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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啊。
一個心中充滿愛的人,她一定有一顆慈善的心,即使人家負她,她也不會痛下殺手的。”張夫人用力拍著輪椅的扶手,她對黑寡婦的作法,真是不能理解。
“阿姨,愛不成,就產生了恨,就做出違規的事情了?也許失去孩子,對她的打擊太大了?”那娜小心地替黑寡婦辯解一句。
“唉,無論處於什麼原因,也不能做違法的事情啊,怎麼能狠心傷及無辜的?再說了,歪門邪道掙來的錢,遲早要換回去的。”張夫人搖著頭,連聲嘆氣。
那娜最關心的還是曦兒的安全,曦兒去哪兒了?她雙手纏繞,擔心地問:“阿姨,那黑寡婦不會對曦兒下毒手吧?”
張夫人好像對黑寡婦的行蹤非常瞭解,她搖著頭,感慨道:“如果她知道失利了,她還會捲土重來的,唉,但願她能放下屠刀。”
“阿姨,你那麼確定黑寡婦不愛叔叔嗎?”那娜有點疑惑,張禮文和黑寡婦之間真就是清白的嗎?
張夫人雙眸之中,閃現一絲哀怨,她沉聲地解釋:“唉,都到了這個年齡,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呢?一夜情的產物,那是她一廂情願的事情,天不遂人願啊。”
聽到張夫人娓娓道來黑寡婦和張禮文之間的故事,她驚歎道:“那個黑寡婦原來竟然是陪酒女郎啊!”
那娜大呼小叫,不知道觸到張夫人的哪根神經,她恍然大悟,嚷道:“原來,原來,劫難在這兒,我以為已經躲過去了,我太大意了。活到這個年齡,怎麼還不懂得,【緣分】二字呢!”
那娜不相信黑寡婦說得是謊言,她極力解釋著:“阿姨,那個小男孩長得特別像張閩瀾,那雙眉毛,還有鼻子。。。。。。”
張夫人搖著頭,示意那娜不要再說了,她呢喃道:“唉,都是命啊,她的兒子死了,她來報復我了,現在想想,那次流產了,確實有點問題。當年,一是心灰意冷了,二是身體不適,再也沒有要孩子,一報還一報,怎麼還沒完沒了呢?”
張夫人眼角隱含著淚光,她相信黑寡婦說得話了?她相信曾經有那麼一個小男孩嗎?那娜拽過紙巾,遞到張夫人手裡,輕聲勸慰道:“阿姨,別傷心了,曦兒會不會出事呢?”
那娜就想從張夫人嘴裡套出曦兒的下落來,憑著張夫人做事的力度,按理說,小清應該能找到曦兒藏身之處吧?
張夫人卻避而不談,她語重心長道:“那娜呀,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錢都能解決的。原來,原來她要至於我們張家死地呀,何必那麼狠心呢?即使是張家對不起她,也有其他渠道解決問題啊!怎麼非要見血呢?殺戮多了,要下地獄的。”
身後“吱嘎”一聲,防盜門緩緩地開啟了,阿倫手裡拿著鑰匙,急匆匆地走進來,也許他不知道那娜在?他張開的嘴,又閉上了,他把鑰匙遞給身後黑衣男人,順勢關上房門,那個黑衣男子消失在門外。哦,這裡也有保鏢啊!
張夫人招招手,臉上露出期待的眸光,急促地吩咐道:“阿倫,你來得正好,快去佈置人手,守著老爺子,千萬不要再出亂子了。”
阿倫沉默地點點頭,他的那雙小眯眯眼直盯著那娜看,那娜被阿倫看得有點發毛,阿倫是防備你嗎?他不相信你?她咕噥著:“阿姨,我。。。。。。”
張夫人順著阿倫的視線,她的目光在那娜的臉上停留幾秒鐘,然後她揚起頭,指著那娜,向阿倫吩咐:“對了,送那娜走吧。”
張夫人雙手轉動著輪椅,來到那娜的身旁,握住那娜的手,柔和的聲音裡,透著一絲威嚴,像是命令:“最近這段時間裡,那娜先不要和曦兒聯絡了,否則,你又要面臨選擇,人這一輩子,最難的一件事,就是選擇啊。”
那娜點點頭,鬆開張夫人那雙冰冷的手,她知趣地站起來,走到門口,回頭又問:“阿姨,曦兒不會有事吧?”唉,忙乎半天,她還不知道曦兒的訊息,她真是有點著急了,萬一黑寡婦率先找到曦兒,曦兒豈不是處於危險之中了?張夫人鎮定自若的神情,他們一定知道曦兒在哪兒?
張夫人轉過身去,再也沒有言語,揮起手,搖了兩下,算是和那娜告別。阿倫伸出左手,指著門,送客了。那娜心裡還有疑問,想再問問呢,可是阿倫來了,打斷了,也許張夫人該說的,已經表達完了?她不想再和你說什麼了。唉,算起來,你和黑寡婦還有關係呢?聰明的張夫人,也許不會完全相信你吧?
那娜心裡埋怨崔浩然,她就像洩氣的皮球,唉,誰讓浩然和黑寡婦是那種關係呢?按理說,她應該是張夫人的盟友啊?再怎麼說,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