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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熟悉了,上次她喝血的時候,那血順著脖子滑進了領子裡,在雙峰之間蜿蜒成溪時,沙鷹就這麼看她。
他和月莧在一起的時候,不能盡興。沙鷹也說他最近情緒不對,而現在他的目光
秦菜不動聲色,心卻開始狂跳。他以前就不是個守身如玉的人,甚至有過很荒唐的時日――秦菜可沒忘記自己是怎麼被他抓住向秩序換一千萬的。
現在月莧醒了,他也是想安安心心地和她在一起,但是身體還受控制嗎?
如果、如果他確實在努力自控時期,那麼這就是自己接近他的好機會。
要爬到他身邊,瞭解更多人間的□,這是時半功倍之舉。她表面不動聲色,內裡卻猶豫不決。
還有呂裂石的異眼,如果讓他出手,要取來簡直就是囊中探物一樣。
可是以這樣的方式接近他,真的不覺得羞恥嗎?
兩個小人又開始打架。
最後,秦菜一抿唇――怕個毛線,他那東西自己又不是沒看過!
她咬牙,橫下心來。白芨卻再沒往這邊看,他這樣的心性,恍神也不會太久。投影屏偶爾閃過的藍光中,秦菜在白紙上寫了幾個字――幹嘛偷看我?
白紙一角斜到白芨面前,白芨略略挑眉,沒說話,更沒回。秦菜厚著臉皮,又寫――你想看哪呢?
她這具身體確實是很豐滿性感,白芨似也想起什麼,喉頭微動,依然沒作表示。
秦菜索性狠了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伸手過去,輕輕伸進白芨襯衣下襬,白芨渾身一僵。會議室裡恐怕不止三十個人,他警告地看了秦菜一眼,用力抽出她的手。
秦菜當然不會就此罷休,既然已經走出了第一步,就不要回頭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可是,就暫且扔在腦後吧。
她再次伸手過去,這次直接拉開了白芨的拉鍊。白芨猛然握住她的手,那力道彷彿要將她手骨捏斷。她指尖隔著布料滑過裡面正沉睡的東西。白芨呼吸微微一滯,握住她手的力道就鬆了不少。
秦菜整隻手都劇痛無比,但這時候也不能前功盡棄。她隔著裡面輕薄的衣料慢慢遊走,白芨轉頭去看PPT,表情裡看不出端倪,唯有眼神裡,竟然有一絲迷離。
月莧可不會這麼伺候她,他也捨不得那雙嬌軟乾淨的手做這些事。自己對她是不是珍惜過度了?其實如果可以和她這樣,也沒必要
他心裡的掙扎,秦菜不知道,當然也沒必要知道。她的五指終於爬過了那片薄薄的、遮擋的布料。那東西在她五指山中緩緩抬頭,白芨在桌下握住她的手,秦菜以為他會抽將出去。不料他只是用力握住,讓她更緊實地包裹那個已經醒來,正在努力示威的傢伙。
秦菜於是更用力地緊握它,它似乎也激動不已,緩緩滴出了露珠。白芨表情雖然一直平靜,喉頭卻明顯地滾動了一下。他看了秦菜一眼,有憤怒、有輕蔑,更多的卻是扭曲的欲-望。
秦菜卻在這時候收回了手,她從包裡抽了紙巾,把手細細地擦拭乾淨。
――不管是釣魚還是做陷井,餌給太多,獵物吃飽就跑了。
她現在要的不是餵飽他,而是給他這種感覺,要讓他吃,但又不能飽,飽則生厭。古語不是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PPT結束之後,是部長髮言。秦菜坐得最近,而且這次秩序的大掃蕩,資源部也是損傷最重的部門,幾乎全軍覆沒。她第一個發言倒是在情理之中。
秦菜站起身,把最近資源部的運轉情況再彙報了一下――因為上週日已經給白芨彙報過,這時候倒是信手捻來。對各種資料的熟悉程度,便是二爺也輕輕點頭。
就這麼輪了一圈,最後是白芨作發言總結,秦菜頗為意外――一般最後總結的,不應該是二爺嗎?
白芨卻根本沒有起身,看得出來他和二爺關係不淺。他淡淡總結各部門運轉情況的時候,秦菜又伸手挑撥他。他濃眉微挑,垂眼再丟了一個警告的眼神,聲音仍是不緊不慢,連語調都沒有任何變化。
秦菜的手剛剛用溼巾擦過,上面沾了薄荷,那東西沾在手上不覺得,沾在最細嫩的地方,滋味就難以言表了。
白芨臉色愣是一成不變,強撐著做完了總結。二爺微微點頭,又是新的運轉制度,各部門的人員待遇都有提高。
連組員的底薪也提高了百分之十。
在整個制度宣讀完畢之後,白芨看向秦菜的目光簡直就是冒火。如果不是這場合,秦菜幾乎能夠想象自己的下