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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想不動。
原來,他一直知道的。茶水間那件事情。他卻緘口不言,冷漠的沒有一點反應。明知道這件事情出來自己會受到多少流言蜚語,在公司的日子會怎樣的難熬,他知道的,這對自己造成造成多大的傷害。
是,自己從來不是一個在乎別人眼光的人。可是三人成虎,眾口鑠金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不是木偶,不是石像,再怎麼樣不在乎,可是那樣的蜚短流長每天每天衝擊耳朵的日子心裡不是不難過。
只要當初他在會議室裡,提出調取事發錄影帶,那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不知這樣,他竟然還用這件事威逼戴富仁就範。難怪那次訂婚,戴富仁那麼爽快的答應替自己辯白。
一卷錄影帶,換取主事大權。牢牢扼住最大股東的脖頸,使自己在集團的地位徹底穩固。
果然,季珉瑞正如他自己所說,絕不做虧本買賣
絞痛在胸口翻騰著,渾身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囂著悲憤。
沒有憤怒,只是好難過。
腳下剎車一踩,車子嘶吼一聲在幾秒鐘後停下來。阮喬呼呼的喘著粗氣,腳尖點地保持著平衡。
不應該這樣放過他的,在停車場應該衝上去狠狠的給他一記拳頭,叫他流著血親眼看看惹毛自己是什麼下場。
阮喬深吸一口氣,俯下身子將頭埋進手臂裡,胸口貼著冰冷的摩托車表面,感覺那些金屬的冰冷紛紛直竄到血液裡。
“阿喬?是阿喬嗎?”女人帶著小心翼翼的詢問。
阮喬茫然的抬起頭看著來人,藉著路燈這才看清了女人的面容,震驚之餘慌忙反應過來:“阿姨?”
“真是你啊阿喬!”安媽媽激動的一把拉住阮喬的手,粗糙的手掌因為激動而有些刺痛,她老了好多,長長的頭髮隨意的攏在腦後,鬢髮間竟然有隱隱約約的白色,身上穿著市井裡最常見的中年婦女的衣服,腳邊放著一隻塑膠袋,似乎是剛剛從超市出來。眼前的人再不是以前那個保養得當的富家太太:“我遠遠瞧著你的車子停下來,左右看了好半天,才大著膽子上前來碰碰運氣。竟真的是你呢。”
“阿姨好久不見,身體好嗎?”阮喬淡淡笑著從摩托車上下來。
安媽媽聽聞,竟然在一瞬間紅了眼眶,收回手用衣角掩去眼角的淚水:“叫我怎麼說呢?”
阮喬這才反應過來,想起白天在網上看到的新聞,如今看到安媽媽這個樣子,想來是真的。看來,應氏的牽連甚廣,一時氣氛有些尷尬。
“瞧瞧我,在你面前這是做什麼。”安媽媽蒼白的笑著將地上的塑膠袋提起來,一手拉著阮喬的手:“吃過晚飯了嗎?”
“我。”
“一定沒吃,看你的樣子真是瘦了不少。走,上阿姨家吃完飯去。”
“不用了阿姨,我還有事。”
安媽媽突然冷下臉來,悽悽的看著阮喬:“你知道應氏倒閉,我們安家也跟著受牽連,所以想和阿姨撇清關係?”
“不是,我沒這個意思。”阮喬慌忙擺手,隨即無奈的點點頭:“好吧,那我就打擾了。”
安媽媽這才恢復笑容,拉著阮橋一路笑談著往路邊的一個小區走去。
這個小區是最普通最破敗的那一種,猶如當初阮喬的房子。黑沉沉的竟然連一盞路燈也沒有,走了五分鐘,終於在一扇黑色的鐵門前停下來,想來是到了。
安媽媽推開門,熱情的拉著阮喬進了屋子。
“媽,怎麼買菜去了這麼久?有。阿喬?”安陽瞪大眼睛,怔怔的看著阮喬:“你怎麼來了。”
“真是的!阿喬是自己人,你們都多少年的朋友了,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安媽媽將阮喬請到沙發上坐下笑道:“我去做飯,陽陽,還不去給阿喬倒杯水。”
話畢,安媽媽徑直進了廚房。
眼下只剩安陽和阮喬兩個人,詭異的感覺一下子叫人不知所措。
“我去給你倒水”安陽慌亂的左顧右盼,竟一時找不到水壺。
“不用了,我不渴。”阮喬搖搖頭:“和阿姨在路上遇見。突然過來,不好意思。”
“你能來,我很高興。”安陽在離阮喬最遠的位置坐下來,兩人生疏的隔著一個位置。
“怎麼不見應曉曉?”阮喬四面看了看,房子很小,略微看了發現只有四個房間且都是開著門的,一眼看去根本沒有別的人影。
安陽臉上的神色變了變,苦笑一聲:“她自然住不慣這種地方。”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