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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兩個人緊緊相擁。汗溼透了襯衣,胸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胡亂地丟在地上,頭髮溼溼地貼在雪白細嫩的肌膚上。秦菜睜開眼睛,腦子裡還有些迷糊,她終於明白了沙鷹的女人緣為什麼會這麼好。那種感覺真的太強烈,像死過一次了一樣。喉嚨裡幹得厲害,她想要說話,卻連聲音都沙啞。
沙鷹又餵了她一杯水,不懷好意地捉了她的手去觸控身下的床單。上面溼乎乎的一片,秦菜簡直是恨不得死掉算了,用力甩開了他的手。他朗笑了一聲,沒再羞她。
她在沙鷹床上躺了半個小時,這才起身,穿了胸衣和襯衣。外面寂靜無聲,秦菜先把門開一條縫,見四周無人才鬆了口氣——剛才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麼,幸好沒人聽見。
她飛快地跑回自己房裡,在洗手間把這具身體清理乾淨。沙鷹動作不輕,這具身體上到處都是愛愛的痕跡。她簡直是沒臉見人,又飛快地跑下負一樓換了自己的身體。
上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魂不守舍,滿腦子都是沙鷹強壯的手臂、結實的腰身,秦菜恨不得刮自己一嘴巴。她烏龜一樣縮在自己房間裡,一下午沒出來見人。
到晚上,談笑讓家政工人做了一桌菜,還買了紅酒。秦菜雖然不吃飯,但是畢竟這種氛圍還是要的——殭屍也要合群嘛。她每逢晚飯時間也會和大家坐在餐桌上。
桑骨泥人也在,它也不吃飯,有點花肥就行了。
談笑先起身,往大家杯子裡倒了點紅酒。幾個人起身碰杯,桑骨泥人和秦菜都只是意思意思。看大家神色都很正常,秦菜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幸好中午的事沒人聽見,不然恐怕下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誰知杯酒飲罷,談笑皮笑肉不笑地開口了:“這頓飯,就算是慶祝沙公公重新站起來了吧。”
話一落,先開口的竟然是桑古泥人:“他哪裡站起來了?”它瞄了一眼沙鷹,“他明明坐著。”
然後它的那面鏡子就插話了:“笑哥你為啥叫他公公?你是他孫子嗎?”
秦菜心裡格地一跳,那面鏡子又轉向秦菜:“你下午跟他打架誰贏了?”說罷它一臉同情,“慘叫了那麼久,估計也沒贏。不過輸了也不怕,鏡子我幫你打回來!!”
秦菜就差沒以袖掩面了,沙鷹還整好以暇:“你?我可沒那麼重的口味”
而晚上,談笑就鬧情緒了。他說什麼也要和秦菜大戰三百回合:“至少得把那個‘沙公公’給比下去吧?”
秦菜在浴室裡躲了倆小時。T_T
最後經過談判,談笑和沙鷹終於分好了。談笑的生活習慣非常規律,一般一個星期兩次,沙鷹的生活習慣約等於無。於是商量之下,二人決定週一三五和星期天分給沙鷹,二四六給談笑。
就這樣沙鷹還不滿意呢:“你就要兩次,乾脆把其餘五天都給我算了。”
談笑悖然大怒:“滾!!”
秦菜在浴室裡聽著兩個人談條件,只覺得悲慘無比。這攘外必先安內,就是指的這個嗎?
反正她這算是,被瓜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更新時間晚上八點左右哈,愛你們~挨只嘴。
☆、143
第一百四十三章:6月18日A章
雖然談笑只分到了三天;但算起來還是他佔便宜——他是助理嘛,幾乎整天都跟著秦
菜的。人間到了部長這一級之後;就沒有固定的辦公室了,部長喜歡在哪設總部就在哪設,只要保證安全;上頭並不說什麼。
線長的資質和以前招組長是不同的,秦菜和談笑一直為這事煩心。談笑最近也派了派海到處訪能幹這活的主兒。
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得把釋印、無迪子和青瞎子弄出來,各領了一個線長的職務。一線的線長給了桑古泥人,畢竟它可不是青瞎子一流,只會吹牛。它是有點真本事的。
這幾個人雖然本事稀鬆;難得的是信得過。這一下子湊齊了四個線長;秦菜也鬆了一口氣。將就守望者也還在培訓,秦菜把這哥三個都送去了守望者培訓中心,讓沙鷹給做個特訓。
沙鷹有什麼可說的,自然是接下了。
無迪子還在幫秦菜煉法寶,這會兒過不來,沙鷹也做了教程快遞給了他。
晚上,一行人在桌上吃飯,秦菜和他們商量:“目前手上有生意的繼續做生意,也算是掩護身份。培訓中心的訓練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沙鷹你給儘量按高標準培訓,別讓他們混日子。這可是玩命的事。”
沙鷹揮手:“我手下還沒人混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