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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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食,只有到了這時候,孟青夏才得以好好喘一口氣。
即便每日就這樣不緊不慢地前行著,但對孟青夏來說,已經是苦不堪言,她除了進食時間之外就是奔跑,她一刻也不敢拖累他們,因為她確信,倘若她不慎跌倒了,那個叫白起男人,絕對不會大發慈悲地放慢馬速,到頭來吃苦還是她自己。孟青夏就這樣咬牙做著日復一日事,即便到了夜裡所有人都卸馬休息了,她也早已累得一下也動彈不得,甚至連進食力氣也沒有了,總是一沾到地面就能立即睡覺,別提所謂伺機逃跑了。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荒蕪景緻也漸漸地發生了變化,他們緩慢又順利地穿行過了一座不大不小沙漠,遙遙望去,隱隱可見人煙生活痕跡,孟青夏很清楚,大概不出兩天,她或許就連城郭輪廓都能看到了,孟青夏腦中一遍一遍地重複著桑柏曾對她說話,重獲自由機會,只有這一次,到了白起地盤,她這個奴隸,恐怕再也插翅難飛。
這一夜,孟青夏心情很複雜,她像往常一樣,沾了地便再也起不來了,所有人都忙著生火與歇息,他們亦是各自席地而眠,自然也沒有人有空暇去關注一個小小奴隸,況且這些日子,這個奴隸看起來十分安分。
不遠處,剛剛生好火燒得正旺盛,湛像前些天一樣,將烤好食物和裝滿水囊奉到了白起面前:“白起大人,再過兩日,便可抵達禹康了。”
禹康,一座不大不小城池,他們已經進入了夏后氏地盤內,而那禹康,正是白起封地。
白起接過了湛遞來食物,低沉嗓音自喉嚨間淡淡地“嗯”了一聲。
湛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白起臉色,火光映襯下,白起原就深邃臉部輪廓,顯得加稜角分明,辨不出喜怒,湛猶豫了一會,終於斟酌著措辭問道:“白起大人,湛不是很明白,您既然立了大功,為何不早早向您父親姒縱大人稟報?若是他知道了,一定會對您引以為豪。”
確,白起一路上,顯然並不急著向夏后氏部族高首領,他父親姒縱覆命,而是首先回到了自己封地,如此不免落人口實,要譴責白起大人太過目中無人,湛不是很明白,白起大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起嘴角牽起一抹笑,目光卻是似有若無地落了遠遠地方那個累壞了而癱倒地女奴隸:“很是難得,我這幾天,似乎沒有聽到那個女人抱怨。”
湛愣了一下,知道白起說是那個連日來悶不吭聲跟馬後跑女奴隸,不禁讚歎道:“是,就連湛也大吃了一驚,那個女奴隸很能吃苦,真難看出,她從前也是個嬌生慣養貴族,這讓湛有些佩服。”
“能吃苦”白起似笑非笑地抬了唇,沒有再說些什麼了。
那個半大女人,可不像是個肯認命人,這幾日,她未免也太安分了些
夜已深了,所有人都各自歇息去了,就連白起也不例外,他背靠著一株枯了數木,身上蓋了一件薄薄毯子,一隻腿慵懶地曲起,毯子滑落了下來,他維持著那個靠坐姿勢,閉目休憩。
今夜孟青夏,雖和前些天一樣累得不行,可她腦袋卻異常清醒,她很清楚,或許今天就是她後機會了,趁著所有人都休息,孟青夏悄悄地睜開了眼睛,她緊緊咬著牙,躡手躡腳,一步一步瞧著那個危險男人走了過去,為了不讓自己手上銬鏈發出聲響,她不得不全神貫注,小心翼翼,冷汗浸溼了她頭髮,全都粘了臉上,管這還算是個比較涼爽夜裡。
這一幕孟青夏腦海中已經演練過無數次了,她知道,她不能帶著這副手銬逃跑,而鑰匙,該死,偏偏是那叫白起男人親自保管著,他未免也太高估了她一個小小奴隸!
雖恐懼又緊張,但孟青夏還是悄無聲息地靠近了白起,火光跳躍,那張深邃又莫測俊美容顏幾乎就眼前,孟青夏感到呼吸一滯,竟然比那日要對陣龐然大物獅子還要緊張,她朝他,小心翼翼地探出了手
010 夜裡同眠(中)
孟青夏手有些顫抖,即便眼前這個男人閉著眼,呼吸均勻,可這張就算睡著也仍舊冷峻得令人生畏男人,他面前做這些偷偷摸摸事,孟青夏從未像現這樣感到如此沉重壓力。
她黑亮眼睛凝聚著緊張情緒,胸口無聲地劇烈起伏著,顫抖雙手,小心翼翼地他身上摸索著,她得努力避免驚動他,也不能驚動他部下,孟青夏指尖觸及他身上衣袍,衣袍上紋路刺激著她每一寸感官,那上面,甚至滲透出他身上暖和溫度,孟青夏屏著呼吸,緊張得渾身都冒著冷汗,忽然,手下碰到了一處堅硬,孟青夏腦中迅速反應,那是他佩戴身上兵器這個意識,讓孟青夏嚇得瞬間臉色蒼白,險些跌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