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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傷感。
“那個山谷一定很漂亮吧？”
筱瑩的聲音喚醒了回憶中的趙徹，他轉過頭對她笑道：“想不想去看看？”
筱瑩一愣，帶著喜意道：“想！現在就想！”
趙徹一把抱起她道：“好！爹爹這就帶你去！”說完竟也不管他們還都穿著薄衫睡衣，就要施展絕頂輕功飛身而起。
“等等！”筱瑩掙開他的懷抱道：“我要帶上個藥籃兒。”看到趙徹不解的目光，她笑眯眯地解釋道：“爹爹不是說那裡有好多雙蝶戀嗎？那可是最好的解毒藥，我要採集一些回來！”
趙徹瞭然地一笑，等筱瑩找來藥籃兒後，伸手攬住她的纖腰飛身而起。趙徹進階第九層後早已不是監視他的那些禁軍侍衛們可以監視的了，兩人身影一晃，飛身而去，那些侍衛根本就沒發現任何異狀。
很快，兩人就來的一處絕壁之下，趙徹扒開攀附在絕壁上的藤蔓，露出那個進谷的山洞，當筱瑩走進那綠意盎然的山谷時，她完全被那山谷裡紅白相間的蝴蝶形狀的奇異花朵吸引了，雖然山谷只有百十來丈長，卻被那花朵映得分外美麗，谷中的溫泉不大不小恰到好處地如同一個大浴池，泉水散發著熱氣咕嘟咕嘟地冒出來，霧氣繚繞地流向一處山壁，形成一條蜿蜒的小溪，卻在那處山壁下失去了蹤影，顯然這裡還有一條暗河流向未知的去處。
第274章 山谷（4）
溫泉周圍長滿了厚厚的軟草，筱瑩赤著足踩上去，感覺柔柔軟軟的異常舒服。她舒適地跪坐到那軟草上，興奮地笑道：“難怪這裡長滿了雙蝶戀，這是一種西域奇草，它們的枯葉正是雙蝶戀最好的肥料，這種草最喜歡生長在溫泉旁邊，而且它的葉子有一種異香可以驅蟲避蛇，所以這個山谷裡沒有蛇蟲，真是個人間仙境！”
溫泉旁邊有一座十分簡陋的小木屋，趙徹指著道：“這是我和你鶯姨十多年前蓋起來的，每次來狩獵我和她都會偷偷來這裡過一晚。” 語氣中透著一股傷感的回憶。
筱瑩興奮地跑進屋裡，裡邊沒有什麼東西，只有兩張用藤條編織起的大床，上邊鋪了厚厚的被褥，伸手一摸，竟還是半成新。
趙徹解釋道：“被褥都是每年一換。”
筱瑩試著躺倒在床上，被褥很厚，陷在裡邊十分舒服，她羨慕地道：“你和孃親相遇的那段時間應該很幸福吧？”
“是呀，要不是宮裡頭隨時會要了我們的命，我們還真的不願出去了。”
筱瑩看著趙徹那如星的黑眸，問道：“爹爹對母親和鶯姨更喜歡哪個？”
趙徹猶豫一下道：“對你母親是因愛而生情，對你鶯姨則是因共患難而生情，兩者難分高下，只是你母親去了，相對來講更讓我憐愛吧。”
筱瑩想了一下又問：“那鶯姨呢？她是更愛你還是小叔？”
“這個”他想了一下道：“這我就說不好了，她與你小叔原本是愛得極深的，如今卻不得不分開，她應該很痛苦吧。”
筱瑩暗歎一口氣，原本心愛的兩對情侶如今卻各奔東西，忍不住心裡發酸。看向趙徹的俊臉，柔聲道：“爹爹，雖然母親不在了，可女兒還在，以後女兒可以陪著你。”
第275章 山谷（5）
趙徹憐惜的看著她道：“你是個好女兒，可你已經長大了，以後總要嫁個男人離開爹爹的。”
筱瑩臉色微微一變，不知怎的，一聽到離開爹爹，她的心裡就酸酸的難受，她扭開頭看向窗外轉開話題問道：“爹爹當初是在哪兒遇上的孃親？”抬手指著一處最茂盛的花叢道：“是那裡嗎？”
趙徹隨著筱瑩的手指看去，眼神漸漸恍惚起來，“不錯，就是那裡”
沒想到自己隨手一指竟指對了地方，筱瑩站起身道：“走，咱們過去看看，那裡花最多最好，我就採集那裡的！”說完赤著足飛奔出去，像一隻靈動的精靈。
趙徹緩緩跟在後邊，看著女兒的背影，思緒卻飄到十幾年前，那時的程妍芸也如女兒這般年紀，清純靈動，美若天仙，他曾經以為他只會喜愛她一個人，可造化弄人，他和她最終還是分開了，記得他們在實施詐死計劃的那一個月裡，他們是那麼的不捨，每當深夜他們四人就偷偷聚在密室裡抵死纏綿，兩個男人不停地在兩個女人身體裡發洩愛慾，女兒就是那個時候被他播種在她的身體裡的吧？
想到這裡，趙徹將思緒拉回來，專注地看著女兒跪在花叢裡，翹著玲瓏的小屁股，興高采烈地採集著花朵，趙徹心裡一陣舒暢，不管他和她的結局怎樣，至少他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