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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宮裡地事,不是我們老百姓能隨便談論地。”隱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人臉上一僵,又堆起笑:“是是,您說地是,看我的這張嘴,就是管不住,其實我閨女不過是個洗衣的小宮女,那些啊,都是我瞎說的”邊說邊退了出去。
“你嚇到他了。”司馬衷淡淡道。
“我這也是為了他好。”隱解釋,他是漢人,這兒的當權者是匈奴人,就算他再高興,也應該注意分寸,不然為了幾句話丟了性命就太不值得了。
不過這個人既然是個生意人,自然一向謹言慎行,小心看人臉色行事,這些話自然是因為他真心高興,一時不察說出來的。
容月這個皇后還是很得民心啊。我默默嘆道。
我們幾人都沒在說話。默默想著心事。
容月有了孩子,成了名正言順地皇后,我們此次前來是尋找那半塊血玉,據惠普推測,那塊血玉可能具有某種神奇的力量,我們希望能從那兒找到穿越的關鍵。
在長安城外。陵宵臺前,司馬衷一襲白衣,揹負雙手,凝視良久。
“怎麼了?”我並肩站在他身邊,仰首看高高聳立的陵宵臺。當日和劉曜曾經並肩站在最高處,看著滿朝文武向我們行禮,現在則是仰望高臺,心裡反而覺得平靜滿足。
“在想啊”司馬衷對我一笑,“幸好你離開了,不然劉曜那傻小子還不知道幹出什麼傻事呢。到時候,你可真的就成了禍國殃民的罪人了。”
我瞪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敢說我是禍水,我認為你才是禍水呢。”
“非也,非也。”司馬衷笑道:“為了看見洛陽,就修了個陵宵臺,要不是你讓他死心,那他還不是要修到天上雲裡。去找你啊。難怪會有烽火戲諸侯了。”
兩人笑了一陣,我提議道:“你別進去了。我和酸菜進去,兩個女人還不引人主意容月呆在宮裡,我們前去找她,自然是越低調越好。
隱地功夫雖高,我和司馬衷都不會功夫。司馬衷還是男人。在宮裡更惹人注意。想要悄悄潛進宮裡,難度比較大。
“沒事。我們不是說了不分開嗎?”司馬衷笑著反握住我的手,“萬一劉曜看到你怎麼辦?我可是要看好自己的妻子呢。”
“你亂開什麼玩笑!”我擰他一把。
“唉唉,我是認真的。”司馬衷正色道:“我也想去看看小外甥呢,再說了,容月也是我的姐姐啊。”
現在已是初夏,但是長安還是比較涼爽,離開地時候是冬天,回來的時候已經隔年的夏天了。頭頂是一望無際的蔚藍色天空,如同一塊巨大的天鵝絨,身邊是白衣如雪的親密愛人,攜手相伴,真是幸福啊。
容月並沒有住在鳳儀殿裡,劉曜為她新建了一座宮殿,叫做邀月殿,原來我住過地鳳儀殿,現在就空了出來。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一行四人,悄悄的潛進了皇宮,宮裡大體佈局沒變,沿著宮道,七拐八拐,很快就到了邀月宮。
邀月宮修的富麗堂皇,雕樑畫棟,現在已是深夜,宮裡還亮著燈。
隱悄悄灑下迷香,將宮外的侍女迷暈,酸菜就帶著我先進了宮殿。
“啊!你回來幹什麼!”容月一見到我就叫了起來。
我的笑容僵在臉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還來幹什麼!”容月繼續大叫,“你已經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為什麼?”
酸菜擋在我前面,“娘娘來是”
“哈哈”容月仰天大笑,“你還叫她娘娘,我才是娘娘呢!我頂著她的身份,頂著她的名字,現在我就是羊獻容!”
容月地聲音有些淒厲,只是說道頂著的時候,表情怨恨不甘,“我是司馬容月,為什麼要扮成羊獻容!今天地一切都是我自己掙來的,不是羊獻容給的!”。
“我知道了,你們是來搶我孩子的,哈哈,你們都是來搶我孩子的”容月地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你們來晚了,孩子已經被搶走了”
隱扶著司馬衷慢慢下來,因為是到容月地寢宮,為了避嫌,才讓我和酸菜先下來,沒想到遇到這樣的場面。
“姐姐。”司馬衷輕聲道。
容月愣了一下,突然跑了過來,她剛剛一直坐在床上,初夏地天氣,穿著一身白色絲綢裙裝,頭髮凌亂,面色潮紅。
“小度,小度”容月抱著司馬衷,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又見到你了”容月閉上眼睛,淚水慢慢滑落。
“姐姐,你還好嗎?”司馬衷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