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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一點人氣都沒有。”
我一怔,是啊,這兒就是太乾淨了,乾淨到沒有人住的痕跡,也許水至清則無魚就是這個道理吧。
“是你有理。”我笑了,這個酸菜不愛收拾也能找到理由。
酸菜張嘴正要說些什麼,突然一口吹滅了火摺子,“有人來了。”
唯一的出口就是殿門,現在不知外面的情況,酸菜拉我飛身躲到了橫樑上。
厚重的大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人影走了進來,黑暗中看不清樣貌,只是身形高大。
這人進來之後,並沒有急著點燈,在黑暗中慢慢前行,他似乎對這裡很是熟悉,一路前進並沒有碰到器物,最後他定定地站在距離床頭不遠處,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兒應該就是一張巨大地書桌。
我當日幾乎整日閉門不出,就將書房和臥房和在一起,床的旁邊命人安了一張巨大的紫檀木書案,筆海中插滿了粗細不等的毛筆,另一個寬口瓷瓶中插著幾個卷軸,都是名家書畫。
其實我很少寫字,當然我那狗爬一樣的字也排不上用場,這個書桌是我仿照當日金墉城裡司馬衷地書房設地。
我經常在巨大的書案上,研好墨,鋪好絲絹,然後對著這些發呆,不寫一個字。
現在這個人就停在書桌前,看不清他地動作,只能聽到的聲音,不會是在偷東西吧?
我趕緊小心的呼吸,生怕發出聲音驚動了這個人。
又過了一會,眼前一亮,這個人點亮了案上的蠟燭,明亮的燭光下,他的面貌一覽無遺,他竟然是劉曜!
“容容”劉曜突然開口了,聲音輕柔溫和,帶著濃濃的寵溺。
我一驚,難道他發現我了?酸菜趕緊捂住我的嘴,不讓我發出聲音。
“容容,看你,又把桌子弄亂了”劉曜身子閃開,露出了書案,案上堆滿了絲絹還有數支毛筆橫七豎八的躺著。
“你呀,就是不會收拾,每次都弄得亂七八糟的,還有那麼多歪理。”劉曜聲音很輕,絮絮叨叨的,就好像我真的站在他的身邊,剛剛弄亂了那些東西一樣。
“唉,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孩子,除了長相,哪裡有點女人樣啊”劉曜一邊抱怨,一邊自己收拾桌子,“人家說娶妻當娶賢,就你這樣,哪裡能當個賢妻呢。”
很快收拾好書案,劉曜又來到花瓶旁邊。“容容,你看,這是洛陽牡丹呢,我專門派人從洛陽取回來地,石勒就在洛陽,他不讓人種牡丹。這幾棵還是好不容易找到的呢。”
劉曜的手輕輕的停在中間最大的那朵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