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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手雖仍心懸龍舌蘭的傷勢上,但一聽劫囚的事,也用上了心,這時就問:“你怎麼知道那使戒刀的就是北方殺手的頭領哈佛大師?”
高大灣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殺手集團’中有戒殺和尚、子女和尚、有狗口和尚、哈佛和尚等這幾個稱諱。是他一上來就自報名號,要我們馬上放了戒殺,我們當然不肯,他就跟六名手下出了手,殺了我們幾名兄弟,幸苦耳大師及時趕至”
鐵手問:“苦耳一個人出手,還是跟那十一位弟子一齊動手?”
高大灣這可神氣了,好像是他親自出手打跑了敵人一身的光采:“苦耳神僧一亮相,還用得旁人麼?他用一把戒尺,就打飛了哈佛的戒刀,還在他光頭上拍了一下,就把那幾個悍匪殺手嚇跑了。”
麻三斤跺足道:“你們怎不把這幾人也逮下來?”
高大灣怔了一怔,道:“我也想追,抓住他們好報——哎喲!”
說著,臉上傷處給扯動了一下,似痛得哭出聲來,忽然瞥見龍舌蘭臉上的刀傷,這才愕住了,拱拱手道。
“龍女俠,您,您也”
陳風眉心一蹙,又一道刀痕,忿開道,“沒你的事。是苦耳大師阻止你們追捕哈佛殺手那幾人的吧?”
高大灣這寸回過神來,連痛也忘了,用長舌又一舔鼻頭,道:“是的。神僧說:窮寇莫追,能保住人犯就好,他又說:怕的是“中方殺手”和‘殺手和尚’的頭。頭就躲在暗處,在送性命就不好了。我們都覺言之有理,就隨他回抱石寺了。我跟老二商議下來,決定讓他守那兒,我快馬趕過來,先通知衙里老何大山角中伏的事,再趕來這兒跟你稟報。”
鐵手尋思道:“這也合理,既然狗口和尚、子女和尚能在‘殺手鐧’伏殺狙擊我們,哈佛和尚自然也會引人在路上劫救他的同道——咱們在鎮上才抓了南方殺手戒殺和尚,其他三方殺手便已立即彙集,並分頭進擊,當真來得好快!”
高大灣這下還在喘氣聽候命令:“陳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陳風悶哼一聲,道:“怎麼辦?得速回荷裡,調動何孤單那一組最優秀的二十餘名弟兄,赴上抱石寺,天一亮,咱們就押人犯往城裡進發:另請‘快馬旋風’老烏,飛馬趕去城厘通知知府張大人,讓他派高手半路豐接應。”
高大灣這回可振奮得氣也不喘了,高聲答道,“是。”
鐵手然量形勢,道:“陳兄,這時分不必客氣,您那兒有事,請速去排程便是,麻三哥也可一道去,路上好有接應。”
陳風略作猶豫,眼睛轉了轉,不經意間打量了龍舌蘭的傷勢,“這”
鐵手忙道:“這兒我會料理,不必擔心,何況,還是抱石寺那兒形勢危急,陳兄不公分神。”
陳風這下抱拳唱哈道:“既然如此,在下可公職在身,得趕去接應弟兄們。龍姑娘這下可保重了。這替龍女俠雪此大仇,人犯更是走失不得的。不過,麻三哥大可留在這兒,好有個呼應。我一下山,就報衙裡,著副總何孤單老何也遣些夥計上來,料理這些屍首人命。”
小欠突然道:“你著你的捕快上來,人是我殺的,要抓我回去審哪問的,小爺我可沒功大陪你此興。”
陳風這下說來盡是世故人情:“暈可沒這回事。鐵二哥在場,這話我是當眾說的,可沒徇私。一是這些十惡不赦的殺手動手在先,二是陳小哥的確為自保而殺人,三,我真要先請弟兄們捉拘你,他們可?拿得住,你就自拾了,這就算江湖上的血拼惡鬥,咱官府裡可只睜一隻眼辦眼前的事,反正,上頭問:起,人怎麼死的?我就答:咱為自保殺惡徒。說不定還因而有嘉獎升官。上面要問說:殺死殺手的人呢?小哥兒要是不想受糧賞嫌麻煩,我就說我拼了老命殺的,說不準又讓我討了個獨頭功。要捉小俠歸案?放心,沒有的事。想也不敢想。您為咱拼命殺敵,我這還沒謝過呢。”
陳心欠坦然道:“你別謝我,我不是救你,也不是幫你。這姑娘借我劍,她受了暗算,我還她的情,連殺十人,是我替鐵手哥殺的,他手硬心軟,我可不。他有正氣,但我也有義氣,如此而已。”
二、窮年憂柴米
只聽一個聲音激動的道。
“你就錯了。”
這語音激動得已帶著輕泣。
小欠聞言,吃了一驚。
鐵手聽了,也心裡一搐。
為他說話的人不是陳風塵,不是麻三斤,而是龍舌蘭。
臉上受了傷的龍舌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