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田園詩人。
我垂下目光,迅速的轉移話題,問道:“皇上,您怎麼會有這樣的茶具?”
“是我畫得圖紙,吩咐他們做的。”司馬衷有些驕傲的說道,當然目光中對我還有明顯的對我的鄙視,對於這一點,他從來都不屑掩飾的。
我決定忽略不計,而是認真的問道:“你的意思是,只要畫出樣式,你就能讓人做出來?”
“是啊。”司馬衷的下巴抬得更高,很驕傲的樣子。
“太好了。”我激動的撲向司馬衷,雙眼放光,驕傲的如同孔雀一樣的司馬衷,猝不及防被我撲倒在地,而我收勢不及的撲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自己應該快速的離開,邪惡一點還可以大叫非禮啊,可是身體的觸感告訴我,他身材不錯,不是排骨男,手感也好,伸手點了點,還很有彈性。
司馬衷白皙如玉的面頰浮上了一層紅暈,在燈下看來更添美色,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撞擊著我們的身體。
“一點也不好。”司馬衷突然說道,“地上太涼了。”說完抽身離開,將我丟在地上,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我訕訕的笑笑,站起身繼續我的構思,我一直在煩惱加熱蒸餾的材料,卻始終被現代的玻璃器皿所禁錮,不知用什麼代替,現在既然有瓷器,材料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我激動的在屋內走來走去,第一步我就是要做出蒸餾器,第二步,我和劉曜合夥,我負責技術,他負責推銷,也許可以考慮用司馬衷皇帝的力量來打廣告,第三步,金子就腳下生風的紛紛奔到我的身邊,請求收留,我還得做一無奈狀,說道:“排隊,排隊,我可不是什麼金子都收的,咱最不缺這個了,你要不表明你的特長和優點,對不起,還是另投高明吧。”
看看咱這姿態,擺的多高啊。我對待金子就像對待石塊一樣,這可不是一般的定力就能做到的。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就像人才市場上的招聘企業呢?會不會這樣太過囂張,激起金子的眾怒,然後集體跳槽跑到石崇家裡去?
“劉曜?”司馬衷問道,眼光再次變得深不可測,有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就是好啊,稍微一認真,就給人十二分認真的感覺。
“劉曜?”我喃喃重複,司馬衷怎麼會突然說這個?
“剛才你說的。”司馬衷提醒,原來我剛才激動萬分思考的時候,嘴和大腦在同時告訴運轉。
“哦,”我恍然大悟,“是我上次出宮時遇到的。”
“劉曜,”司馬衷站起來,慢慢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紛紛落下的雪花,輕輕的說道:“劉曜,身高九尺三寸,天生白眉,目有赤光,拓落高亮,與眾不同。”
司馬衷背對著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語氣,一字一頓,非常肯定,但又不是尋常的評價一個人的語氣,而是彷彿最終給一個人下的定語一番,就像是新聞中發訃告時的:xx同志,是一個優秀的忠誠的,反正就是那種蓋棺論定的語氣一樣。
司馬衷身姿挺拔俊秀,長衫飄飄,在雪光的映襯下,如同誤入人間的精靈一樣,美好而純潔,只是也如同山頂的積雪一樣,帶著終年不散的寂寞和孤獨,我從未見過如此落寞深沉的背影,一時之間不知說些什麼,心內只是肯定了一件事,他,史書上的晉惠帝,我面前的司馬衷,絕對不會是一個傻子。
“原來有些事情,終究是”司馬衷的話沒有說完,聲音低的如同一聲嘆息,隨著外面的雪花一起沉入到無盡的夜色中。
當他再轉過身來時,仍是一副笑嘻嘻無憂無慮沒心沒肺的樣子,彷彿剛才那個語氣沉重背影孤單的男子,只是我一時眼睛發花出現的幻覺。
“你確定你說的是一個人?”我試探地問道,身高九尺,目有赤光,怎麼像個類人妖一樣?如果不是都有一雙白眉,我真要懷疑這世上白眉老妖也叫劉曜。
“是,”司馬衷笑著說道,“要知道,記載的更過分呢。”司馬衷的言辭有些含糊,不過我也沒有在意,而是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劉曜?他很出名嗎?”
劉曜不會是有名的白眉大俠吧,以至於連身在皇宮的司馬衷都知道。
“他以後會很出名,很重要。”司馬衷定定的看著我,目光閃動,深不可測。
不會吧,剛剛把你和傻子劃清界限,就立刻在這兒扮上先知了,還以後會很重要,以後你又怎麼知道?我內心不以為然,估計司馬衷也有一個類似於現代的諜報系統,專門收集資訊的,而劉曜因為外貌特別就被留意了,明朝的皇帝估計連大臣晚上說了什麼夢話都能知道,這種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