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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閩瀾親力親為下,父母的喪事,辦得風風光光的,親戚們都認定曦兒找到一個金龜婿,曦兒就像一個機械人,麻木地應著。那半個多月裡,曦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那時候,她的心緒煩亂,一直沉浸於失去父母悲痛之中,身邊沒有依靠,張閩瀾悉心照顧,確實給曦兒不少心裡安慰。
可是回到上海以後,她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正式搬進那間夢幻的公寓,過上了有錢人的生活,除了陪他睡覺,她確實成了張閩瀾的全職保姆。張閩瀾的飲食起居,都是曦兒為他打理。張閩瀾給她列出單子,每天她需要做什麼,在單位她應該做什麼,晚上回家,她應該做到什麼。此時,她知道張閩瀾找她的目的,他們兩個人已經三天沒有見面了。
果然,面對曦兒的沉默寡言,張閩瀾滿臉怒氣,指著王曦兒吼道:“臭丫頭,你還讓我等你多久?”昨天他又吃了閉門羹,說好的事情,怎麼就又變卦呢?他張閩瀾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為曦兒從裡到外,從上到下,煥然一新,他扔下一張隨意透支的金卡,她還想怎麼樣呢?櫃子裡的衣服,內衣、外衣,你是說休閒啊,還是職業裝啊,哪個種類吧,不都為她置辦全了,腳上穿得鞋,更不用說,各種品牌的鞋,各種款式的皮鞋,不都擺在那個鞋櫃裡嗎?
梳妝檯上,首飾盒裡,各種首飾,不是應有盡有嗎?不是限量版,也都價格不菲呀,這是迄今為止,他第一次親自給女人挑選首飾服飾,她竟敢還釣他張閩瀾的胃口。
一週以來,他張閩瀾的忍耐達到了極限,他剛起床,就聽到關門的聲音,他跑出來,餐桌上,煲湯鍋,靜止在哪兒,小蒸屜和幾碟小菜一次排開,連碗筷都擺放在那兒。
衛生間裡,連牙膏都給他擠好了,他需要換的內衣、外衣都掛著客廳的移動衣架上。餐桌,一個特製的小盒裡,擺放著,張閩瀾需要補充的營養藥。
是啊,作為一個沒有一點生活經歷的女孩來說,臭丫頭能做到這些,已經不容易了,可是他張閩瀾就覺得缺點什麼,他不需要感恩,他更不能忍受王曦兒的冷漠,那副公事公辦的嘴臉,無論他和王曦兒結局如何,他非要得到曦兒的身體,而且是馬上,他再也忍受不了。
張閩瀾雙手插著兜裡,站在曦兒的對面,今天張閩瀾也是銀灰色的短款風衣,內穿藏藍色休閒套裝,黑色皮鞋,曦兒翻翻眼皮,心中卻是冷笑,原來他為你配得服飾,他都另有一套的,穿的一個牌子,一種款式,心不是相通的,又有什麼用呢?
曦兒低下頭,像是在看書,她悄聲地問:“張總,您不是說,我們在外面,就是陌生人嗎?在這裡,你怎麼談起私事呢?你不怕公司人看見,對你的名聲不太好吧?”
聽到曦兒不淡不鹹的語氣,張閩瀾怒氣沖天,退後一步,指著曦兒,大聲嚷道:“在家裡,我都抓不到你的人影,讓我怎麼和你溝通?我的電話,你不接?”
聽到張閩瀾的指責,曦兒不以為然,她摸摸風衣口袋,又到皮包裡亂摸一氣,噢,她習慣地撓撓頭,腦子裡快速過一邊,落在哪裡呢?
“哦,對不起,我又落到衛生間了,呵呵,手機其實對我也沒有什麼用。您有什麼事,就直接吩咐吧。”
自從王曦兒決定成為張閩瀾的女人,她就切斷了以前的一切聯絡,換了新的手機號碼,只有蔡瀾從張閩瀾那裡尋到她的號碼。
接到蔡瀾的電話,曦兒並不感到意外,也沒有什麼驚奇,只是敷衍了事,蔡瀾成為王清風的情人,她就淡化和蔡瀾的聯絡。不為什麼,只為,在曦兒的潛意識裡,王清風是害死父母的罪魁禍首,王清風是她王曦兒的仇人。
哼,就說嘛,人的本性怎麼能說變就改變呢?丟三落四的毛病,還是沒有改變,回來這段日子,王曦兒已經有兩次沒帶鑰匙了。張閩瀾看到曦兒的窘態,他的心,好受多了,他還是喜歡原來的王曦兒,不喜歡現在鬱鬱寡歡的王曦兒。
曦兒成熟得太快了,父母突然離世,對曦兒的打擊很大,現在她的體重多說也就九十多斤吧?鴨蛋臉,也變成了瓜子臉,那雙丹鳳眼變成了杏仁眼了,紅潤的臉色,變得越發蒼白。眉宇之間,總是籠罩著淡淡地憂鬱。
王曦兒的從外到內的變化,沒有給張閩瀾一個適應的過程。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張閩瀾再也找不到從前的感覺了,那個飛揚跋扈,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個清澈如水,連發怒時,都面帶燦爛微笑的女孩,那個和你吵架,雙眸之中閃爍著狡黠的眸光、臉上掛著調皮的神態,那個讓她怦然心動的女孩,一去不復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