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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之聲》這首曲子,跳過以後,阿倫才緩緩地站起來伸伸懶腰,緩緩地解釋著:“阿瀾,我是局外人,我是新港的一員嗎?你給我開工資嗎?拿來!”阿倫伸出手,向張閩瀾討要好處,就像一個和張閩瀾志氣的孩子。
聽到阿倫戲謔的一番話,看著阿倫可笑的神態,張閩瀾嘴角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阿倫心裡有眉目了!否則他不能這麼輕鬆,跟你耍活寶!
但張閩瀾卻不動聲色,仍然和阿倫玩著,讓阿倫有成就感吧!否則阿倫才不會死心塌地為你賣命呢!人啊,有時候幼稚一些,傻一點,有好處啊!
張閩瀾幾乎是從椅子上蹦下來的,一步就衝到阿倫的身旁,厲聲威脅著:“想什麼呢?阿倫,你再給我講條件,我真把你扔到GAY酒吧,讓你在那兒盡情享受幾天。”
阿倫懶散地坐到沙發上,淡淡地勸著:“阿瀾,遇事,你能不能不煩躁,逆向思維,你就更稱職了!”
張閩瀾坐在他的旁邊,煩躁地擺擺手,叫囂道:“去去,少來這套說辭,我都夠煩了,你怎麼越來越想爺爺的口氣了,現在你是不是成了爺爺的臥底了?”
哼,如果你坐到這個位置試試,每天亂事一堆,有一件事沒想到,就會出亂子。哼,如果不是爺爺逼著你坐在這裡,誰願意扛起新港集團啊!唉,當然你體會不到老闆心中的壓力了!
那不僅僅是來自家人的,來自董事會的。如果新港集團出現什麼事情,不單單影響股票那麼簡單的事情,那社會的風言風語,就會淹沒你,一個集團的形象樹立,那不是一朝一夕的,集團受到壓力,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不單純生意那麼簡單的事情。唉,那不是緋聞那麼好玩的。
阿倫懶得再和張閩瀾玩捉迷藏了,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唉,你呀,總是沉不住氣,我已經派人盯梢了。”
張閩瀾的雙眸,瞪得滾圓,他負氣地打掉阿倫的爪子,氣哼哼道:“少來哄我,這麼快?那你查得結果呢?”
阿倫沒有正面回答他,反問道:“阿瀾,你想過沒想過,查出來,又能怎麼樣呢?你讓她走人?她走了以後,對方又會派來新的人來,直到這個專案終止。”
嗯?也是啊!阿倫說得有道理,張閩瀾的眉頭皺起了,他的心裡還是沒有譜,阿倫指著誰呢?是高海?還是楊君?剛才他就見到這兩個人,難道還是另有其人?
張閩瀾緩緩地站起來,踱步走到落地窗前,點上一根菸,在煙雲包圍之中,他吐著一個個菸圈。確實,面對市政府那塊地,他感到困惑,神色黯然,回過頭,滿臉疑惑地說:“你說得有道理,阿倫,你說奇怪了,自從我接手新港以後,還沒有遇到這麼棘手的事情呢,其他的重要的檔案,都沒有出過差錯,怎麼就單單是有關市政府這塊地皮,就這麼敏感呢?一次次試探的結果,屢次洩露呢?”
阿倫走到張閩瀾身邊,唉,外人以為光環繞身的張閩瀾,一定是享受奢華的生活,每天不用去工作,天天周旋在美女之中。豈不知,張閩瀾是基於他的勤奮,睿智的頭腦,博得家族的認可,走到新港總裁的位置。
這一路,道路崎嶇,心愛女人意外死亡,對他的打擊幾乎是致命的。家人的不理解,事業剛剛起步,沒有左膀右臂,寸步艱辛啊!外人只看到他的放縱,身邊的美女像走馬燈似的,換來換去,他心中的寂寞孤獨,有誰能理解呢?就像是這首班得瑞的曲子《執子之手》,誰不想尋到心靈的倚靠呢?肩上扛著責任,想退都退不下去啊!
張閩瀾幽怨的眸光,有一種挫敗的心緒。啊,阿倫也幫著張閩瀾一路查探下來,一直沒有結果,但願今天他的感覺,沒有失誤。
阿倫握住張閩瀾的左手,安撫張閩瀾,沉聲解釋一種可能性:“唉,阿瀾,這就更好解釋了,也許市政府的這塊地皮,牽動了她的心,也許是為了她的親人?也是為了她的情人?也許是為了她的友情?呵呵,現在我也說不好。”
“嗯?你的心中,已經有懷疑物件了?還瞞著我?痛快說出來,別藏著,掖著的,你等著下崽,抱金蛋啊!”張閩瀾回身,“咣噹”一下,還給阿倫一拳,阿倫的眉頭皺皺,並沒有回手,伸出左腕,看看時間。
他緩緩地回到桌前,拿起茶杯,徑自接滿水,不慌不亂地坐到沙發上,淡淡地解釋:“阿瀾,坐下來,別急,其實呢,憑著一種感覺,今天晚上,他們也許會見面的,對方那個人,也是你熟悉的人。”
聽到阿倫一番話,張閩瀾才明白過來,倫青不是和他開玩笑,他掐掉菸捲,幾步竄到阿倫身前,雙眸之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