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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點一點地剪掉。

突然身後的門開啟了,燕小飛走了進來。

他把外套扔在床上,衝秦菜哼了一聲:“喂!我師父說了,不追殺你了。反正先知死了,你就先假冒先知吧,便宜你了。”

秦菜持剪刀的手一頓,燕小飛往床上一倒。燕重歡總算給他交了個底。不知道為什麼,他應該是盼著秦菜死的。但得到這個訊息之後,還是如實告訴了秦菜。

他想不通為什麼,也許就因為這些夜裡她痛得翻來覆去、夜不成寐,卻始終沒有露過一絲痛楚吧?

所以他說這話的時候,是一種恩賜般的語氣,就像突然給一個快要餓死的傢伙一塊麵包一樣。

可是話說出去半天,沒有反應。他坐起來去看秦菜,見她依然剪著身上燒焦的皮肉。臉上哪有半點絕處逢生的模樣?!

燕小飛沒好氣了:“你是不是把耳朵燒聾了?!”

秦菜卻只是說了一句話:“我要和我師父直接對話。”

雖然那語氣裡聽不出一絲兒高興的意思,燕小飛還是暗爽:“裝,你繼續裝。”

燕小飛當然不敢跟秩序坦白秦菜住在自己這兒,第二天,他送秦菜去了秩序總部。

那一夜大雨傾盆,秦菜站在三畫職業中學門口,隔著雨幕重簾看那行豎排黑體的校牌。對這兒,自己也算是三進三出了,第一次進來,發現自己原來不是先知,被迫流亡。第二次進來,發現先知不是個東西,再度流亡。第三次==

不羈閣,秩序的高管已經全齊了。

秦菜走進去,依稀還記得兩三年前,她走進這裡的時候,緊緊握著白河的手,片刻也不敢放鬆。

她推開門,秩序高管們的十幾雙眼睛已然全部望了過來。過來迎她的是白河,她的模樣實在是不堪,再加上被雨一淋,真的是落湯雞都不足以形容其狼狽。

白河大步上前,打量了片刻,突然伸手把她攬進懷裡。

秦菜現在已經等同於先知,白河這樣的行為明顯是不合禮儀的。但他全然不理會。他的力道太大,秦菜覺得骨頭都要碎了一樣。殭屍除非傷及心臟,否則不會流血。

可殭屍就算傷及心臟,也不會流淚。她連一種喧洩疼痛的方式都找不到。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白河的聲音帶著近乎痛苦的悔恨,秦菜靜默地回抱他。

過了許久,燕重歡輕咳一聲,白河才不管他,徑自找了符紙。這些日子秦菜已經用符咒穩住了身上的傷勢,白河以符化水,替她擦洗臉上的傷口。

師徒二人把秩序十幾位高管當成了空氣,呂裂石只好乾咳一聲開口了:“小菜啊,先知遭遇了不測,真是秩序不幸。但如今秩序與人間的對抗正值白熱化階段,我等實在是大意不得。”

他曉以大義,私下裡對秦菜再任先知這事卻贊同地不得了——當初他用秘術私下改變了自己兒子魂魄的形狀,只是為了讓呂涼薄的魂魄與秦菜完美契合。

當時只道是穩住秦菜的心,就算是攏絡住了先知。哪料到世事多變,這貨居然不是先知!他深知自己兒子的性情,知道這回是偷雞不成反失了把米。怕把自己兒子搭進去,哄著他去了秩序別的基地閉關修煉。

誰知道這會兒真正的先知竟然離奇死了,那他兒子可就又派得上用場了。他心裡暗自高興,臉上卻是一臉沉重:“好在天道似乎早有安排,你也具備先知的能力,這種時候,只能由你擔此重任了。”

他沒有說請求之類的話,是料定秦菜一定會接手了。畢竟她現在被秩序追得走投無路,能夠再任先知,豈不是柳暗花明?

秦菜閉著眼睛讓白河用符水替她擦臉,片刻之後,她睜開眼睛,語聲居然出奇地淡漠:“我既然不是先知,怎麼可以替代先知?”

十幾個高管都是一愣,呂裂石最先反應過來,他語聲又恢復了以前的和藹,一派長者風範:“小菜,這只是權宜之計。先知一直是秩序的眼睛,她指導著秩序未來的走向。如果這時候讓秩序上下知道先知遭遇不測,難免會動搖人心,反倒會給了人間可趁之機。”

秦菜抬眼看他,最後突然問:“師父,呂長老,燕使者,我有一個問題想問。”

她的神色實在是算不上高興,秩序十幾個高管都不解了——這是被太陽燒壞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嗎?

燕小飛都替她急了——這還囉嗦什麼,趕緊地同意了吧!!燕重歡倒是答話了:“請講。”

秦菜站起身來,掃了一眼在座所有的高管,最後她望定白河:“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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