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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蕭迦傲依舊雲淡風輕地笑著:看來陛下不準備罷休,我要找個機會出宮才是,再說義兄受傷了,我也要去看望他。
看著蕭迦傲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模樣,厲衡陽不由地在心底暗暗發誓:蕭迦傲,朕若是無法得到你的心,朕下半輩子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話說那日,厲衡陽上朝歸來,被李太后請去喝茶兼共進晚膳。自前日厲衡陽在元宵席間和李太后翻臉之後,李太后心裡一直惴惴的,如今趁此良機,正想與厲衡陽彌補彌補母子二人之間的裂痕。厲衡陽也覺不能一直冷待李太后,也就欣然赴約,留下蕭迦傲一人在宣室中批改奏章。
經過一夜風雨之後,天碧青得如同一塊完整的琉璃瓦,片片白雲漂浮其上,悠然自得。
蕭迦傲批閱完奏章之後,正在宣室內悠閒讀書,突聽外面一陣轟然叫好聲:“好!”不由地起身走出了宣室之外,想看個究竟。
原來司空牧今日輪休,帶著錦衣衛的一幫兄弟,正在御花園的射場裡面練劍,百米遠的地方放著一個箭靶,司空牧猿臂輕舒,輕輕巧巧地拉開一張厚重的弓箭,一連三箭,直中紅心。
司空牧是錦衣衛中一等一的高手,身形頎長,體格健壯,舉動之間卻輕靈如燕,矯健非常。一張英挺的面容,濃眉大眼,五官極為周正,面板由於長年在太陽下暴曬,頗為黝黑,此時展現百步穿楊的絕技,英姿颯爽,連蕭迦傲也不由地拍手贊好。
司空牧轉過頭來,粲然一笑,暖如豔陽高照:“陳大人,您也對射箭感興趣。”
蕭迦傲踱步過來,一邊點點頭:“沒錯,小的時候騎射都學過一點。”
旁邊有個錦衣衛笑著說:“陳大人既然會射箭,就給我們兄弟露一手吧,怎樣?”
蕭迦傲點點頭,很爽快地答應了:“好。”
司空牧連忙吩咐道:“來人,快給陳大人拿一張輕巧的弓來!”
怎麼,瞧不起人嗎?蕭迦傲微微挑起秀眉,用冰玉般的纖長素手握著司空牧手中的弓櫞道:“這可真是張好弓呀。”
司空牧憨厚地笑了笑,笑容中頗有得意的神色:“我五歲起就練箭,這張弓陪了我不少時日”
“給在下用用行嗎?”蕭迦傲笑著問道。
“這個” 司空牧看似面有難色。
“不願意就算了,在下不奪人所好。”
“不,陳大人,您誤會了。這弓極為結實,非有幾百斤的臂力,不可能拉開。在下從小習武,到了十五歲才第一次滿弓。陳大人您”
司空牧看看蕭迦傲纖細的胳膊,在看看她細巧的白手,怎麼也不相信蕭迦傲能夠拉開這張弓。
蕭迦傲燦然笑道:“司空牧大人倒是很會為在下著想。不如我們賭一場,若是在下能拉開這張弓,並連中三個紅心,你就請在下喝酒,怎樣?”
“若是陳大人您辦不到呢?” 司空牧摸了摸下巴,蕭迦傲顯得如此自信,他倒想要見識一下。
“那我就認賭服輸,每人給你們寫幅字,在者的人聽著有份,如何?”
錦衣衛中的人個個武功了得,但是通文墨的人卻不多,當下就有人說:“一幅字有什麼用,還不如喝酒痛快。”
馬上有人給抱怨的人一個暴慄:“笨呀,金科狀元的字也,你不會拿出去賣錢呀。就算到當鋪典當了,都值好幾壇紹興女兒紅呢。”
那人立刻茅塞頓開,如醍醐灌頂,擊掌道:“對哦,我怎麼剛才沒想到呢?”
“所以說人笨沒藥醫嘛。”
有兄弟一開口就暴露了文盲本色,司空牧甚為尷尬,對蕭迦傲拱拱手道:“陳大人,得罪了,我的兄弟都是些粗人,不懂陳大人的墨寶珍貴,我代他們向你賠個不是吧。”
蕭迦傲淡然一笑,並不在意:“我的字若是能賣幾罈女兒紅,那也算是字有所值了。怎麼,賭不賭?”
司空牧做了一個有請的姿勢:“陳大人如此雅興,在下敢不奉陪到底?陳大人請!”
蕭迦傲拱拱手道:“承讓。”
“來人,將箭靶移近五十米。”司空牧覺得射百米箭難度太大,蕭迦傲一介書生,就算從小習過武藝,又如何能和每天刀裡來箭裡去的錦衣衛相比?
“不必了。”蕭迦傲很有氣勢地抬抬手:“不用挪近,再挪遠五十米。”
“陳大人,您”
“怎麼,司空大人不願相信陳某有此能耐?” 蕭迦傲的雙眸清澈如泉水,亮得像夜空中的晨星。
“大哥,你就讓他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