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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麼冷的天,小不點怎麼一個人站在路旁啊?身邊連個人都沒有,身上穿得也單薄,連件斗篷也沒有。
我跑過去握住他的小手,冰涼,而那張本來就白的有些過分的小臉,現在更是沒有一絲的溫度。
我急忙脫下自己的斗篷給他,他的蒼白的小臉在大紅外衣的映襯下現出了一絲紅暈,這才對嘛,小朋友就應該有小朋友的樣子,臉蛋應該是紅撲撲的像個大蘋果,還是紅富士的才對。
“尚尚,怎麼一個人呆在這裡?”我問道,感覺到自己的怒氣,在現代我還是父母跟前的孩子呢,不是那種一看小孩子就同情心氾濫的人。
可是這個小朋友體弱羞怯,長得又美麗可愛,我不由的喜歡他,更主要的是,他是王爺,怎麼能以一副這樣孤獨可憐的樣子出現呢?
“我要等哥哥。”司馬尚怯怯的回答,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司馬臧作為皇太孫,身負重任,年紀又比較大,每天都是要從早到晚學文習武,忙碌非常,可比當初我們考大學前的衝刺階段還要忙碌。
可憐的司馬臧,這才八歲,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天天這樣上學,唉,我真同情你,填鴨式教育,中國教育的弊端,中國不重視素質教育也是由來已久啊,司馬臧不過是千萬個受害的皇室子弟中的一個而已。
不過,司馬尚,你這樣天天站在路邊等哥哥,也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你哥哥學習是為了以後做皇帝,你怎麼也想現代的陪讀家長一樣痴心呢?
思及此,我伸手抱住司馬尚,可能是太冷了,也可能是司馬臧不在身邊,司馬尚順從的讓我抱著,可愛的臉蛋還溫柔的靠在我的肩上,看來司馬尚還是很喜歡我的,我心內湧起了小小的得意。
“你身邊的人呢?”我問道,我雖然不確定司馬尚的侍女太監到底有多少,可是我知道他孤身在外是不應該的。
司馬尚低下頭沒有說話,卻勝過無數的的言語,宮廷劇我也看過不少,只是這樣對待一個小孩子,也太過分了吧。
我忍不住怒道:“扶容,查查今天誰當值?”
“皇祖母,不要生氣。”司馬尚冰涼的小臉貼著我的,溫柔,聰明,美麗又體貼可愛的小朋友,誰不喜歡呢?
“皇祖母沒有生氣,尚尚。”我努力溫柔的說話,就怕我的聲音一大會嚇壞小朋友,雖然我心內在咒罵不停,萬惡的舊社會,萬惡的司馬衷,讓我一個十三歲的純潔少女竟然自稱祖母!
“尚尚,跟我回寢宮吧。”我已經將面部表情調整成和藹可親的祖母型,再次溫柔異常的說道。
“我天天在這兒等哥哥,哥哥會找不到我的。”司馬尚為難的說道,不過看樣子,也有些動心了。
“尚尚先和皇祖母一起回去,你哥哥放學經過的時候,我們一定能看到,讓他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好嗎?”我將聲音放得更柔,卻聽到自己牙齒打架的聲音,真的是太冷了。
司馬尚顯然聽見了,溫柔純潔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溫順的說道:“好。”
然後伸出兩隻冰涼的小手,抱住我的脖子,說道:“皇祖母,這樣就不冷了。”
我立刻激動的熱血沸騰,多麼可愛的孩子啊,為了你,這個皇祖母我當定了。
剛安頓好司馬尚,扶容就帶著一位面容白淨,身體微胖的人進來了,標準的太監長相。
“娘娘,張內侍來了。”扶容啟道。
太監這個名號出現是明朝以後的事了,所以扶容稱呼他為內侍,其實在漢朝的時候,太監有個響噹噹的名號“宦官”,在《通典&;#8226;職官》說道:天文有宦者四星;在帝座之西,而太監也是伴在皇帝和后妃身邊的,所以成為宦官有抬高自己地位的意思。
只是,東漢末年的宦官專權加速了東漢的滅亡,所以到了魏晉,刻意壓制宦官,所以他們的地位大不如從前。這些都是博導司馬衷告訴我的,不然我隨口說出你這個小太監之類的話來,被那位史官聽到,記上一筆,嘿嘿,我改變歷史啦。
“奴婢張二郎參見娘娘,回娘娘,今天是奴婢當值。”白胖太監張二郎貌似恭敬的向我行禮。
鄙視你,雖然你不算個男人,也不用直接跨道女人的行列吧,還有你的名字,明明張二郎多麼男性化的名字,你竟然自稱奴婢,這不是故意噁心我嗎?
我慢慢的放下茶碗,這是我特意準備的道具,有事沒事的端碗茶,塑造一種莫測高深的形象,沒話可說的時候也可以借喝茶掩飾一下。當然如果有茶杯形象會更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