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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容?”我迷惑的問道,“羊獻容是什麼?”
不會是我穿越的時候,正好以晉惠帝為開始,歷史進行了平行分支,一支是我們熟知的歷史,另一支就是我現在所處的這個?
我歪頭細想,許多的穿越架空類小說都是這樣寫的,而我不過是忠實的讀者而已,而且我很滿足做一個忠實的讀者,而不是一個充滿創意的編劇。
司馬衷浮起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好心的解釋:“羊獻容,羊是豬狗牛羊的羊,獻是獻媚取寵的獻,容是容顏盡毀的容。”
這是什麼解釋?我額上冷汗滴了下來,這具身體叫羊獻容,只是這名字寓意也太差了吧,到底是誰給我起了這樣一個極具悲劇性和侮辱性的名字?當然,我指的侮辱性是指這個名字給了司馬衷諷刺侮辱的機會,他讓我覺得自己有一個豬狗不如的名字。
我冷眼看司馬衷,他坦然的回望,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一臉的無辜而純潔,彷彿羊獻容只能這樣解釋,可是,為什麼我覺得他的眼睛在笑?而我堂堂一個穿越女主,竟然被他嘲笑?
正準備說話,突然一個激靈停住了,我竟然問他羊獻容是誰,這不是把我自己暴露了嗎?哪有自己不知道自己名字的呢?
反觀剛才司馬衷的表現,他最起碼不是一個智力低下的人,如果他追問,我又該怎麼跟他解釋?
果然,司馬衷頓了一下,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著,認真的看著我,問道:“你為什麼不知道自己是誰呢?”
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說道:“如果我說我失憶了,你會不會相信?”
“真當我傻瓜啊。”他敲了一下我的頭,笑嘻嘻的說道:“來點新鮮的說法。”
我抱著頭,心中忽然一動,他的說法怎麼那麼像一個想要聽故事的孩子呢?我何不真話假說呢?看我舌綻蓮花,為自己鍍上一層神秘的光圈。
“皇上,”我清清嗓子,微微靠近他,一臉的認真而神秘,“其實,我是一個神仙。”
“你”他的聲音陡的拔高,白皙如玉的手指顫顫的指向我,帶著三分的驚訝三分的興奮三分的好奇。
“噓。”我輕聲說道,“小點聲。”我可不會天真的相信在宮殿內外只剩下我們兩人,那些侍從只不過是隱藏了而已。
這樣的畫面我在電視中看多了,當你需要人的時候,總也找不到,當你想要做些隱秘的事情,無論怎樣小心,總有一個或幾個人在某個超越人想象力極限的地方待著,然後發現你的秘密,於是這世上永遠不會有秘密存在。
我現在的身份如此詭異,需要小心從事。
“那神仙你怎麼到這兒來了?”司馬衷湊過來,小小聲的問道,一臉的好奇。
說話時他的面頰離得我很近,一股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一雙細長的眼睛,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鳳目了,閃閃發光,我看著他長長的睫毛,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司馬衷的相貌真是沒的說。
“我是穿來的。”當我清醒時,剛剛聽到自己這句話的尾音在空氣中盤旋,我怎麼說出了真話,真是美色誤事啊。
果然,“什麼叫穿來的?是穿衣服來的嗎?”司馬衷突然像個好奇寶寶,執著而又天真的問道,只是為什麼我總覺得他美麗鳳目中的閃光是在笑我呢?
“穿來的,就是,”我強自定了一下心神,說道:“這是神仙修煉的一種方式,指的就是元神出竅。”
司馬衷看看我,嘴角彷彿有笑意,又趕快垂下眼瞼,低聲問道:“那和你不知道自己是誰有關係嗎?”
“那個,”我本來是為了引開他的注意力,沒想到他又繞了回來,“有關係,當然有關係,因為我現在不是羊獻容,而是神仙,所以不知道自己是誰。”
“胡說,”司馬衷猛地抬頭,一臉的不信任,“神仙應該什麼都知道。”
“那個,是因為我是個小神仙,法力不高。”我勉強解釋,覺得很難說服自己,仍在寄希望能說服小傻司馬衷。
“不對,你剛才說不知道自己是誰,現在又說自己是神仙,你是不是想騙我?”司馬衷戒備的看著我,看我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個對他圖謀不軌的中年大叔或者老年巫婆,而他就是一純潔無辜的善良小孩。
司馬衷,拜託你一個成年人別做出這樣天真無邪的表情好嗎?就算你美人無忌,可是也要知道有些表情不適合你。更何況現在的我,年齡身高明顯差他一截,誰是受害者還不一定呢。
還有,聽聽司馬衷的話,這是傻子嗎?瞧瞧這反應,這口才,整個一哲學教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