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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梁和伸手攥住她在胸口亂動的手指,緊緊地攥在手心,低頭吻住,一根根的吻了過去,帶著點膜拜的神情,這般的穆梁和有點瘋狂,是她不曾見過的。
手指在他嘴裡,舌尖舔過指腹,然後是骨節,接著是指尖,如羽毛般一點點的刷過,她心跳加快,臉頰也覺得紅的厲害,幸好是在黑暗裡,他看不見她的神色。
“清寧,壞沒壞現在給你證明?”
他的手又要往下,她嚇得忙按住:“別,別,首長,我知道你的炮最先進。”
穆梁和聞言低低的笑了,笑聲低沉渾厚,伸手把她往懷裡攬了攬,讓她更靠近他的身體,他們很少睡的這般的親密,她輕輕地換了個位置,然後偎在他的懷裡。
窗外月華落了滿園子,被秋風染紅的楓葉靜悄悄沐浴在茫茫夜色裡,這個季節蟲鳴聲已經遠去,剩下的是樹葉偶爾的莎莎聲。
早上穆梁和和她一起起床,她從櫃子裡給他拿出熨的嶄新的軍裝,橄欖綠的帽子,十多天沒看見穆梁和穿軍裝,現在看見穿戴整齊的他硬挺的立在那兒,腰桿筆直,頭上一頂橄欖綠的軍帽別提多麼精神。
“首長,今天倍兒帥氣,我給你拍一張啊。”
穆梁和立在原地擺擺手,整理了自己的衣角,確定整整齊齊才下樓,他腰上的傷還沒完全好,走起路來不似之前那麼快。
她跟在後面下樓,手裡忙和著剛才給他拍的照片,因為光線的問題,把穆梁和拍的黑了點,卻也是另一番味道,她點了儲存,設定成了螢幕。
陳銘照舊先送她去公司,然後送他去部隊,穆梁和十多天沒來部隊,顧成以乍一見到人,喜氣的屁顛屁顛湊上前去:“這麼快就來了,還真給政委說對了。”
“政委說我什麼了?”穆梁和開了辦公室的門進去,裡面立著幾個兵,顧成以進來看見,一腳踹過去:“你們幾個兔崽子,還不給我滾去訓練,這次要是輸了聯合對抗,看我不剝了你們。”
幾個兵敬了軍禮之後,灰溜溜的夾著尾巴滾出去了,還不忘記關門。
穆梁和在屬於自己的辦公桌後面坐下來,只聽見顧成以開始倒豆子:“政委說你聽見聯合對抗肯定會回來,這次要是不削了他們,你就不姓穆。”
“那我姓什麼?”
“跟嫂子姓謝唄。”
“倒是謝謝你們如此替我考慮。”穆梁和鼻孔出氣,桌上的資料夾慣得啪啪響。
“說真的,你這些天在家,在嫂子的照顧下,感情有沒有升溫。”
“你想怎麼升?”
“比如整出個坯胎來。”
話落,穆梁和手裡的資料夾迅速扔了過去,直接命中靶心,顧成以痛苦的捂著鼻子嚎叫,罵罵捏捏的出去。
十多天不工作,穆梁和堆積了一堆工作,中午的飯是顧成以送過來的,謝清寧的電話過來的時候,他正一邊吃飯,一邊看卷宗,“首長,你媽今天給我打電話了。”
“是咱媽。”他糾正。
“好吧,是咱媽。”
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落寞和鬱悶,他大概猜到了些,“媽說的話你別在意,我會跟她解釋。”
“你說,首長和首長夫人誰更大?”
“在外面首長大,在家裡夫人獨大。”
這估計是穆梁和說的最動聽的一句情話了,她一直不清楚穆梁和是不是喜歡她,更好奇他當初娶她的原因,有時候想起這個問題,她就會對自己說,穆梁和肯定是拜倒在了謝清寧的石榴裙下。
“首長,你喜歡首長夫人嗎?”
她抖著膽子問,久久聽不見對面的聲音,只聽見翻書的聲音,她氣憤他跟她打電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專心,生氣的結束通話,穆梁和醞釀許久的比喜歡多一點淹沒在一片機械的女聲中,無奈的搖搖頭,看著手機螢幕,還真是小孩子,脾氣說來就來,一點不含糊。
她掛了電話之後,生氣的揪著辦公桌上的盆栽,直到上面的葉子都被揪光了才住手,吸了口氣深思自己的行為,決定以後買盆仙人球,她就不會手賤的揪了,這麼想著忽然被同事拍了下肩膀。
她目前供職的是家小公司,難免就要仰靠大公司的鼻息生存了,老闆是個摳門又吝嗇的臺灣人,還自詡帥氣的染了一頭黃毛,在商場混久了,也就摸清楚了的各家合作商的性格。
原本今天的案子不是她負責,但是負責案子的人請假參加婚禮去了,她迫不得已上陣,中國人談合同,大多數是在酒桌上促成,然後飯後在去個夜場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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