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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死,那就成。我把屋子裡收拾出條能走的路就算了,然後出去買吃的東西。
一個電磁爐將就著半天才做出一頓飯來,能吃了就直接上床拖人去。
他不理我,死豬一樣地埋在床上。
我終於沒那麼好涵養,抓了他頭髮扯了起來。他嗷嗷叫著,大手一揮,把床頭的碗打掉。
“我不想吃!不想看到你!你怎麼還不走!?”
“你怎麼不去死?不就沒了個女人嗎?你那女人是個什麼東西?背後陰人兩面三刀尖酸勢利,我告訴你要不是因為你這種女人我是能躲多遠是多遠!為了你愛她,我什麼都忍了,我現在還送上門來給你罵,方蘇進,你這種人有沒有良心!”
他眼睛都紅了,“我要你管我了麼?我是死是活不要你管,你滾!”
我終於忍不住,一巴掌伺候了上去。
“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
十五分鐘後他終於洗完澡坐在飯桌前吃飯,扶著腦袋摸著臉的。我們相對無言,埋頭吃飯。吃完了,他依舊跑到床上睡覺去。
晚上,我們喝了滿地的酒瓶。因為傍晚他要出去的時候又被我攔了下來,在一頓爆吵之後,在我嘗試摔爛了他家幾個瓶子之後,他終於答應不出去鬼混。
“你不是想喝酒麼!好啊,我陪你喝!”
於是啤酒紅酒白酒他買了一堆擺在我面前,“喝!”
連著幾天都是這個樣子,我還要上課,還要保證晚上一定要回宿舍,幸虧自己有個好酒量,不至於回不去,但每天渾渾噩噩地上課,酒氣熏熏地回宿舍,她們看我的眼色都有了不對,上課時,老師也對我皺眉頭。
不過還好,終於有一天,方蘇進知道奪下我手裡的酒瓶子,讓我喝白開水。終於知道臉上掛著點歉疚,無力地說:“你一個女孩子家的,別喝了。”
接過杯子:“行了,你終於醒了,終於知道我是個女的了。”
他笑了下,“季家姑娘,你爹孃要是知道你在我這這個樣子,不殺了我。”
“錯,要殺也是殺我,外人面前他們可是很淡定的。”
他嘆了口氣,“你說我們是認識最久的,怎麼就沒成一對呢?”
我一口水差點沒嗆死:“要是認識久了就應該在一起,那我還想和”
止住了下面的話,方蘇進看著我這模樣,笑了:“想和阿揚吧。我都知道。”
我呆住,“你怎麼知道的?”
他拍拍我的腦袋:“你表現得太明顯了。唸書的時候,你那眼神左躲右閃的,不還是看的他,他和葉心婕談戀愛,你立馬就蒸發了,這誰不明白?”
我低頭,“我倆為啥不能在一起?因為你對我太瞭解,我也對你的過去太明白。”我們只是相守的朋友,朋友這個界限,我們從沒想過跨越,也從沒有那個能力。
抬頭把胳膊架到他肩膀上:“誰說男女沒有純潔的友誼?咱們就是,說出去都能嚇死人!來,咱乾一杯!”
失戀的傷怎麼能好,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不再出去鬼混,我便放心,不再騷擾他。他雖憂傷,那就憂傷吧,就當是青春期回返了。
一大早起得晚,昨晚心裡折騰的厲害,頂著個熊貓眼爬起來,邱存已經做好了早餐。我很快洗乾淨自己吱吱嗚嗚地湊到桌前,低頭吃飯。
我經常對他大聲,但是不和他吵架的,昨天晚上,應該是我們的第一次了。
我這人就這脾氣,就跟我踢了垃圾桶還要自己收拾一樣,發了火也要自己收拾。
在我唯唯諾諾心裡嘀咕的時候,他卻是神清氣爽地吃著飯。沒辦法,只能自己湊上去。
搬了椅子在他身邊坐下,抖抖嗓子,“邱存。”
“嗯?”他抬起眼皮看我。
“那個,昨天晚上吼你,真對不起,怪我心眼兒不好,把你想壞了。”抓頭,低下腦袋,只敢偷偷瞄幾眼。
他臉上的表情讓我直接抬起頭來,樂了。看他那一臉被雷擊中的驚詫樣,還帶著十二分的笑意,看著我,跟看什麼似的。
我苦笑不得地去扯他臉皮,他才低下頭一臉好奇地問我,“你都是這個樣子的麼?”
“什麼樣子?”冒問號。
“這個樣子,主動承認錯誤的?”
抓抓腦袋,“呃,算是吧,俺娘說過,自己做錯了事,就得自己負責,昨晚是我不對的”
剩下的話被他攬到了懷裡,他低下頭親了下俺額頭,溫柔地說:“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