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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深這個吻,而是把頭靠在我的肩上,雙臂緊緊擁著我。“我很快就會好地。”司馬衷的聲音有些低啞。聽起來分外性感。
“老公”我貼著司馬衷,感受到他胸膛劇烈的起伏,廣州雖然是初秋,但是山下還十分炎熱,我們兩人衣衫單薄,這一番接觸都覺得有些情難自禁。
“我要給你完整的幸福。”司馬衷彷彿宣誓一番。“你,是這裡最重要的人!”司馬衷拉著我的手按在他地胸口,他的心臟彷彿就在我的手心裡跳動。
我的手隔著他的衣衫滑動,一聲壓抑地呻吟自他口中逸出,我強壓下滿腹情意。抽身出來,橫他一眼,“還這麼不老實,都這樣了還想著性騷擾啊。”
說完對著他搔首弄姿一番。
司馬衷咬牙笑道:“你這個小妖精!”
正在這時,突然馬車猛地一頓,我和司馬衷措手不及。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娘娘,您沒事吧?”酸菜開啟了車簾。
“你說有沒有事?”我被司馬衷壓的面紅耳赤,恨恨的說道。
酸菜忍著笑將我們分開,又小聲的解釋:“其實不怪奴婢的,都是前面地那個人,太好笑了”酸菜忍不住又笑起來。
我疑惑的往外一探頭,如遭雷擊一樣,前面的那個人。鬚髮張揚,略微有些短。身上一件長袍,也許是棕色,也許是因為髒而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袖口下襬著,很有些放蕩不羈的味道,更為奇特的是。他拄著一根柺杖。而柺杖中間,掛著一個碩大的酒葫蘆。
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此人衝我咧嘴一笑,“娘娘,賞口飯吃吧。”
這樣一個憊懶而無賴地聲音,除了那個曾經白馬寺的第一高僧惠普還能有誰呢?
“你你”我指著惠普,他地腿是有些微跛,那是當日石勒縱馬踐踏的結果,只是拄著一根鐵柺杖,這也太誇張了吧,更主要的是,他的這幅裝扮,我怎麼看的那麼熟悉呢?
短髮,鐵柺,酒葫蘆,這不就是傳說中地鐵柺李嗎?惠普大師,難道您要從佛教高僧一下子轉成道教神仙嗎?
“請問貴姓啊?”我戰戰兢兢地問道。
“我乃天上神仙下凡,此番離開仙庭乃是為了渡厄而來。”惠普捻著幾乎不存在的鬍鬚微笑,“所以我姓離。”
“鐵柺離?”我一聲大喊,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圍著惠普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傳說中地神仙就是這樣,原來我不是在歷史中,而是在神話世界裡。
“不知惠普大師要去哪裡呢?”司馬衷重新端坐在馬車上,看著惠普淡淡說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壤壤;皆為利往。我也不過是世間一追名逐利客而已。”惠普又一如既往的打起了玄機。
有了惠普的加入,接下來的日子就有趣多了。
我和司馬衷一路遊山玩水,慢慢前行,惠普也跟著我們,絕口不提當日的什麼下凡渡厄之類的話。
如果不是惠普微跛,司馬衷腿不能動,真的就像是春日的出遊,玩轉天下。
令我驚訝的是,司馬衷並沒有直接去建康,而是走了西面的一條路,繞過了建康,一直往北,到了山東境內,再往前走幾百裡就是黃河了。
濟州在今日山東的東南部,歷史悠久,風景宜人,孔子的故鄉曲阜就在這兒不遠處。
一日我們到了嶧山腳下。
嶧山的靈氣,源於目不暇接的五大奇、八段錦、九龍洞、十二福地、二十四景、三十六洞天等。眾多的景點,使嶧山集泰山之雄,黃山之奇,華山之險於一身,形成了獨具一格的自然美景。山上怪石堆壘,孔竅幽邃,泉湧雲間,峰插天表古木蒼鬱,雜花若錦,登臨憑眺,移步異景,引人入勝。
我們沿著臺階拾級而上,只不過嶧山雖然不高,但是臺階只修了一半,更險更奇的風景還在上處。司馬衷腿腳不好,不方便登山,而嶧山最為奇特的就是山上的巨石,山上的花崗岩巨形石蛋群,華麗的石林及奇形怪狀的花崗岩滾古形成各種天然群雕,玲瓏別透,神奇秀靈。
“為什麼要來這裡呢?”我很奇怪的問道。就算想要遊玩,也應該找個有水的地方,划船出行比較好。
這座嶧山,名氣又不算大,最出名的又是石頭,整個相當於座石頭山,我們從登山開始,見到的就是石頭,大的小的方的圓的,真不知道司馬衷為什麼堅持要到這裡。
“娘娘,”司馬衷還沒說話,惠普在一邊笑嘻嘻的開口了,“孔子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東山,就是這座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