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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我不會!”
他笑,“沒事兒,我教你。”沒事你個頭!誰知道他們玩的是多大的碼!
算了,我認命坐下來。邱存坐在我身後,伸直了胳膊攬著我。
我看到付益揚,面部表情是沒有變化,眼神卻有了點驚異的顏色。我知道他想說什麼,因為蘇進下一秒已經問出了口:“哎,季琳,你忘了你家家訓了?”
俺家家訓,不許玩麻將。那時蘇進剛教了張珏玩,偶爾到了週末半天休息的時候就偷拉著付益揚和我玩,我不會也打死不學,搞得張珏非常鬱悶,只能讓蘇進再找了別人來。那時只剩我一人玩,我便在他們身邊看。
那時我那聽話勁,彷彿讓我碰下麻將就要去上吊一樣,不怪他倆現在瞪著眼珠子看我。
我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家都沒了,還有誰來訓我?”
麻將有多少個我都數不清楚,更何況是那些麻煩的筒筒花花了。我摸牌,給邱存看,然後他教我怎麼碼。身子被他環在懷裡,手抓著手,我就是笨死也不敢看身邊姜小姐的臉色了,就連耳邊的麻將聲也彷彿是咯吱咯吱的
稀裡糊塗地就胡了幾把,看著籌碼入手俺心底很樂啊,樂呵著就聽著秦文頌開了腔:“嘖嘖,二哥你真奸詐,知道新手運氣好是不是,指望人家給你翻本吶。”
我邊數碼邊樂呵地用胳膊肘動他:“呀,原來你以前都是輸的命?”
他伸出手掐了我臉一下,“好好看牌。”我順勢用腦袋頂頂他。
轉過頭去摸牌,抬頭卻發現,大家的視線都朝著一個方向去。
“邱存,你什麼意思?”
我心裡隨著那發抖的聲音一顫,看過去,便是姜敏滿臉是淚的臉。
我轉頭看邱存,他的臉冷得似冰,亦是直直地望著淚人似的姜敏。“我什麼意思都沒有。”他說得輕淡,和那冰冷的表情一點都不搭。說完看向我:“要不要回去?明天還要上班。”話音還沒落完,姜敏便一把拉了邱存胳膊:“我有話和你說!”
邱存沒有回頭,依舊是看我。
我反應慢,這時只知道順著姜敏的思路來:“她想說什麼,你就和她說清楚吧。”握了握他的手,“我等你的,咱不急啊。”
眾人早就很識相地起身,我亦隨著他們站起來,離開,留他們在這裡,聽得背後姜敏,一句哭聲破出,隱隱地刺得我心疼。
隔壁就是我起先待的小KTV包間,幾個人坐在裡面,當然誰都沒心思唱歌。秦文頌一隻手摟著齊甜一隻手玩著火機,眼睛盯著火苗,慢悠悠地說:“終於把這倆人整到一起去了,容易嘛,二哥這人真是倔,要不是人多他肯定連坐都不會坐下來,直接拉了季琳就跑,是吧,妹子,昂?”
我面無表情地向他伸出手:“手機。”
他嘿地笑了聲就把我的手機掏了出來給我,我接過來,順便問一句:“你認識鬱安?”
接下來我就很得意地看著他的表情僵死,然後抽搐著變正常,“什麼鬱安?”
我低頭玩自己的手機,“裝毛?把你手機掏出來看看,那上頭掛著的是什麼?”
他死鴨子嘴硬:“什麼都沒有!”
我哦了一聲,“不是個水晶掛墜麼?背面有點磨砂,上面打磨了個“安”字?那可是我找的師傅做的,獨一份!”轉眼換了個嘴臉,衝著他齜牙咧嘴:“說!怎麼到你那兒了!是不是你把我的鬱安氣跑了的!你給我找回來!”
他那臉上,青了紅紅了白,十秒鐘下來,才惡狠狠地說:“我當然要找她!”說完也變臉,奸詐地慢條斯理地說:“操心別人的事之前,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剛才表現不錯嘛,還知道審時度勢啊,是吧,大哥?”
我用餘光瞄到,姜成一副“算你知道好歹”的表情,方蘇進兩口子窩在邊上,寧心無聊地玩著指甲,“唉,心婕今晚怎麼不來呀。”
付益揚不在這裡,蘇進便說:“她爸前幾天突然中風,還在醫院躺著呢,她還在醫院陪著,阿揚也是今天才有空的。”
心裡好亂,於是起身去洗手間。本來隔壁間設有獨立衛生間的,不好去,只有去拉開這邊的正門去公共的了。
洗了手出來,卻看到對面男洗手間裡,付益揚正靠著牆,抽菸。他也看到了我,和我一樣愣了一下,還是露出個笑容,揚了揚手裡的煙。
我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想都沒想,走過去,向他伸出手來,要煙。
唸書的時候男生喜歡偷偷在洗手間抽菸,他和蘇進都一樣。張珏討厭,總是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