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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女博士的身份壓我,我還能有什麼疑問呢,我就相信這是兩支步搖,雖然不是很閃亮,可是卻是黃金打造的,當然以司馬皇家的身份,也不至於要以次充好,那上面的小珠子,看樣子應該是珍珠,雖然有些可笑,可是看在古董的份上,我就接受吧。
就這樣在我的飛天髻上一邊頂一棵秋天的果樹。
我對酸菜今天選的衣服非常滿意,是一套雜裾垂髾服,所謂雜裾,就是一種長袍,這可是皇后的禮服,不是人人都能穿的,更妙的是配有纖和髾,所謂“纖”,是指一種固定在衣服下襬部位的飾物,用絲織物製成,上寬下尖形如三角,並層層相疊。而“髾”,指的是從圍裳中伸出來的飄帶。
穿上之後,我攬鏡自照,揮舞了一下胳膊,兩根飄帶動了起來,真是飄飄若仙啊,就像顧愷之畫得那些仙女圖一樣,連發髻上的兩棵小樹也不顯得那麼礙眼了。
酸菜正在為我垂首整理裙角,我突然心中一動,問道:“酸菜,你發現我和以前不同了嗎?”
這個問題我一直比較疑惑,以酸菜的智力,以她對羊獻容的瞭解,不可能司馬衷能夠覺出異樣而酸菜發現不了,可是酸菜從未表現出來,反而對我一直很好。
酸菜的手微微一頓,又若無其事的說道:“大婚了,娘娘當然不能和以前一樣。”
這麼說酸菜肯定發現了,只是她的解釋有些說不過去,就算婚姻令人改變,可絕不會像我這樣變吧。
酸菜抬起頭來,對著我一笑,說道:“娘娘,酸菜覺得娘娘現在這樣,挺好的。”接著低頭為我整理衣服。
我心中一動,酸菜的話,就是預設了現在的我,只是為什麼她能夠接受一個變化如此之大的羊獻容呢,我搞不清楚。
剛打扮好了,司馬衷就急匆匆的過來了,相對於我的一身禮服,他穿得有些隨意,頭戴白紗帽,身穿白色寬袖狐皮大衣,雪白的皮毛翻在外面,顯得雍容華貴卻又氣質出塵。
司馬衷圍著我轉了兩圈,口內嘖嘖有聲,搖頭晃腦了一番,說道:“這是誰啊,徐美人嗎?”
這個毒舌男!我的怒火熊熊燃燒,雖然和他的純白相比,我承認自己是有些俗氣,可是徐美人,這樣太過分了吧?
“皇上,”我還未開口,一旁的酸菜不服氣了:“這是我們大晉朝的皇后禮服,用來和徐美人相比,於禮不合。”
我讚賞的看著酸菜,衝她豎起大拇指。
然後得意的對司馬衷一抬頭,得意的唱道:“翠花,走了。”
和司馬衷端坐在主位上,接受完眾人的集體參拜和恭賀,我就理解了司馬衷,這樣正式的場合,他的穿著有些隨意,可是卻肯定很舒服。
因為我那一身飄然若仙的衣服,跪坐的時候,完全顯不出來,而且,緊身的上衣還束縛的我很難受,真是跟自己過不去,我抬頭看看酸菜,她是不是故意的呢?
可是酸菜的視線完全成膠粘在一個年輕人的身上,那人身形挺拔,比司馬衷還要高上一些,面容很是英俊,還帶著一股的斯文氣,像一個文藝青年,只是目光轉換之間,隱隱有些不屑。
再看他的服裝,雖然和其他人一樣都是紫色,花紋卻是更繁複精緻,在座的都是王爺,誰的衣服能差呢,可是這一文學青年的衣服硬生生的把那些人都比下去了,奢華,真是奢華啊,我的皇后正裝上也沒有這麼多的繡花啊。
難道酸菜喜歡這種型別,帶著華麗奢靡氣息的文學青年?
司馬衷看我一眼,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拘禮,上來和你們皇嫂見見吧。”
“皇嫂,我是司馬乂。”一個俊朗而豪爽的男子站了起來。
接著是成都王司馬穎,年齡稍大一些,也就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面色雖美,卻有些陰沉,當他向我冷冰冰的行禮時,我覺得氣溫低了好幾度,也許可以考慮夏天詔他當作空調使用,我自我安慰的想著。
話音剛落,一個笑容滿面的男子過來,恭敬的對我一禮,說道:“皇后娘娘可能還未見過我。”
司馬衷說道:“皇后,這是河間王司馬顒,先帝稱其少有清名,輕財愛士,可以為諸國儀表。”眾人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我卻覺得當司馬衷說出讚美之詞時更像一種諷刺,難道是他過度打擊我的結果?
司馬顒謙虛的又是一禮,說道:“皇上過講了,先帝謬讚了。”
說話滴水不漏,又笑容滿面,難怪能混得開,我心內暗暗說道。
接著是東海王司馬越,他矜持的行禮,也對,現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