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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更短!憑什麼就能輕易說出自己二十年來都無法啟齒的話?
安陽的胸膛劇烈的起伏,早知道就多打他幾拳,打死了才好。
“什麼話?”阮喬環著手,好整以暇。
安陽語塞,彆扭的不敢看阮喬的眼睛。
“誰是患者的家屬?”護士從急診室出來,抬眼看了看阮喬與安陽。
“我是。”阮喬無奈的上前。
“請填一下患者的資訊,還有去結算一下急診費用。”護士將資訊表遞給阮喬,朝阮喬身後的收銀臺指了指。安陽惱怒的接過護士手中的賬單,在阮喬威脅的視線下朝收銀臺走去。
“資訊?”阮喬垂下眼睛,匆匆掃了一眼。
姓名,年齡,職業,住址。
該死的,一項都不知道。
“麻煩快點。”護士見阮喬咬著筆怔怔的發愣,催促了幾句。
阮喬一狠心,絞盡腦汁編了些資訊,匆匆遞給護士。護士看了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阮白?”這個名字與裡面那個俊美非凡的男人可不太相符。
阮喬別開眼睛,誰叫她真的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既然第一次遇見他時他剛好裹著一條白色浴巾,就叫他白好了,總不能叫浴巾吧。
“患者的頭部受過重創,建議作進一步的檢查。”護士收起笑臉。
“受過重創?會有什麼後果?”阮喬怔了怔。
“以目前看來,似乎是短暫性失憶。”護士低頭看了看醫生診斷報告。
阮喬微微詫異,失憶?那是電視劇裡才會出現的情況吧。可是回想那個阮不知的種種不明舉動,確實有這個可能。
“病人現在已經清醒過來,家屬可以進行探望了。”護士說完,轉身離去。
阮喬朝門裡看了看,明晃晃的一片,看不真切。探望麼?沒必要吧。非親非故的,再說動手的是安陽,要探望也是安陽探望才對。
只聽見病房裡一陣脆響伴隨著一聲悶哼,阮喬無奈的嘆一口氣,抬腳邁進了病房。
最近的好心太氾濫了。
阮喬居高臨下的看著摔倒在床邊的男人。身上那件骯髒的運動服上,有些斑斑點點的血跡,光潔的額頭上包著一塊顯眼的白色紗布,破裂的嘴角顯得如此狼狽。
阮喬上前將他扶到病床上,看著他一臉委屈的表情,皺著眉頭給他蓋上被子,轉身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不要怪安陽,他這個人就是這樣。”阮喬見阮白捧著水怔怔的發呆,不禁軟了語氣。
“你還會不要我麼?”阮白握著玻璃杯的手指寸寸收緊。
“為什麼是我?”
“因為,我一睜開眼睛只看見你。”
阮喬無奈的低下頭,難道是自己黴運將至?這樣一個什麼都不記得的人,是不是應該送他去警局,尋找他的家人?還是現在丟下他離開?
阮白將手裡的杯子往臺几上一放,伸出修長的手臂將阮喬緊緊摟進懷裡,阮喬一怔,下意識的掙開,卻被阮白死死抱住。
從來不知道他的力氣這樣大,阮喬皺起眉頭,耳邊卻傳來阮白特有的低沉的聲音。
“喬,讓我留下。”
阮喬的嗓子癢癢的,心臟傳來撕裂般得疼痛。
喬,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這樣稱呼她。這是小時候,那個拋棄自己的女人專屬的叫法。二十年了,沒有人這樣叫過。阮喬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一瞬間,阮喬覺得心臟某個地方轟然倒塌,潺潺的熱流飛一般的匯入四肢百匯。
“喂!你在幹什麼!”安陽將手裡的盒飯往地上一扔,幾個跨步上前將阮喬從阮白的懷中拉出來護在身後,一雙烏黑的眼睛盛滿怒火瞪著一臉滿足的阮白,“還打得你不夠是不是?我警告你,要打阿喬的注意,墊墊自己的分量!”
阮喬揉揉眉頭,矮身將盒飯撿起來悶頭開始吃起來。早飯根本沒有吃,一大早又是驚心動魄的打架,又是匆匆忙忙的趕來醫院,肚子早就餓的打鼓。這兩個傢伙愛幹嘛幹嘛,吃不飽什麼也免談。
阮白直勾勾的盯著阮喬的側臉,眼中閃爍著不明意味的光芒,直看得安陽又是一陣怒火,剛要對阮白呵斥,卻聽見阮喬的聲音遠遠傳來。
“以後他就叫阮白,住在我家。”
安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說,他要住你家?不行!”
阮喬抹抹嘴,起身喝了一杯水,慢悠悠的走向病床看了看一臉欣喜的阮白,“別高興得太早。你的住院費和急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