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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後肘擊。”
“嗷!!”
“還有鞭腿、側踹、正頂膝”
三個小時之後,沙鷹過來給秦菜“充了下電”,並當著顏月容的面柔情萬種地給秦菜揉了揉肩。
但那只是表面上,私底下他可規矩得很——秦菜被打得跟個豬頭一樣,他再重口也生不起別的心思。
下午六點鐘,所有人都去吃飯了,秦菜趴在訓練場中間。沙鷹已經換好衣服,在外面站了半天,甚至打了個電話給談笑報了晚餐的理想菜譜。這一番耗時其實甚長——雖然談笑只回了一個“滾”。
“喂該回去了,地上躺著涼快嗎?”他撿了個小石子丟過去,秦菜怒罵了一聲:“沙鷹你根本就是故意整我!混蛋!!”
秦菜是被沙鷹抱上車的,她呸了沙鷹一口,嘴裡全是血沫子。
沙鷹拿溼巾擦了:“冤死了我,是你說要學點真東西的。”
秦菜靠在車座上喘氣:“我不要這具身體了,痛死了。”
沙鷹慢條斯理地開著車:“集訓的這幾天必須用。”
秦菜根本不想甩他:“你去死吧!!”
回到別墅,談笑都被唬了一跳:“幹什麼了這是?”
秦菜撲到他懷裡,哭都哭不出來:“談笑嗚嗚嗚談笑”
談笑心疼得不得了,趕緊地抱回房裡:“好了好了,先把身體換過來。”
秦菜一換完身體,就覺得不對——她右腕的鐮刀,變成了真正的兵器。
沙鷹也發覺了,那感覺太奇怪,像是有怨氣,又不像純正的厲鬼帶來的陰森。
他迅速上樓,和秦菜背抵背站在樓道上。談笑正在擺碗筷,見狀還一臉不解:“怎麼了?”
秦菜面色凝重:“別過來。”
沙鷹開了天眼,頓時神色肅穆:“怨氣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怨氣?”
秦菜大驚失色:“難道是它回來了?”沙鷹皺著眉頭,“什麼東西?”
秦菜右手握著金色的鐮刀:“冤孽,我把它放出去滅口”
“該死!”沙鷹罵了一聲。冤孽這東西本就沒什麼記憶,它只懂得用最惡毒的方式復仇。然而更可怕的是,不是每一段冤孽都知道自己應該向誰復仇的。
所以它們很難消散。
而秦菜人為製造的這段冤孽,除了秦菜要它殺死的人之外,它唯一記得的——就是秦菜。而最恨的,也是拘了它的魂魄,令它永生永世重複痛苦的秦菜。
所以在吸乾那個傢伙的精氣之後,它下一個要找的人,自然就是秦菜。
秦菜也開了天眼,能夠看到它一個大概的影子。它漂浮在空中,泛出深綠色的光,美得像一串螢火。
然而如果用陰眼的話,可以看到它體內湧動的怨氣和冤魂。
秦菜不斷用鐮刀趕開它,然後回到房間裡,拿出一個鎖魂壇,輕輕唸咒,將它收了進去。但她也沒敢告訴沙鷹這是她自己做的,只說是從吳皙身上得來的。
沙鷹也沒多問,只是告訴她這東西太損陰德,儘量別用。
晚餐十分豐盛,談笑雖然不歡迎沙鷹,但也趕不走他。只好仍備了三人份。
三個人同桌吃飯,秦菜和談笑這些日子本就十分親密,談笑會給她剝蝦殼、挑蟹黃。而沙鷹在看掛鐘:“趕緊吃,有人肯定也在看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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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這才想起還得去照顧月莧。
匆匆吃完晚餐,談笑本來要送,沙鷹將碗筷一推:“你還是洗碗比較實在。”
秦菜也不願讓談笑送:“我打車,晚點過來接我就好。”
談笑依然把厚棉衣給她準備好:“路上小心。”
晚上七點半,車還很好打。
秦菜給司機報了地址,這裡離白芨的住處如果不堵車的話,也就三十多分鐘車程。
秦菜眯著眼睛打盹,今天捱了一天打,她很困了。沒過一會兒,司機突然說話了:“今天車況真好,一路上都沒見幾輛車。”
秦菜接了一句:“車況好還不是好事嗎”
突然她睜開眼睛,計程車上的座套一週七換,現在的日期是星期天。外面正是建設路,應該是本時最堵的時候。
為什麼會不見幾輛車?
“師傅,你先停一下。”
司機不明所以,卻還是在路邊停下來。秦菜開啟車門,赫然發現車外與車內所見全然不同——車外是一座高架橋,車正停在橋邊,看這方向,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