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淨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燕重歡自然也發現自己愛徒情緒不對,他脾氣不比白河,但對燕小飛還是極好的:“你去稽查部了?”
燕小飛垂著眼不敢看他:“是的師父,我聽說白河的徒弟在那裡作巡查,我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少本事。”
燕重歡冷哼一聲,這次年考,燕小飛居然戰勝了呂逸,他心情還是很愉悅的。只是這個秦菜嘛,他其實也沒有高看一眼:“她跟白河沒學幾天,你就不要管她了,自貶身份的事不要做。”
燕小飛還是不敢看他,只應了一聲。燕重歡略略沉吟,突然又道:“不過先知始終視她如肉中刺。這個人不是留不得。”
燕小飛立刻來了精神:“師父,要不要我出手”
話剛說了一半,燕重歡就出聲打斷:“你什麼時候能用用腦子?你是我的徒弟,你如果出手,不能用我的心法口訣,不能用我傳你的法器。那丫頭雖然跟白河沒學幾天,卻到底是白河的徒弟,你自忖能殺得了她?”
燕小飛還是不以為意,燕重歡又揮了揮手:“不過以前她畢竟在人間,我就不信完全沒有落下什麼把柄。我著人去查,這次年考你雖然表現不錯,但練功萬不可落下。”
燕小飛趕緊點頭應下,他其實想問問燕重歡自己的困惑,但這種事,他怎麼問得出口?
是以當時只叫了一聲師父,還是什麼都沒說。
那幾天在早餐店裡,他都會遇到那個男人。他往往會點上一份東西,但什麼都不吃。
燕小飛無數次說服自己不要來這裡了,但鬼使神差,心裡就是放不下。
這一次他算是想明白了——絕不能再留著這個定時炸彈,自己是燕重歡的徒弟,何其高貴的身份,怎麼能和一個男人有什麼牽扯?
他第一次走近秦菜,努力裝作自然地和他打招呼:“嗨?”
秦菜向他微笑點頭,他在秦菜這桌坐下來,沒話找話:“你好像每次來這裡都不吃東西。”
秦菜看著他的眼睛,笑容徐徐舒展:“也許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吃東西?”
燕小飛又臉紅了,奇怪的是心裡卻一點也不惱,反倒有點甜。他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得這個人無論如何也不能留。
秦菜不知道他的想法,心裡卻只是冷笑——魂魄的契合度,離得越近就越容易被吸引,這傢伙居然還自己走過來。
“出去喝一杯嗎?”她主動邀請燕小飛,燕小飛也正有此意——他得除掉這個人,免得自己老是牽腸掛肚。
兩個人肩並著肩出去,早餐也不吃了。那時候是冬天,穿得還算厚,但兩個人肩膀不時碰到一起,燕小飛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
那是一種奇異的魔力,彷彿腦子裡都不太清醒。他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秦菜試探著去拉他的手。當有隻手碰在一起時,燕小飛渾身僵硬,但他沒有拒絕。
他的手因為學習術法,也就說不上細嫩,但手指很快。而秦菜用的這具身體很壯實,手掌很大。很輕易地就將他秀氣的手牢牢牽在手裡。
燕小飛一直低著頭,臉上盛開著三月桃花。秦菜心裡只是暗笑——裸-照,看樣子馬上能到手了。到時候老子讓你得瑟。
這時候酒吧還沒開門,秦菜只好提議:“要不我們去酒店,叫點酒,怎麼樣?”
這意圖太明顯,她怕燕小飛拒絕,趕緊又補充:“江明酒店那邊酒還是不錯的。”
燕小飛努力說服自己是為了找個地方除掉這個人,酒店也好。他慌亂地點了頭。秦菜便牽著他去了江明酒店。
開房還用的是燕小飛的身份證——秦菜這個身體有沒有身份證她都不知道。
開的是貴賓房,厚重的白色長毛地毯,一看上去就十分暖和,也十分曖昧。
服務生很快送了酒過來,秦菜一看牌子,居然是羅曼尼康帝——這尼瑪的,五六萬塊錢呢。
她暗自心疼,面上還是作不在意狀。
服務生把小菜擺好,又替他們開了酒倒在杯子裡,這才出去。秦菜和燕小飛碰了碰杯,想到一杯一萬塊,她還是有點激動。然而品了一下——佛祖原諒她吧,她覺得這還不如三十幾塊錢一瓶的長城乾紅呢。――
只剩下兩個人的房間裡,燕小飛與秦菜都坐在沙發上,氣氛實在是讓人心都快跳出來一樣緊張。
燕小飛看了秦菜一眼,又極快地低下頭。他暗自握緊雙拳——不管怎麼樣,必須殺了他!
而秦菜起身,把窗簾拉上。她也在思索——是直接制住他扒了他的衣服拍□呢,還是讓他自己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