識的撿起皮夾開啟,照片是在存放信用卡的間隔層裡,阮喬深吸一口氣抽出來。
是一張很明顯被人一撕兩半的老照片,照片邊緣有層次不齊的卷邊。照片上面是一個年輕女人,留著當時時新的大波浪捲髮,身穿一件素色的白色連衣裙,女人以很甜蜜的姿勢依傍在鞦韆上,想來被撕得那一半一定有另一個人。
阮喬皺著眉頭,有些朦朧的看著女人的臉。
總覺得在哪裡見過,那如遠山的眉黛,清澈美麗的眼睛,小巧筆挺的鼻子,微微彎起的嘴唇,和季敏策竟有六分相像。阮喬略略有些明瞭,看來這是季敏策的母親。那麼被撕得那一半一定是季潤東了。
可是,這樣想了之後總覺得還有一絲不足的感覺,阮喬眯起眼睛反覆再看了一遍照片中的女人。
電光火石間,有什麼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幾乎將阮喬全身的力氣抽走。
這個女人,多麼像年輕時候的羅蘭啊!那雙眼睛那樣高傲卻又帶著深陷愛河之後的溫柔,舉手投足間,優雅的氣質溢於言表。這樣的神韻竟有九分羅蘭當年的風采。
心頭狂跳,血液在這一瞬間飛速凝結起來。
季敏策說,季潤東對他的母親一見鍾情卻很快移情別戀。其實根本就是因為季敏策的母親太過與羅蘭相似,讓季潤東一時淪陷。然後,季敏策的母親在意外得知自己竟然做了季潤東初戀情人的影子之後,那樣高傲的她是絕不可能繼續留在季潤東身邊的,兩個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