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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空中,那隻拿著勺子的手,定格在碗邊了,也許是王曦兒的窘態,讓王清風感覺到異樣,他才轉過頭來,發現阿倫侷促不安地站在那兒。
王清風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站起來,伸出手,問候:“哦,您好!您就是倫青?”
“哥,你們?”王曦兒沒想到在這裡,能碰見考官,她放下手中的小勺,望著哥哥,有些不知所措。
王清風指著王曦兒,向阿倫介紹一番:“呵呵,這是我堂妹,王曦兒。”
“王總,這裡有哈根達斯?”阿倫有意問了一句,王清風的眉頭皺皺,避開話題問道:“哦,您是一個人過來的?”阿倫腦子快速轉著,哈根達斯都有定點的,看來這是王清風專門為王曦兒準備的。
兩個人寒暄幾句話,阿倫坐到曦兒的旁邊,王清風招呼服務員過來,添上一副碗筷。阿倫滿臉堆笑,公式化的語氣:“王總找我,倫青豈敢不來。”
“您客氣了。”王清風點點頭。
阿倫指著桌子上,盛開地鮮花,有意地問道:“這花真漂亮,以前,我還沒有見過呢。”剛才阿倫在所有的餐桌上,沒有發現花瓶,更別說鮮花了,看來這束鮮花也是專為王曦兒準備的。
曦兒淡淡地解釋著:“木槿花,哥哥的最愛。”
阿倫從王清風的臉上讀懂了,木槿花的花語,一定是和愛有關的,但是比玫瑰的花語隱晦一些。而王曦兒是不懂?還是裝作不知呢?
“哦,木槿花,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呀。”阿倫裝作暈暈不懂。
曦兒收拾包,擦擦嘴,站起來,向阿倫點點頭,然後對王清風嬌聲道:“哥,你們有正事,那我就先走了。”
王清風快速站起來,來到王曦兒的身旁,摟住她,右手像是習慣似的,輕輕地柔柔曦兒的秀髮,愛憐地叮囑:“曦兒,哥哥的建議,你可以考慮一下。”
王曦兒莞爾一笑,委婉地解釋:“哥,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住沒問題,您放心吧。”
王曦兒掙脫哥哥的懷抱,沒有回頭,快速閃身,王清風竟然有一絲戀戀不捨,一直站著,目送王曦兒走出餐廳,那眼神非常複雜,阿倫低語道:“挺懂事的。”
聽到阿倫的話,王清風才回過神,拘謹地笑笑,低聲解釋:“比我妹妹強百倍。”
“她還在上學?”阿倫裝作不認識王曦兒,兩個人輕鬆地聊著。
“畢業了,不願意學外語,沒有考上研究生,她要去工作。”
王清風親自給阿倫倒上茶水,阿倫雙手接過來,點點頭致謝,阿倫像是隨便問問:“王總,那她為什麼不去你旗下的公司呢?您的公司有不少店啊。”
王清風已經恢復到常態,淡淡地解釋:“一是,我沒那個打算,我不願意在公司內,有過去的印記,以免出現問題。二是,她很有主見,也不會聽我的安排,她要按著自己的想法生活。”
“王總,冒昧地問一句,王曦兒真是你的堂妹嗎?”阿倫刨根問題,也許這個時候,正是機會。
王清風點上一支菸,淡淡地述說著,他的淡然,像是說別人的故事。哦,也許曦兒不喜歡聞煙味,菸灰缸裡,一個菸頭都沒有,他還以為王清風不會抽菸?
“噢,也許你們都知道我的身世了?她是我養父弟弟家的孩子。”
“王總,這麼說,您應該姓江。”阿倫像是懂了,微微點頭。
王清風點點菸灰,簡單地述說著他的故事,也許時隔多年,對他自己的事情,看淡了?也許是現在奢華的生活,讓他慢慢地忘記過去?
“沒錯,我們父親的家人在文化大革命之前,就舉家遷至香港了,父親在國內讀大學,文革期間,響應國家號召,追隨母親去東北支邊,上山下鄉,後來父母在一場意外中去世了,留下我一個人,是王曦兒的大伯收養了我。曦兒的父母對我有恩,勝過我的養父養母。”
“哦,後來你去香港尋找親人?”阿倫懂了,王清風對王曦兒複雜的感情,是親情還是愛情,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
王清風神色黯然,雙眸移向窗外,沉聲地說:“二十歲那年,我和養母為了二十元錢,吵翻天了。唉,也許是養母太生氣了,順嘴吐出我不是他們親生兒子,我才知道真相。
唉,那一刻我才懂,自從我懂事以來,那是寄人籬下的生活,是那麼正常。每年春節,妹妹都是幾身的新衣裳,而我卻沒有,都是大年三十那天,嬸嬸給我送來從頭到腳的衣服。
每次家裡做魚做肉,都先讓妹妹吃一個夠,我才能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