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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那我們走吧。”
聽到任傑的話後,楚仕途便對著寧凝道:“夫人,既然已經沒什麼問題了,本部就先告辭了,打擾了夫人。”說完,其餘幾人也隨著一起施禮告退而去,心中都在納悶著,不明白寧凝為何在聽到有關昨夜那刺客的問話後反應如此之大。
待任傑一行出了凝雅居,時間已值正午了,這半日的光景便在任傑詢問有關君信侯遇刺的情況中悄然度過,距楚仕途接到聖諭已過去一日半的時間。
任傑抬頭看了看天空上的赤日,心中難免再次湧出一陣別樣輕輕的嘆息,接著便轉身望著身後的凝雅居,感慨道:“俗話說,女人的脾氣天上的雲,女人就是善變的動物,尤其說的就是眼前這種禍水級別的女人。叔父,你是對的,嬸嬸不能找啊。”說著便以一種極為贊成的語氣故作老成的拍著葉楓的肩頭,扭過頭對著他說道,神色間波瀾不驚地望著葉楓,面帶笑意。
話畢,只見葉楓輕輕地深呼一口氣,用手撣開任傑放在他肩上的手,接著側下身子湊到任傑的耳畔,在任傑耳邊呢喃了幾句,便自顧深沉地上前走去,卻見任傑的面色頓時由喜轉悲,帶著哭腔拉長著語氣道:“叔父,別呀,我錯了!”說完便快步跟了去上,纏上葉楓大獻殷勤。
日過中天,連日來糾結於偵破君信侯刺殺一案的楚仕途幾人,此刻正安坐在客堂之中,一盞香茗一處哀愁,而任傑則在堂中自顧的踱著步子思索著,不時的閉上眼睛,時而眉頭緊鎖,時而搖頭否定。
“之前,就那猊豹的情況來看,似乎更傾向於是有人在暗箱操作,否則單單是以表面上看來,以猊豹玉石俱焚的自殺行為是解釋不通這場刺殺,而且聖上也不會相信這種難以服眾的無稽之談的。順著這條線索追溯而去,便去到司部中查探到數日前那幫明目張膽的刺客,接下來便回侯府中來探查那刺客薛復的背景情況,由那方枕蓆中找到的錦帕上的圖案,意外牽扯出侯爺夫人的雅居。”
“接著我夜探凝雅居,雖然找到了與那圖案上相似的場景,但卻不免又生出了一些疑問來,似乎那侯爺夫人寧凝的身上有著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隨後便又碰見那名隱藏在雅居中的不明身份的‘刺客’,也不知那出現在雅居中的‘刺客’到底所圖為何,與寧凝到底是什麼關係,總不至於是個第三者吧,看那刺客的年紀也不像是啊。”
“再有就是,從今早所瞭解到的君信侯死前的情況來看,也沒發現什麼可疑之處,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他自己也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被咬死的。既然問題也不出在他的身上,那可就真的是怪哉了,這主寵二者的身上都沒有問題,怎麼就突然間相互殘殺起來了?”
“現在,整個案子的情況都明瞭的擺在眼前了,這主寵之間是不可能毫無緣由的就非要置對方於死地的,一定是存在著什麼不正常的因素,卻在中人的眼前被忽略了,而就是這被忽略的因素導致了兩者間產生了某種不為人知的——誤會,進而釀成了這樁慘劇!”
“不過,這個造成了誤解,有悖於正常情況發展的關鍵性的脫軌環節究竟是出在哪裡呢?”任傑不免一陣頭痛,之前的這一番推理是任傑來侯府這一日半的時間,就所接觸到的線索匯總之後分析出來的,但事到如今,依然無法知道這背後的刺客是如何誘導主寵之間相互殘殺的。
任傑在客堂中不斷地踱著步子,突然間,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腦中不禁閃過了幾幅畫面:猊豹那被纏上繃帶的眼睛、薛復房中的蕁艾草香薰、衣櫃中的閒置帶···“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嗎?”任傑心道,接著眼神一轉,頓了頓,便對蘇彪道:“蘇總管,我想,我們要再去看看侯爺!”
42。第二卷…第三十七章 貳探君侯
聽到任傑的話後,蘇彪不禁疑聲道:“什麼?再去看看侯爺?”對於內堂棺木中君信侯的屍骨,他是不願讓人多去打擾的,之前驗屍官都已經檢查過了,而且任傑也去看過了一遍,真要是還有什麼異常的線索的話,也應該早發現過了。不過,為了能夠儘快能查出刺殺君信侯的兇手,蘇彪想了半響,便不再二話,對著任傑道:“好,蘇某上前引路,小親王請!”
話畢,任傑鄭重地對著蘇彪點了點頭,看著身旁的葉楓和楚仕途道:“叔父,外公,走,再探侯爺去,如果不出所料,我們就能看見那隱藏在黑暗中的刺客的影子了。”
“刺客的影子?”聽到任傑的話,一旁的三人不禁同聲重複道,
“不錯!是影~子!”任傑再次肯定地強調道。
“真的還是假的?”楚仕途望著面前任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