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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否則,為此報復,豈不是浪費時間嗎?豈不是做無用的功嗎?”
那娜看不見張夫人的表情,但從張夫人幽怨的聲音裡,感受到張夫人心中的痛苦。張夫人一番話,讓那娜摸不清頭腦,她輕聲地問:“阿姨,您說得太隱晦了,我還是。。。。。。”
張夫人向後揮揮手,柔聲地問:“那娜,你和曦兒大學四年,你瞭解曦兒,對嗎?”
那娜眼前浮現出曦兒那張笑臉來,她呢喃道:“阿姨,我只算了解一點皮毛吧?現在的曦兒,和學生時代的曦兒,還是有點變化?”
張夫人緩緩地轉過輪椅,神情黯淡,沉聲道:“是啊,學生時代的曦兒,就像一張白紙,現在的曦兒呢,被瀾兒羈絆了住前行的腳步,失去單純,不知道她是否能原諒瀾兒對她的傷害呢?”
從張夫人那張憔悴的臉上,那娜尋找到一絲關愛,那是母親對女兒一絲擔憂。因為她和崔浩然僵持不下,誰也不肯退後半步,媽媽不遠萬里,來到上海,媽媽眼睛裡,流露出的就是這種眸光,無奈又心疼,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怎麼樣做,才能讓女兒重新獲得幸福和快樂呢?
那娜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了,本來想說的話,咽回去了,她猶豫幾秒鐘,低聲勸解道:“阿姨,無論怎麼說,曦兒現在懷著張閩瀾的孩子,如果她有。。。。。。”
張夫人拽過那娜的手,揚起臉,盯著那娜的眼睛,嘆氣道:“唉,緣分這個東西,你不信都不行啊,誰和誰在一起,那真是誰也擋不住的啊。
瀾兒是我的兒子,他再不好,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能不為他著想嗎?他的脾氣秉性,我是最瞭解的,我不想再讓他後悔,所以我不惜自己的身體不適,一直在幫他,結果呢,瀾兒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造成今天這個局面,我做媽媽的,也無能為力了。”
“阿姨,您再不管,那曦兒和張閩瀾豈不是真要分手了?那孩子怎麼辦啊?”那娜語調出現了顫聲了,曦兒說是要折磨肚子裡的孩子,其實她說得是氣話,要是不想要孩子的話,何必等到今天呢?
張夫人抬起左手,攏攏額前的碎髮,搖著頭,慢聲細語地說:“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啊,我和禮文走到今天,真是不容易啊!那娜,你知道被自己深愛的人深愛著,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嗎?”
“阿姨。。。。。。”嗯?那娜盯著張夫人那雙迷離的雙眸,不知道說什麼好,張夫人好像在回憶?好像在回味愛的滋味?
張夫人擺擺手,柔聲地問:“到了阿姨這個年齡,談愛,你是不是覺得滑稽呀?”
那娜蹲在輪椅旁,握住張夫人的手,搖著頭,低聲回應:“阿姨,怎麼會呢?”
張夫人的臉上隱現一絲紅暈,她反握住那娜的手,柔聲地勸慰道:“那娜,你愛的人,同時也愛著你,簡直就是上天賜予你的禮物呀,那真是奇蹟呀,為何不去珍惜呢?”
“阿姨,您是說我嗎?”嗯?那娜不解,怎麼繞來繞去,繞到你的身上了?她暈了,不知道張夫人葫蘆裡賣著什麼藥?
張夫人左手拽著那娜的手,右手熟練的轉動著輪椅,來到沙發前,那娜,彎腰端起一杯白水遞到張夫人手裡,張夫人緩緩地喝了一口水,笑著解釋:“不是勸你,也是對我自己說的呀,記得當年,我想放棄禮文的時候,媽媽說過,世界上哪有什麼完美的男人啊?就像世界上少有沒有瑕疵的玉佩一樣,那簡直就奢望啊!”
那娜低下頭,懊惱地回答:“可是,崔浩然竟然不屑給我一個解釋呀!”
張夫人搖搖頭,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淡聲地述說著:“愛情是你們年輕人的專利,到了我這個年齡,說不好了。我和禮文是相親結婚的,別說愛了,說起來都可笑,一共沒見過幾次,就談婚論嫁了,那個年代,誰也不敢反駁父母的安排曦兒,我和禮文能攜手走到今天,是我們兩個人共同努力的結果啊。
不是有句話嘛,不是找一個完美的人,而是在你找到一個人以後,你和他一起努力建立一個完美的關係。
我呢,是習慣他的存在,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那娜,你說這也算是愛嗎?”
那娜雙眸之中充滿了羨慕的目光,她頻頻點頭,讚歎道:“阿姨,應該算是愛情吧?沒有感覺,沒有心靈的碰撞,怎麼喜歡在一起呢?”
張夫人點頭,萬分感慨道:“是啊,我和禮文一路走過來,可以說,比你和崔浩然的事情,複雜得多了,但我學會面對,而不是去抱怨,學會淡忘,接受不能接受的,改變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平和心態,遇到問題,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