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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你不要任性,怎麼能說散就散呢?”院長的話裡話外,總是透著一絲威嚴。
郝建全長嘆一口氣,停頓了幾秒鐘,緩緩地低語:“唉,院長,如果沒有這場病,我也許就將就芊芊了,可是現在我的想法已經改變了,一切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開開心心活著是我人生最大的追求。”
“健全,沒有事業,一個男人怎麼在社會立足呢?”院長夫人話音委婉,卻點到穴位。
“阿姨,謝謝您們為我做的一切,我郝建全一生都無以報答,沒有生命,沒有尊嚴,沒有快樂,要事業,要錢又有什麼用呢?”郝建全激動起來,說話的聲音裡出現了顫音。
“健全,我昨天晚上,已經和你父母通話了,元旦,你們就把婚事辦了吧。”又是院長不容置疑的決定。
“阿姨,不要強人所難,您們都是過來人了,希望您們也能看開,如果我們真正生活在一起,痛苦的是雙方。以前我一直在遷就她的任性,你們想過沒有,如果我真的病倒了,她能擔當起一個家庭嗎?她能和我父母在一起相處嗎?那天,她當著我媽媽的面,說什麼?你們沒有問你們的女兒嗎?”郝建全的聲音幾乎是在喊,由於身體的原因,說話聲音沒有力氣,話裡話外難以掩飾的是悲傷和絕望。
對床的大姐勸解的聲音:“小夥子,消消氣,慢慢說。”
“健全啊,生氣時,說的話都缺乏理智,你就原諒芊芊的無知吧。我已經向你父母道歉了。”院長夫人低聲下氣,近似哀求的聲音。
“阿姨,晚了,真的晚了,從她對我母親大發雷霆那一刻,我就失望了,我對芊芊抱的一切幻想都消失了,當時我就下決心,只要我活著,我還給她自由。我父母是窮,地位卑微,但他們是我的親人,算了,說什麼都於事無補了。”
郝建全悲涼的聲音,傳到蔡瀾的耳邊,她的淚水流下來了,她能體會郝建全的心情。一個病重的人,孤獨無助,孤零零躺在床上,那是什麼樣的心情呢?只有你親眼見到,才能瞭解,躺在床上,沒有力氣,起不來,那時他是是多麼需要人的照顧,需要親人的疼愛啊。
突然,院長夫人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像是說給門外的蔡瀾聽的:“健全,芊芊那是說氣話,不管怎麼說,你們都登記了,如果你反悔了,要離婚,當然你是一個男人沒什麼,再找也容易,可是芊芊是一個女孩子,說出去呢,可不好聽啊。”
郝建全笑出聲了,譏諷道:“阿姨,您多慮了,芊芊說,追她的男人,都快排成一個連了。”
“健全,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也許芊芊回來了,你們的感情就好了。”院長好像還是有一絲期待。
“阿姨,感情的事情,不是說變就變的,我的心已決了,不容再更改了。媽媽上午剛走,詳細的情況,我都告訴她了,希望你們不要給我的父母施加壓力,等我出院了以後,我們再詳細談吧。”郝建全的話音,透出不耐煩?還是他感覺體力不支,感覺累了?
“健全,你說得也有道理,一切等你病好了,我們再談。聽王大夫說,過幾天,你就可以回家療養了,你就搬回去吧,阿姨照顧你,再說你們的新房還空著呢。”
“新房”兩個字刺激了蔡瀾,她挪著腳步,往前走去,隱隱約約聽到郝建全的拒絕,她又往回走了兩步。
“叔,我能照顧自己,您們不用麻煩了。”由於說話的語速加快了,說話聲有些急促。
“健全,那怎麼行呢?你一個人住,沒有人照顧我們也不放心啊。”院長夫人話裡話外,內涵著寓意?
“阿姨,沒什麼,我在醫院裡,不都是一個人熬過來了嗎?”郝建全低沉地解釋著,也像是對他們的譴責。
“哦,年輕人嘛,都要自由,那讓我們家丹潔去給你做飯吧?身體不養好了,怎麼回學校上課啊,留院的名額,爭取得不容易啊。”院長夫人說話的分量,讓蔡瀾再也聽不下去了。
啊,關鍵的問題是留院名額?看來郝建全猶豫不決的原因在這兒啊?誘惑?多大的誘惑啊!現在能留在外院,那可不是你光憑著本事,就能辦到的啊!
郝建全虧欠院長一家得太多了,他怎麼能解決這些事情呢?蔡瀾沒有繼續聽下去的勇氣了,快步走下樓了。郝建全什麼都告訴她了,但他還是隱瞞了關鍵的兩個問題,他和芊芊已經登記了,院長為他爭取到留校的名額。
芊芊的母親,說話溫柔,優雅而不失禮節,但句句都不是廢話,郝建全說他父母賣房子還錢?唉,錢能還?可是情難還啊!即使一切都是芊芊的錯,登記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