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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蠻不講理,火氣上湧,喝道:“老賊住口!本座便是天機宮的執法長老,你待怎地?你修道百年卻淪為唐家走狗,不問是非屈直,阻攔本座替天行道,是何道理?莫非以為我不敢取你狗命麼?”
大國師(2)
高天絕被姜小幽氣勢所迫,駭地退了一步,目光之中俱是震驚之色。他上上下下又打量了姜小幽幾遍,卻也不敢相信他如此年輕,竟是天下第一修真門派的執法長老!
“敢問閣下可是姓姜,名諱上小下幽?”卻見那老者拓跋易上前一步,對姜小幽深深行了一禮。
姜小幽見拓跋易一副仙風道骨的摸樣,頓時大有好感,正要答話,卻覺一股暗勁襲身而來,心中一凜道:今日怎地都來考量我的道行來啦!不使點真功夫,量你們也不知難而退!
他雖被暗算,卻也不點錯,暗暗運起了萬流歸宗的道法,左手一迎,將拓跋易的勁道盡數吸在身前,藉著抱拳還禮的之勢,右手忽然一推。將兩股力道一起向拓跋易推去!口中卻笑著說道:“在下正是姜小幽,久仰國師清名,今日得見芝顏,實在是三生有幸!”
單是姜小幽一人的力道,拓跋易只怕已經消受不起,更何況還要加上他自己適才的一推之力!這力上加力,互相撞擊,力道何止萬斤?
拓跋易見姜小幽受了自己暗勁竟若無其事,心中正在驚訝,忽覺前方一股大力如潮水一般,一浪一浪,怒不可遏地撞了過來!尚未及身,他胸口已是一滯,險些噴出了一口血來。此時性命攸關,哪裡還再也顧不得什麼大國師的儀態!只見他面色凝重,右足急退一步,前弓步,後馬步,吐氣開聲,雙掌推出,試圖抵住那股大力。但那大力如山般壓來,任他咬牙切齒,拼盡全力,卻仍被推得不住向後滑去!
那高瘦漢子眼見不好,急忙搶到拓跋易身後,伸出右掌抵在拓跋易的後心,助他一臂之力。饒是這二人合力,卻仍不敵姜小幽那如驚濤駭浪般的力道,兀自又退了六七步,兩人才堪堪站穩,臉上卻已是一片潮紅,顯然五臟六腑已被震動不輕。
姜小幽知道自己若再推出一掌,二人便非得吐血不可,他與這二人無冤無仇,當下便收回了掌力,冷然望著拓跋易,不知道這老兒為何要偷襲自己。
拓跋易盤膝而坐,默運道法,調息了好一陣,才苦笑一聲:“小兄弟,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拓跋易曾聽方尚彬說起過結拜義弟姜小幽。但他卻一直認為方尚彬說的過於誇張了,一個區區十二三歲的孩子又怎麼可能修煉到元嬰的境界呢!直到最近他又聽人傳言說,姜小幽以弱冠之年,力挫數位首座,奪得天機宮的執法長老之位,成為天機宮一人之下的首腦人物。他便想試試姜小幽有沒有傳說中的麼厲害,結果一試之下,不光自己吃虧,還險些連累那高瘦漢子受傷。
姜小幽聽拓跋易解釋半天,這才知道他想是試試自己的道行,並無敵意。話雖如此,但他心中卻難以釋然,暗道:“我若不加提防,你這試試道行豈不就要了我的命了!如此任性胡為,視他人性命如兒戲,虧你還是一國國師!”
拓跋易老於世故,見姜小幽臉色不悅,知道姜小幽必定還是為了剛才之事介懷,當下笑意一斂,對姜小幽一揖倒地,向他賠罪。
如此一來,姜小幽倒是有些措手不及了。見拓跋易數百歲的高齡,又是堂堂漢朝國師之尊,當著眾人居然向自己一個小子賠罪,他心中頗覺些過意不去,急忙說道:“國師無需如此,說起來令徒還是我的結拜兄弟,你這樣我可擔當不起啊!”
結識
卻聽拓跋易笑道:“自古能者為先,更何況你是天機宮宗字輩的長老,若此由此而論,我只怕還要喊你一聲前輩呢。小徒與你結拜乃是你與他之間的事情,咱們相識有緣卻是咱們的事情,各稱各的,你我互稱兄弟,豈不妙哉?”
姜小幽心道:這拓跋易獨行特立,的確算是一位奇人。但我和你這老瘋子如此戲耍,大哥日後見我豈不尷尬?只是見這老人豪邁灑脫,拳拳之心溢於言表,不忍拂他之意,半推半也就應允了。
拓跋易見他應允,甚是開心,說道:“好!小兄弟,天下男兒正是要如你一般,傲視天下!自己若都看不起自己,別人又怎會看的起你呢?”
姜小幽聽到此話,暗暗點頭,他對此深有體會。想他自小便父母雙腕,處處被人漠視,若不是自己心中有一絲修道信念,只怕自己現在還在天機宮打雜燒火呢。這老人雖然看似來玩世不恭,說起話來卻是寓意深刻,發人深省。
高天絕適才眼見姜小幽力敵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