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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成以大喊,顧成以嘿嘿一笑,把桌子上的幾包中華煙塞進口袋,奸詐的拍拍姜華的肩膀:“小子,真是不好意思,哥又贏了,你看首長這不是來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穆梁和已經從門口進來,整個身子都露在視線裡,顧成以搗搗姜華:“你看,鐵樹就是鐵樹,也不知道心疼點兒花骨朵,等哪天花骨朵換了枝頭就該哭了。”這話比喻的非常形象,大傢俬下里也都知道穆梁和少將是棵不開花的鐵樹,忽然聽聞這棵鐵樹早已經秘密結婚了,心裡多少有點羨慕嫉妒恨啊,這不顧成以的話一出來,大家都笑開了。
“都皮癢是不是,要不我給你們拉拉。”
穆梁和平時對謝清寧大多數都是不苟言笑的,更何況是對著這些皮厚欠練的兵,一句話吼出嗓子,已經沒有人說話,都站的筆直的,訓練有素歸位,屋子裡鴉雀無聲,穆梁和的眸子掃過眾人堅定的目光,向前一步:“開會。”
謝清寧在穆梁和走後確實是睡了一覺,醒來後赤腳走到窗子邊,拉開窗簾,下午三點,外面陽光燦爛,屋前有棵水杉樹,青蔥而立,陽光透過枝椏照進屋子裡來,斑駁的影子映在地板上和她j□j著的腳上,她調皮的動動腳丫子。
如此美好的時光,她揉了揉臉蛋,靠在老式斑駁掉漆的欄杆上,曬著下午三點的陽光,像只慵懶的貓咪,若是有張躺椅那就更好了。
“首長夫人,首長夫人”
她閉著眼聽見樓下有人在叫她,一看竟然是陳銘,站在樹下,身上軍綠的衣服和樹枝掩映在一起,朝著她揮手。
她穿好衣服一溜煙跑了下去,陳銘帶著軍帽立在樹下,見到她下來跑近,說要帶她去部隊裡逛逛,她笑笑說好啊,兩人並肩往前走,其實她心裡清楚這肯定是穆梁和交代的,怕她在這裡無聊,就讓陳銘來陪她逛逛。
部隊裡不比外面,紀律森嚴的厲害,走到哪裡看見的都是服裝整齊的軍人,軍綠色的襯衫甚至沒有一絲的褶皺,哪像她走路連個樣子也沒有,一蹦一跳,忽然想起穆梁和說過的話,清寧,好好學著做首長夫人,想到這裡,她放緩了步子,端正了身子,微仰著纖細的脖子,面上帶著端莊的笑意,身邊嘰嘰喳喳的人忽然沒了聲音,陳銘好奇的看過來,摸著腦袋傻傻的問:“夫人,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回去?”
“都走到一半了,怎麼能半途而廢。”她一拳打在他肩膀上,腳下的步子不自覺的加快:“快點,在磨嘰天都要黑了。”
打靶場他們來的時候還有幾個人,她在場上轉悠了一圈子,環視了周圍的壞境,陳銘拎著槍從小屋子裡出來,打靶場上只剩下他們倆個,走近聽見他嘴裡唸叨著:“媽的,小兔崽子們跑的倒是挺快的!”
打靶場很空曠,坐落在部隊最偏的角落裡,從穆梁和的宿舍走過來,幾乎走了快半個小時,這不是她第一次打槍,第一次打槍還要追溯到幾年前,那次是她舔著臉跟著穆梁和去的,是在郊區的一家打靶場,那裡的條件一般,至今仍能記得發白的水泥路面,還有歲月洗禮過的屋子,紅牆黑瓦,屋子旁邊有棵古樹,樹幹很粗,據說已經有幾百年了,不過打靶場旁邊有家農家菜館,味道確實不錯,她還記得自己那天吃了很多,結果進了醫院。
接過陳銘遞過來的槍,很沉,她拿在手上都覺得重,不過觸控到槍生之後,身子裡的血液都在澎湃,在血管裡撐開,興奮的電流在身體裡流竄,食指摸著上面的凸起,從槍柄到槍口,一寸寸的摩挲著,陳銘手裡也跟她一樣,拿了一把衝鋒槍,走到靶場中央做起了示範,步子端的很正,槍扛在肩膀上,專注的盯著前面的靶子,模樣十分的酷,一聲“嘭”,子彈射出了槍膛,高速摩擦著空氣,朝著靶子飛奔而去,十環。
她拍手叫好,想起穆梁和打靶的模樣,絕對不比陳銘差,也扛著槍走到了靶場中間。
“夫人,可悠著點兒,這槍的後勁很大。”
陳銘用手拖著後面的槍生,擺正她的姿勢:“腿在彎點。”
她聞言彎了些,身子矮了矮,自認為頗有模樣的瞄準槍口,準備扣動,陳銘又出聲讓她再次瞄準,她“嗯”了聲,又瞄準了一次,他說“射擊”她立馬射了出去,子彈轟隆隆出了槍膛,她還沒欣喜,陳銘大拇指已經豎起來,她放下槍立在地上,拍拍袖子,一副本該就這樣的模樣。
“夫人好槍法。”
“SOSO吧,這次你站遠點。”上次有他的提醒,這次要靠自己的實力,把槍扛到了肩膀上,心裡回憶著步驟,集中注意力看著前方,扳動,子彈出了槍膛,在衝擊力道下快速摩擦著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